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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蘭悶悶不樂。
對事情的敏感,有些話不用說,當事人雙方都知道原因,也知道結果。
“宗哥,我擔心我們的事情,夢蘭會不高興。如果把話說出來,倒還好些,但這樣悶在心裡,別悶出病來。與其最後鬧得大家都不高興,我們不如就到此為止得了。”
龍婉娟的擔憂,姚季宗能理解,不過對龍婉娟的話卻知道是言不由衷,也不好點破,說道:“沒事,夢蘭終究還是個小孩子,等她出嫁了,慢慢心結解開,也就好了。”
龍婉娟呶呶嘴,卻沒有說話,話說多了也沒用。十多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在多等兩年,問題是,姚夢蘭是龍婉娟一手帶大的,傾注了自己半生的心血,如果自己因為此事和姚夢蘭弄成形同陌人,也沒多大的意思。
對於姚季宗這樣消極處理自己和姚夢蘭之間的關係,龍婉娟雖然理解姚季宗的難處,卻又不由自艾自憐,姚季宗如果能主動一些化解自己和姚夢蘭之間的衝突,那就好了。
姚季宗有自己的難處,姚夢蘭的性子姚季宗清楚,如果自己直接跟姚夢蘭說,平時自己對女兒得溺愛,使得父女倆平時常以鬥嘴取樂。這事只要一句話說的不對。就非常可能演變成女兒徹底走向反對,讓自己陷入要女兒還是要老婆的兩難境地。
雖然父母的事情由不得子女說三道四,但作為父母終究是要老的,將來還得子女養老送終,起碼得尊重一下子女,考慮子女的感受,姚季宗採用拖字訣,想讓姚夢蘭有個慢慢心裡適應過程。姚夢蘭出嫁後,即便真到自己和龍婉娟結合,姚夢蘭的不適感也會降到最低。
龍婉娟想了想。說道:“女人總希望從自己男人那裡找到支撐,我看,信北這孩子不錯,我們是不是找個機會向他透露一點,讓他開導一下夢蘭?”
姚季宗道:“這種事情求助一個晚輩,還要不要臉?再說,這事情怎麼向他開口?”
龍婉娟嗔道:“誰叫你當面跟他說,透過中間人探探信北的口氣,比如趙二哥和辛惠那裡。我能跟你說這些。想必夢蘭也會和信北說道這些家事。再不,也可以以夢蘭的婚事為題,讓江敬林敲打一下信北,總而言之。能用的法子都可以試試,總比家裡人悶著來得實在,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姚夢蘭悶聲道:“你就這樣想讓夢蘭早點出嫁?”
龍婉娟一聽。頗為生氣,說道:“宗哥就是這樣看待我的?我多少也守著你和夢蘭二十年,你還不瞭解我的為人?”
姚季宗聽龍婉娟似乎真的生氣的語氣。心底泛起歉意,一個女人的青春無非就是那十多二十年,龍婉娟將自己最美好的二十年虛耗在自己和女兒身上,如今就算有點格也有情可原,自己這樣說,的確有些不近人情。
龍婉娟接著說道:“其實,就算讓夢蘭早點出嫁,也有些其他的考慮。你看看,夢蘭還沒過門,整天跟著信北,年輕人一個把持不住,難不成還真要挺著個大肚子出嫁?真要是那樣,大家的臉面都不好看……”
龍婉娟這樣看待姚夢蘭,姚季宗心中不舒服,但這種擔心也正是自己所擔憂的,姚季宗瞪了龍婉娟一眼,說道:“這種話,以後少說,我相信夢蘭不會亂來。”
龍婉娟卻不依不饒,說道:“有些事情,不過不代表不存在。婚前不檢點,往往是造成婚後不幸的源頭,特別是對於女人更是如此,我也是為了夢蘭好,夢蘭畢竟是我帶大的孩子,我不敢將自己和蘭欣姐相比,但我自認為該一個母親做的事情,該盡到的心意,我沒有打半點折扣。嗨,這也許是命中註定的,就像蘭欣姐一樣,開始的時候,抵死不從,一旦接受有死心塌地。”
龍婉娟提到康蘭欣,姚季宗泛起一陣柔情,沒再說和龍婉娟唱反調的話。當年龍婉娟跟康蘭欣上陀螺山的時候,也就姚夢蘭這般大小,轉二十年了,想起康蘭欣臨終對自己的交待,姚季宗覺得自己虧欠龍婉娟太多。
姚季宗拍拍龍婉娟肩頭,以示理解和安慰,龍婉娟順勢後到,姚季宗只好伸臂接住,龍婉娟默默依靠在姚季宗肩頭。
江信北想走出自己**自主的世界,藉助姚家的力量並不拒絕,但如果給人的印象是依賴姚家,江信北從心底排斥,姚夢蘭沒有對姚季宗隱瞞江信北不想與姚家莊原班人馬有過多牽連的想法。作為一個男人,姚季宗很理解江信北的這種想法,對姚夢蘭提出找些手藝不錯的木工,點頭答應,但要透過姚家找木工,又要和姚家牽扯不上關係,這點還真不好衡量。
姚夢蘭因為發現自己最親愛的兩個人正在驅除親生母親在家裡的地位,趕到很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