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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北以自然之相來喻社會現象,看似有些道理,但把它稍稍放大,完全就是一種奴性思想。[起舞電子書]↖↖,這種思想,首先認同特權的先天性,承認社會不平的合理性。
胡映嫦不服氣,但要說服江信北也不容易。
沒有足夠說服力的論據,胡映嫦動動嘴巴,卻一時無言以對。
江信北倒不是成心和胡映嫦辯論什麼,道家講究一個順其自然,社會上和很多不平現象,但沒弄清楚其中的緣由,空談誤事,還不如紮紮實實地做事。
道家無為,並不是什麼都不做,恰恰是相反,道家崇尚入世歷練修行,很少有道觀路佛堂那般坐禪誦經,而多道士走天下體味社會百態。一本五千來字的《道德經》裡,內容包含廣泛,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說及天下皇權論道百姓家庭,江信北看不出什麼不為,卻看出凡事都有道理,依道而行,順勢而為才是道家的精髓。
和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一個道理,現狀不會為言談空想所改變,但可以依據思想,透過紮紮實實的事情來促使現狀發生變化。
“那你的意思是,也想過娶三妻四妾的日子囉。”
胡映嫦憋著,忽地冒出一句話,江信北呵呵以對,說道:“現在,我沒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以後很難說,你剛才不是說過嗎,婚戀自由。”
胡映嫦只想用這句來為難一下江信北,自己和姚夢蘭的關係明擺著,江信北無論怎麼回答都得考慮一下姚夢蘭,但江信北幾乎沒有多想,隨口而答。
江信北如此回答,胡映嫦反而覺得很正常,不過自己又產生不適感。江信北怎麼是這樣一個人呢,姚夢蘭難道不知道。還是真的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認命了?
“你有如此想法,你不怕我告訴夢蘭?”
江信北道:“這有什麼好怕,男人當家作主,連老婆都降伏不了,那也只好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別出來混了。”
胡映嫦道:“……”
“好了,只要忠於我們的本心就成了。映嫦姐,我們不說這個了。我們呢,朋友歸朋友,事情歸事情。夢蘭交代做些什麼事情,你打算怎麼來做?”
年輕人在一起雖然能很快熟絡起來,但畢竟是兩個初次見面的少年男女,言多必失,江信北確實不想讓姚夢蘭產生多餘的想法,轉移話題。
說到需要做的事情,胡映嫦收起八卦心事,稍稍正正身子,說道:“我剛來幾天。800</strong>夢蘭也沒交代什麼具體事情給我,你打算讓我怎麼做?”
江信北沉吟一會兒,說道:“你們讀書人腦子活套。這樣吧,想必夢蘭也跟你說過一些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情。你先想想,把事情理一理,拿個章程規矩出來,抽空我們再一起商量補充修改。怎麼樣?”
做事情可不是交朋友,江信北談不上對胡映嫦有多少滿意,也沒有什麼不滿意。胡映嫦畢竟是姚夢蘭找來的,人不可貌相,或許是個不錯的幫手。
胡映嫦有事做,江信北就不打攪了,和喬清寧方定高打聲招呼,徑步走出。
姚夢蘭回家兩天,要想找木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到江南木工做事不是一天兩天,春耕春種耽擱不得,哪怕工錢高過平時多多也不會有人願意丟落家裡的耕種農活。
知女莫若父,姚季宗知道這女兒和她母親是一個性子,一旦認定便再無更改,這讓姚季宗既欣慰又略有傷感。
龍最近和姚季宗的關係突飛猛進,龍婉娟對見到姚夢蘭有些心虛。處於愛戀中的女人對某些事情很遲鈍,但對某些事情卻很敏感,姚夢蘭很快就感覺到龍婉娟和姚季宗之間的微妙曖昧。
姚夢蘭從來沒見到過自己的母親,自己從小就是龍婉娟帶大的,龍婉娟在姚夢蘭心裡無疑具有母親的地位,但畢竟不是母親。
自從姚夢蘭懂事後,康蘭欣,作為母親就一直在姚夢蘭心裡佔據著最神聖的位置,姚夢蘭一直認為,是母親用她自己的生命換取自己的生命,沒人可以取代親生母親。雖然沒能和親生母親相處過一天,也絲毫不會影響這種情感,反而以為這種缺憾,這種情感更顯得神聖而不可有半點冒犯。
但龍婉娟在姚家呆了十多二十年,不是母親,卻充當母親的角色,一方面,姚夢蘭和龍婉娟事實上情同母女。另一方面,在上門的問題上,江信北不願,姚夢蘭也不想丈夫背上入贅女婿的名聲,必然造成姚季宗沒有子女在身邊,生活的各個方面都沒人照顧,姚夢蘭又對龍婉娟和姚季宗的關係提不出明確的反對,存在的心理障礙又難以排解,回家兩天,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