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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嶽樓連忙起身道:“姑姑,我能去堂屋跟大家一起吃的,不用麻煩。”
徐氏徑直走了過來,輕聲道:“就這麼點東西,你們幾個分也分不過來,你自己在這吃了吧。”
徐嶽樓眼一熱。沒有男人的家,女人就必須強;媽媽強了,女兒也不能差!沒有哪個人要求她們這麼做,現實卻逼的她們只能這麼做。徐氏這幾日,一次又一次地偏疼,讓她發現原來自己是那麼期待被疼,被寵,被慣!
在徐氏的勸慰中,徐嶽樓接過了徐氏手中的窩窩頭和大黑碗,卻在低頭那一剎那,忘了哭泣,這是哪門子疙瘩湯!
黑色大陶碗映襯下,乳白色地湯水,漂浮著綠色的菜葉子。要不是那兩片綠葉,徐嶽樓差點以為這是稀釋版的漿糊了,為嘛油性一點兒都不見!
猶豫半晌,二選一之間,徐嶽樓選擇忘記窩窩頭的粗糙,先咬了一口窩窩頭。果然難以下嚥,只是這種感受存在了最多一秒,下一秒身體比她的感覺反應還快,窩窩頭已經自然嚥下肚了。三日來,她就是這麼吃飯的,徐嶽樓不得不為原主掬一把同情淚!
窩窩頭雖然已經下肚,喉嚨間的幹噎還是在的,她忙抿了一小口疙瘩湯。嗯?原來疙瘩湯不放油也不難吃!(這個是真的,我家大叔做過一次跟漿糊很像的疙瘩湯,不是很難吃。)
從喉嚨到胃裡的舒緩,讓徐嶽樓顧不得別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夾著窩窩頭,剩下八指捧著碗,就這麼大口地喝著疙瘩湯。
徐氏見狀幫她拿著窩窩頭,軟聲囑咐道:“月娘,你慢著點喝。”
不一會兒,大半碗見底後,徐嶽樓才放下碗。胃裡的滿足感讓她有了短期目標——既來之,則安之,少想點過去,趕緊想法子讓自己的胃不再受罪,同時也報答一下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