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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驚變風起雲湧(12)
秀蓉緩緩轉過頭臉,口中仍在兀自呢喃,“原來皇后她們是在懷疑主子之所以擅自離宮是因為已經知曉了她們所有的陰謀,原來連皇上也已經在暗中做好了大戰在即的部署,怪不得,怪不得主子離宮之後皇后娘娘她竟然會如此雷霆大怒,怪不得魏家要趁邊關動亂髮動政變,怪不得魏家謀反會首先選擇對付太子府,原來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烈烈風中,我不再說話,只是微微地眯起眼睛注視著前方,雙手緊緊地握住韁繩同秀蓉一起專心地駕馬。
天色越來越暗,這盤山小路之上也是險境重重,我同秀蓉越發小心地緊勒韁繩,趁著月光趕路。
“主子,這高達來的時候是走的小路,怎麼咱們趕了這都快半日的路程了,還是不曾遇見他呢?”來到一處險象環生的懸崖峭壁之上,我和秀蓉翻下馬來,牽了馬韁小心翼翼地行走著。
“也許,他已經趕了過去,跑到前面去了。”我小心地挪動著腳步,口上輕聲地回著秀蓉,心裡卻是隱隱地擔心高達。當初之所以我會選擇官道而行,就是擔心會魏家會以為我選擇小路趕往北疆而加緊小路之上的追兵。
事實上也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一路至此,官道之上不過只見了兩隊官兵,許是魏家派來追趕我的。想起昨晚魏元坤圍攻太子府時的那股狠勁,我知道他們絕不至於只是單單遣出兩隊官兵,也就是說大半的兵力確實是被他們放在通往北疆的小路之上。
倘若高達不是已經趕過了我們的頭前,便是如今正被追兵圍困在後。
“主子?”遲疑之中,我聽到秀蓉低低喚我的聲音。
“怎麼?”回過神來望向秀蓉手指之處,我也微微有些犯難。
眼前是一處狹窄峭壁,連線兩面懸崖的一條小道之上長滿了光滑的青苔,雖然一面山路緊挨著山崖可以容人貼身緊靠,可那小道畢竟狹窄而且光滑,單人想要透過尚且不易,更何況此時我們還帶著身旁的汗血寶馬。
皇城驚變風起雲湧(13)
可若是我們棄下馬匹,那麼翻過此處峭壁之後,便唯有徒步行進,那麼趕赴北疆的時間便又要拉長。
如果我們現在原路返回重新選擇官道,那道路之上兩旁盡是山崖,連一處灌木都不曾見,雖說其上追兵不多,可若是萬一同他們遭遇,我和秀蓉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便唯有束手就縛了。
望著眼前深不可測的峭壁,望望身旁低低嘶鳴的汗血寶馬,我們此刻已經陷入兩難境地。
“留下它!”深深吸了口氣,我終是放開了拉在手中的韁繩。
“主子,要不咱們返回官道,賭上一賭。只要咱們能搶在追兵之前趕到安平鎮,駐紮在那裡的官軍自然會助咱們一臂之力。畢竟咱們如今騎著的是汗血寶馬,總能夠勝過身後那些官軍的尋常馬匹吧?”見我鬆開韁繩,秀蓉趕忙重新將那馬韁拉在手中,眉眼之中皆是不捨。
帝都之外緊鄰的安平鎮雖然名為“鎮”,實際上卻是一座小小的官軍驛站,到達那裡之後出了轄關便能夠或東或北繼續前行,直達東關建州或是直達北關邊疆。
而那座官軍驛站也因為地處要塞,負責駐紮把守的官軍每半年便由東關、北關周峰、秋乃文兩帥分別遣派將領於此地駐紮。
在宮中的時候我遇刺裝作昏迷之時,曾經聽到梅影對皇后說懷疑那天馬族的尼亞克是周峰故意放出來的迷惑皇后一派勢力的迷霧,那麼由此便可以判斷,周峰實際上是應該是聽命於安貴妃的。
而那北疆秋乃文亦是肝膽俠義之士,不大可能被皇后勢力所收買,否則當初身為秋乃文妻弟的皇五子龍嘉轍又怎麼會身負行刺太子妃之名而被捕下獄?
我知秀蓉所說有理,可是我卻不敢冒險,畢竟此地去往安平鎮尚有不短距離,倘若萬一在半途之上被身後追兵趕上,那麼我便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我不能,也不敢賭這一回。
皇城驚變風起雲湧(14)
於是我望了望身旁不安走動著的汗血寶馬,對著秀蓉輕輕搖頭。
見我眼神決絕,秀蓉知道難以再行勸說,縱然不願卻也能夠明白我的小心之處。她萬般不捨地鬆開手上韁繩,留下馬兒立在原地轉圈徘徊,而我和秀蓉卻已經踩著斷崖,跨上了峭壁。
我同秀蓉後被緊靠身後山崖,一步步小心地移動著腳步,生怕一個不慎摔下山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