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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房大公子,鄭萱兒的嫡親兄長鄭家恆,策馬到妹妹轎前,隔著轎子對鄭萱兒道:“萱兒,世子上午就離開了,我送你回去。”
鄭萱兒從車窗裡露了個頭,衝鄭家恆甜笑道:“哥哥!柔姨的徒弟要和我一起回去,楊家有派了幾個人跟著,你放心吧。”
鄭家恆不容拒絕道:“坐回去,我送你回去。我先去見見徐姑娘。”
鄭萱兒聽話的“噢”了聲,縮回了腦袋。
徐嶽樓那邊,隨園道:“姑娘,依鄭少爺對夫人的敬重,鄭少爺會來見你的。”
碧痕也不提什麼男女大防,快速替徐嶽樓整理了下衣衫,準備攙扶她下車。這時,鄭家恆已經問了車駕,來到徐嶽樓的馬車前:“徐姑娘可否一見?”
碧痕掀開轎簾就要扶徐嶽樓下車,鄭家恆攔道:“不必麻煩了,我就見見認識一下。破軍!”鄭家恆身後,一少年跳下車,從馬鞍下抽出一個錦盒,遞給紫痕。
“一點心意,徐姑娘收下吧。”
徐嶽樓遠遠望見那個錯愕的預公子,她笑彎了眉:“嶽樓高攀了,鄭大哥。”
這笑容在落在偷窺的邸明月眼中,她恨恨地扭了扭帕子。鄭家恆歸家一年多了,在四夫人的教育下,邸明月早就視鄭家恆為自己的所有物,視自己為鄭萱兒的嫂子。直到此時,她才相信鄭四夫人今日的話。
今日午膳前,四夫人拉她至一旁吩咐道:“回頭你和萱兒一桌,哄萱兒開心。別不願意!楊夫人那個小徒弟比家恆小七八歲的樣子,王家二姑娘許配的是蔡家,二人相差了八歲;楊夫人又在撮合唐姑娘和沈相,這二人相差十餘歲;楊夫人什麼意思很好明白。我早就跟你說萱兒很重要,你就是不聽!你看看才多會兒,萱兒已經跟那小丫頭有說有笑了!”
邸明月越想越心急,一時沒控制住情緒下了馬車,對著鄭家恆欠身道:“明月見過大表哥。”
徐嶽樓掃了眼玉樹臨風的鄭家恆,恍然大悟!噢~噢!四夫人打的是這主意——
鄭家恆一直看的是徐嶽樓,見她這副神情,微微一笑。心道,原來是個不藏心事的小丫頭,怪不得得了萱兒的喜歡。
他笑道:“好了,你們放下簾子吧。這會兒日頭還在,曬得緊。”
似是映襯他的話,被他忽視的邸明月險些暈了過去,楚楚可憐道:“表哥……”
碧痕已經放下簾子,徐嶽樓只能聽到鄭家恆冰冷的聲音:“高家才是我外祖家,鄭某算不得邸明姑娘的表哥。”
冰冷的語言讓邸明月徹底暈倒,不知道真暈假暈,結果是暈了就行。鄭家恆只吩咐邸家車馬把人送回鄭明侯府,讓鄭四夫人處理,他則護送妹妹回廉郡王府。
馬車吱悠悠地行了半個時辰,停了下來。只聽預公子道:“家恆,我就不過去了,在這裡等你。”
鄭萱兒聽到這話,便道:“哥哥,那讓嶽樓也在這等下吧,我去跟王妃打個招呼,再領她進去比較好。”
兄妹二人一同離去,鄭萱兒忽然問道:“哥哥,那人是誰啊?”
“大皇子。”
鄭萱兒的車伕一手抖,勒了下韁繩,四匹馬兒同時停下,車內的鄭萱兒差點摔倒。暈……那個人竟然就是傳說中的大皇子,在這個節骨眼上大皇子出來做什麼?爭奪皇位嗎?鄭萱兒想不通,便放了下去,只輕聲道:“噢,他就是大皇子啊。那我們剛才沒見禮,他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鄭家恆笑道:“不會。他人很好,不是外面傳言的那種。”
那邊,徐嶽樓得意地對碧痕道:“這就是緣分。”說完,趴在車窗上,對柴預道:“預公子,我們有緣噢。”
柴預勒住韁繩,俯視著車窗上的小腦袋,不知道是該勸她注意形象,還是順著內心笑出來,糾結片刻,他笑道:“你見到我的第一句話,能換句嗎?”
“能,但是這句是我最想說的!”徐嶽樓歪著小腦袋,眨著眼問道:“第二句,好像不太適合這麼多人的地方說,怎麼辦?”
柴預心裡一突,竟然順著她的意,策馬到馬車那裡,俯下身子,附耳過去。
“預公子馬上英姿,十分誘人,誘人犯錯。”
柴預腦海中有根筋被扯動著,慌忙紅著臉策馬離開一丈遠。說這句話的徐嶽樓毫不客氣地“呵呵”笑了起來,彷彿,世間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事了。柴預懊惱地望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望著望著,又策馬回去,用僅二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你笑起來很美,動人心動。”
徐嶽樓眨了眨眼,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