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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垂著頭,恭敬地等在一旁。
許芝年語氣愈加地和善,衝那太監招招手,“過來,離咱家那麼遠,咱家怎麼交代你如何照看這樹呢。”
灑掃太監聞言立即向前走了幾步。
許芝年轉過身,指著他們面前的那株粗壯的龍爪槐,慢悠悠地開始說:“這株龍爪槐,深得陛下喜愛,咱家看你是個手腳麻利,又懂規矩的,方才叫你過來照看它,你。。。。。。”
灑掃太監站在許芝年身邊,目光不自覺地追隨著許芝年的手指,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許芝年的“教誨”。
許芝年垂在身側的左手微微向後勾起,身後站著的四個心腹太監意會,留下一個望風,兩個一左一右按住了灑掃太監的肩膀,許芝年的徒弟小安子迅速上前捂住那灑掃太監的嘴巴,袖間薄刃一出,熱血立時噴湧而出。
這一切都來得太過突然,又太過迅速,灑掃太監還未聽完許芝年說要如何照看老樹,脖頸間就已經血流如注,發不出一點聲音了。
想來小安子也是時常做這種事的,下手極快,又穩又狠,一刀下去,那灑掃太監再不能動彈分毫,捂著脖頸失去了力氣,頹然地倒在了許芝年腳下。
許芝年冷冷地看著腳下不斷抽搐的人,那自頸間汩汩流出的鮮紅血液,彷彿是有意識一般,慢慢地都流到了埋著那株龍爪槐的黑土之下。
許芝年蹲下去,靠近了那灑掃太監,輕聲說:“知道這樹為何這般生機勃勃嗎?”
灑掃太監睜大了雙眼,滿滿都是駭然之色。
許芝年勾著唇角笑了一下,“因為這樹是用鮮血澆灌的啊。。。。。。”
許芝年在灑掃太監驚恐地目光中慢慢站了起來,淡淡地吩咐幾個心腹道:“收拾一下,手腳都利索點,別叫不相干的人看見了,往後這樣的事,我不想再被陛下知道,你們手底下的人,都給我看牢了。”
語罷,再沒看這邊一眼,轉身向外走了。
小安子與另外三個太監點頭示意過後,快步追著許芝年而去。
留下的三人,面無表情,手腳麻利地將已經死透了的那個灑掃太監,裝進了事先準備好的粗麻袋子裡。
待重新掩埋了龍爪槐下的土地,二人方才抬著麻袋轉而從偏殿後面的小門出去,揀著一條極其偏僻的宮道,不多時候,便到了冷宮附近的一座枯井。
三人合力將枯井上的石頭挪開,將麻袋一扔而下,又蓋好了石頭蓋子,便離開了。
麗德殿內,威後的心腹內侍徐公公不知說了什麼,又惹得威後大怒,失手摔了手邊的一隻琉璃花觚。
紫英和徐公公忙跪地同勸,請威後息怒,保重自身。
威後目光沉沉,看著那滿地的碎瓷器猶自運氣。
徐公公苦著一張臉,小心勸道:“娘娘您千萬保重自己的身子啊,倘或您氣病了,可叫奴才怎麼過意得去呢?”
紫英心中暗嗤一聲,沒有說話。
徐茂才這個老狐狸,現在知道說讓皇后娘娘不要動氣,保重自身了,早知如此,剛才又何必那樣說話!
珍妃娘娘和皇后娘娘本來是同氣相連,皇上寵著誰多一些對他們不都是有利的?徐茂才明知道皇后娘娘近日心裡不痛快,偏還要煽風點火地說那些讓娘娘更不痛快的話。
既明知道皇上在御書房見了珍妃娘娘的事情,皇后娘娘聽了要生氣,又何必非要說出來惹娘娘不痛快,實在是多嘴的厲害,成日就知道邀功賣巧,不做正事。
她是不明白了,皇后娘娘跟珍妃娘娘交惡了,對他能有什麼好處!
“你們出去,本宮要靜一靜。”半晌後,威後突然開口說了句話。
紫英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瓷,“娘娘,奴婢收拾。。。。。。”
“不必,出去吧。”威後襬了擺手。
“是,奴婢告退。”紫英不敢再勸,只得先依言退了出去。
徐公公也不敢再說話,躬身行了一禮,趕忙也出去了。
二人一前一後出了麗德殿的殿門,徐公公一邊伸手關門,一邊輕輕地嘆了口氣。
“你現在知道嘆氣了,剛才又何必那樣說。”紫英氣不過,忍不住說了徐公公一句。
徐公公被紫英嗆了,心中也不願意,轉過頭來陰陽怪氣地瞥了她一眼,“我這都是為了皇后娘娘好,你懂什麼。”
紫英知道徐茂才又是拿她年紀不如他大,不曉世務那一套來擠兌她,她知道自己辯不過徐茂才,也不想跟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監爭論,遂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