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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嶽樓從邸明月那得到一個高傲的點頭後,默唸道:感謝上蒼,幸虧鄭萱兒不是這個樣子的。剛這麼想著,寒冷的明月對上鄭萱兒的時候,冷豔的面龐頓時化作溫柔可親的小蘋果,十分可愛。
徐嶽樓目瞪口呆之餘,這才深刻體會到樓蘇的感受,在這裡,衣裳再怎麼華麗,都比不上後身的家世。
鄭萱兒詫異地望著邸明月,又看了看離去的四夫人,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鬱悶之餘,看到徐嶽樓一臉不爽地望著邸明月,便笑道:“明月妹妹今日這般高興,可是因為得了嶽樓的鐲子?”
邸明月的臉白紅交錯了會,最後定格在一抹笑容上:“萱姐姐真會開玩笑。宣姐姐,你這衣裳好漂亮啊!”
“柔姨送的。”
“我設計的。”
鄭萱兒、徐嶽樓兩道聲音一前一後落下。
邸明月想起鄭四夫人的話,對徐嶽樓更是恨得要死!因為鄭萱兒在,又不好表現,她不知如何是好的夫,這桌子上又來了幾個小姑娘。統一的動作都是忽略徐嶽樓,還有一個小姑娘盯著她頭上的髮飾瞧了半晌,最後恨恨地別開眼,這讓邸明月尋到了同盟軍。
鄭萱兒作為半個主人忙得緊,因此,徐嶽樓大多是好都是獨坐在那裡,看著眾人有說有笑賣弄文采。
徐嶽樓聽了會兒,即使是不是行家,她也知道邸明月確實是幾人中翹楚,怪不得那麼高傲。她望著忙碌的鄭萱兒悄悄嘆了口氣,哎,今日是沒機會再和鄭萱兒進行友好會晤了……
正這麼想著,王雯施施然而來。她們這一桌子人,全體立刻起立迎接不論哪方面都不是很出色的王雯。鄭萱兒作為主家,第一個問道:“王姑娘,你要坐這裡嗎?”
“怎麼,不歡迎?”
鄭萱兒笑道:“怎會?能跟王姑娘同桌,那是我們的福分,你坐我這裡吧。”說著,鄭萱兒讓出了主位。
“不用。這位姑娘可否挪個位置?”王雯向徐嶽樓身邊的那個姑娘問道。
那姑娘讓座,王雯道謝後一桌子人重新落座。鄭萱兒和邸明月說話時,徐嶽樓低聲問王雯:“你到哪兒不是鳳凰,來這裡做什麼?還非要跟我坐一起,咱倆又不是很熟。”
王雯附耳過去:“姑姑讓我來的,讓我負責跟她們閒扯,方便你行事。”
徐嶽樓心領會神,表示明白,王雯擺開架勢準備長談,對邸明月道:“這位是明月姑娘吧?久聞姑娘才名,無緣得見。”
邸明月那張冷臉上,此刻只多了份尊敬,卻依然傲著:“傳聞中王姑娘才名亦不弱,明月不敢應這名。只是,明月有一事不明。”
“請講。”
邸明月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姑娘似乎同這位名滿京城的徐姑娘關係不錯?”
是個人都聽出“名滿”二字的鄙夷,嶽樓很不想惹事,但是這廝竟然當她不存在直接說她,這讓她忍得:“明月姑娘何意?女子經商是醜聞嗎?你可別忘了,我師父才是國通號的東家!”
邸明月抽風般地吟起詩來:“東風夜放花千樹……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這是楊夫人十五之齡作出的詩詞,你,可以嗎?”
徐嶽樓險些笑了出來,扭頭問王雯:“我師父還有別的詩詞外傳嗎?”
王雯仔細回想了起來,邸明月卻道:“只這一首,足以。”
這是沒有了,還好師父她老人家沒有一直借用。既然有人帶頭了,她也就不用不好害羞了:“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這首詞出現的太突然,眾人都有些適應不了。沉寂片刻後,王雯第一個鼓掌讚道:“好!好一個‘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邸明月緊咬貝齒,粉頰含羞之時,徐嶽樓跟著道:“這些東西誰不會?問題是,賣弄這些有什麼用?有那工夫不如做做針線,成幾件衣裳有意義;有能力就做點別的事,讓家人,讓天下人獲利!”
邸明月氣憤道:“你!”卻說不出任何話來,唯有紅著臉揪帕子。
徐嶽樓冷笑,就這點道行就拽,拽什麼拽。
王雯非常給面子,順著針線跟身旁的人聊了起來。徐嶽樓則拉著鄭萱兒的衣袖抱怨:“萱兒姐姐,我今日的打扮太惹眼了吧?我也不喜歡這些純金的東西,但是師父非讓我戴,說送人時方便。你說,那麼多丫鬟婆子的,誰拿不了這個?巴巴讓我拿著,我看啊,師父就是故意整我。唉,我就坑了她一個鋪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