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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公公得了祈陽帝的吩咐,轉身接過珍妃的隨行宮女手中的托盤,取出裡面的湯羹,驗過無毒之後,方拿進去呈給祈陽帝。
祈陽帝接過許公公手中的碗,略用了一些,讚了一聲珍妃巧手慧心。
許公公忙上前來收拾,身後的小太監擦乾淨了隔在祈陽帝和珍妃中間的矮几,上了茶後便退下去了。
從頭至尾,連頭也不曾抬過,守規矩得很。
祈陽帝看著小太監的背影,跟許公公笑言說:“你這徒弟倒是調教得好,規矩學得十足十的好。”
許公公縮在袖子裡的手幾不可見地抖了一下,忙答道:“都是皇上威懾高,奴才們才不敢不守規矩。”
祈陽帝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
珍妃不明所以,倒是也跟著恭維了一句,“皇上龍威天成,闔宮眾人無不真心悅服。”
祈陽帝笑眯眯地嗯了一聲,轉頭與珍妃說起了別的。
許公公垂首站在下邊,後背上漸漸沁出了汗,一雙手縮在袖子裡握得緊緊地,不敢放鬆。
珍妃待了一會兒便起身告退了,不過,她之所以走得這般痛快,其中是否有祈陽帝應了晚上去她宮裡的緣故,就未可知了。
珍妃走後,祈陽帝懶懶地靠在背後的引枕上,拿眼尾去看許芝年。
許公公嚇得跪地求饒道:“皇上恕罪,都是奴才煳塗!”
半晌後,直等到許芝年覺得自己後背都被冷汗浸溼了,才聽到祈陽帝冷哼一聲,“你是煳塗,朕不過在自己宮裡用一日早膳,轉頭的工夫,就有人知道朕吃的香不香了!等有一天有人在朕的吃食裡下了毒,將朕毒死了,你是不是就不煳塗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都是奴才的錯,奴才不敢辯駁,只求皇上再給奴才個機會!”許公公的頭磕在厚厚地織錦地毯上,竟然還發出了咚咚的響聲,可見他這頭磕得有多麼重。
他畢竟伺候祈陽帝幾十年了,又最是忠心,祈陽帝見他這樣氣也就沒那麼大了,況且事情都已經出了,便是殺了許芝年,也沒什麼用,反倒讓他的寢宮更加防範鬆懈,得不償失。
思及此,祈陽帝便揮了揮手,叫許芝年起了身,“行了,起來吧,這一次,是朕警告你,若是再有一次,不用朕教你,你自己也應該知道,是個什麼下場!”
“多謝皇上,多謝皇上,奴才記著了,皇上您放心,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了!”許公公千恩萬謝地爬了起來。
“行了,去收拾一下吧,怎麼做,不用朕教你吧,記著下手幹淨些,別叫別人發現了!”
“是,皇上放心。”許公公躬身行了一禮,轉身出去了。
待出了御書房,許芝年在門**代了守衛的侍衛幾句,便帶著小徒弟匆匆回了祈陽帝的寢宮。
太極殿的宮人們見許芝年回來了,俱都躬身行禮問安,態度很是恭敬。
許芝年面色沉靜,喜怒不顯,無論是誰行禮,都只嗯了一聲應下,多餘的話並不曾說。
待進了內殿,許芝年招過幾個心腹,分別問了些話,很快便確定了是誰私自向外傳遞訊息,害他被祈陽帝責罵的。
許芝年在宮中待了幾十年了,心腸早就硬了,連一絲猶豫都沒有,讓心腹將那個下等的灑掃太監叫到偏殿,自己則帶著另外幾個心腹先去了偏殿院中東南方向。
那裡,種著一株極大的龍爪槐,因年頭久了,冠大枝垂,遠遠看去,那粗壯的枝幹猶如盤虯臥龍一般,幾乎佔據了整個東南角處的地方。
祈陽帝十分喜歡這株樹,贊其蒼勁有力,富有生機。
許多不明真相的人跟著附和,皆贊這樹長得好,卻不知它為何長得這般好。
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真相,恰巧就是許芝年今日帶過來的這幾個。
那灑掃太監聽說許芝年要調他去照顧太極殿裡,那株深受祈陽帝喜愛的龍爪槐,暗喜不已,趕著就跟著來人走了,準備去垂聽許芝年的教導,好知道如何照顧好這株老樹。
遠遠地就見到許芝年笑眯眯地站在大樹的蔭涼下面。
灑掃太監腳步輕快地走近了,躬身行禮道:“奴才見過大總管。”(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五百二十章:以血澆灌,怒意橫生
許芝年面上笑容不變,只有眼角微微眯起,“起來吧。”
“噯,謝大總管。”灑掃太監喜氣洋洋地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