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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嶽樓今日穿得還是那身銀紅冬衣,這半個月來她吃得好,睡得香,少說長了兩斤肉,臉上逐漸紅潤了起來,像小蘋果似的。徐嶽樓再一展顏,十分香甜。
周海在尉縣的房子,就在其中一個店鋪後面,徐嶽樓走了半盞茶功夫就道了。呆萌萌地同周家大舅子打過招呼後,她像往日一樣問道:“舅舅,今兒有事讓我做嗎?”
周家大舅子嘴角一歪,吊著眼眉不耐煩道:“哎呀,月娘啊,我不是說了嗎?鋪子里人手多著呢。你呢,就隨便逛逛,別像昨日那樣東問問西摸摸的,反給大傢伙添亂就行。”
聞言,徐嶽樓垮著不甘道:“我哪有!我是在大家閒得時候才問的啊!是不是,阿生哥?”
鋪子裡包括那個“阿生哥”在內,都想為徐嶽樓解釋幾句,卻礙於周家大舅子的“威嚴”,只能默默點個頭,同時嫌棄地看了下週家大舅子。
察覺到當下怪異地情景,掌櫃的笑容可掬道:“月娘,今兒可是個喜日子,東家夫人生辰,晌午好吃的多著呢!”
徐嶽樓歪頭想了會,忽而棄了憂傷,高興道:“舅舅,今兒舅母生辰啊!那我沒有準備賀禮,我這就只有義父給我的一個大錢,能買點啥呢?這……”說到這裡,小眉頭皺到一起去,那般愁容誰見了誰都跟著擔憂。
周家大舅子道:“你跟著你義父去就是了,要什麼賀禮?行了,別跟我這搗亂了,想幹嘛就幹嘛去!別東打聽西問問的,聽到了嗎?”
徐嶽樓失落地點點頭,站在了一堆茶葉前。
周海做得是小型賣店的生意,只賣茶葉、布料以及針線活相關的物件,但是相比其他家賣布就只賣布的店鋪,已經先進了很多。以次充好被換掉的是兩次布匹和一批茶葉生意,其中,茶葉拿的是前年的春茶頂替去年的冬茶。
說實話,這兩種茶葉放到徐嶽樓面前,她也分不出好賴,眼下現學恐怕來不及。周家大舅子又不讓別人指導自己,怎麼破?
一時沒想出法子,徐嶽樓想到她來尉縣也有十來日了,還沒去看過孟文呢,便同周家大舅子問了道,沿著這條街一直往前走上半柱香時間也就到了。一般人走不丟,周家大舅子自是沒想著著人送徐嶽樓過去。
徐嶽樓只得自己前往。走了也就二里地的樣子,便見到“尉縣書院”四個大字。徐嶽樓一喜,竟然這麼近!她要是得了好吃的,是不是可以經常帶過來?
見徐嶽樓像傻子似的在那傻笑,縣學守門之一問道:“小姑娘來這做什麼?”
徐嶽樓正愁不知道怎麼相問呢,忙道:“這位爺,我弟弟在這裡讀書,我要是想找他,什麼時候能找?”
守門的幾人頓時鬨笑一片,那個說話的守門紅著臉道:“我可不是什麼爺!找人的話,三餐之時都可以。現在早飯還有半個時辰就結束了,你要不就等到午時再來。”
“我是自己進去找呢,還是麻煩您們幫我帶個話?”
不待好心人回話,一年紀偏大的守門人道:“你把縣學當你家院子呢?想進就進!我們呢,也不好給你帶話,這縣學裡人多著呢,我們哪記得清楚!”
這是要錢嗎?徐嶽樓摸了摸兜,裡面只有兩個大錢而已……眼見如此近得距離,卻不得其門,徐嶽樓只得失望而歸。
這日,周家大舅子的酒席上,周海頻頻向周家大舅子和鋪子裡的人勸酒,並稱下午鋪子就不開了。
徐嶽樓坐在女眷那桌聽得莫名其妙,直到宴散時,周海“好心”地把喝醉的掌櫃的送回家時,徐嶽樓才隱約明白他要幹嘛。
果然,馬車後,周海不停地同掌櫃的套話,得出事情的大概的經過。周海拉來的商戶,周陽舅舅給貨的時候給的是別處買來的便宜貨,再把周海鋪子裡的好貨高價賣出去。商戶同周海來找他對賬時,他就說他給的就是鋪子的好貨!
那掌櫃打了嗝,有些嫉妒道:“你不知道!新東家少說坑了老東家一千貫!才分給我五十貫!”
周海氣了個半死,他努力半生,現在不過四五千貫家產!他更氣這個掌櫃,他給出的工錢絕對是尉縣數一數二的,他還坑自己!
徐嶽樓忙問:“義父,這錢還能要回來嗎?”
周海道:“怎麼可能?鋪子裡其他人一定都收錢了。告上衙門,沒人會替咱們作證的。”
徐嶽樓道:“那也不能讓他們好過吧?”
周海最後找了個能說會道的老客戶,聲稱要買一千貫的布匹,並稱三日後帶錢來取。
周家大舅子忙買了一批次品,結果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