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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要是他娶的是你倒還罷了,那個樓蘇,就是朵沒用的花,配不上他。”
“多謝你看得起我。但是,我也配不上他。夏婉月,非常不會喜歡你,更不會和你成為朋友。告辭!”
扔下這句話,徐嶽樓懷揣滿腔怒火離去。
夏婉月望著她的背影,嘀咕道:“我要的,又不是你的喜歡。”如果仔細聽,就會發現她的聲帶哽咽。
“婉月,你,後悔了麼?”
夏婉月見來人是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當即止了淚,堅定道:“不,我絕不後悔!”
老太太滿意地點了點頭,道:“要記得,堅持才能和戀人相知相守。這是明月觀主的遺言,這是她用一生的痛苦悟出來的,我們一定要謹記在心。不說別人,老太婆我也是受益人啊。雖然,只有那麼斷斷的幾年時光。你很聰明,你的道路也很難。”
“婉月謹記明月觀主教誨,莫不敢忘。”
且說徐嶽樓氣沖沖地回到家中,沒來得及找蔡京訴苦,就見鍾二孃笑意盈盈地走來。
“徐姐姐,你可算回來了。”
徐嶽樓果如蔡京所言,情緒如同天意般難測。所有的怒氣,在見到鍾二孃時,全部化為歡喜:“二孃,你怎麼來了?就你自己來的麼?你不是生了個女兒麼?有跟過來麼?我昨天本要去看你的,結果……”
坦白說,二人關係沒好到這種程度。只是,徐嶽樓回京之後,過去所認識的人中,唯有二孃、孟雲過得算是不錯。近墨者黑,她近來的心情十分墨。孟雲那邊,二人沒辦法一起說話。退而求其次,二孃能陪她說說,那也很好啊。
鍾二孃見她如此,安心之餘,同徐嶽樓慢慢道來。
“我哪知道你在不在家?就自己先來探探風。你在這等著,我馬上回去抱孩子去。”
“別!別!這天這麼冷,折騰孩子做什麼,還是我跟你一起去你家吧。”
鍾二孃笑問:“是啊,不折騰孩子,那折騰你肚子的那個做什麼?或者是,你一時半夥也不走了,過些日子天氣暖和了,咱們再走動走動好了。我今日來,沒別的意思。得替我哥哥、我家那個,傳個話。再代表我們兩家,給你送些年禮。”
“送年禮,這是什麼意思?”分紅,不是已經給她了麼?
鍾二孃道:“噢,這不是給你的,是給蔡家二少夫人的。”
這是因蔡京的面子給的?可蔡京,能幹嘛?
鍾二孃見她迷惑,低聲問道:“你不知道?據說聖上有意讓蔡京全權負責宮中買辦事宜。”
原來如此。越是如此,徐嶽樓越不肯收禮,弄得鍾二孃一頭霧水。
“為什麼不要?你是擔心讓人知道不好?我家那位說了,咱們到時候做份假賬,就當這是給你的分紅,還說這叫神不知鬼不覺。”
徐嶽樓忽然不悅道:“二孃,帶個話給陳晨。這麼做買賣,不行。遇到貪的人,給錢就算了。在對方沒有要的前提上,他主動送,這是害人損己。他要自損我沒意見,害我們家卻是不能的。沒這點小禮,我和蔡京定然餓不到,渴不著。正當手段,我們都能掙得一片天,何苦要走那歪門邪道呢?你們更是,別忘了,鍾大哥也在朝為官。這事,你一定沒和你鍾大哥說吧?”
還真讓她說著了……鐘鳴確實不知。然,陳晨也不是那麼不知好歹的人。鍾二孃今日行動,不過是陳晨和蔡京打了個賭罷了,賭徐嶽樓收還是不收這禮。
陳晨說,不會收,蔡京反之。蔡京承諾,若自己輸了,只要在等同條件下,他會優先給陳晨宮中買辦權。
陳晨省了禮,還順利和蔡京搞好關係,如何不應?至於蔡京從中獲得了什麼,那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事了。
唉,說來萬般委屈,還能為了什麼?不就是讓徐嶽樓對陳晨產生惡感,然後主動疏遠?
這日晚間,陳晨小夫妻因美好的未來而高興。徐嶽樓則向蔡京報告了兩大委屈。因為鍾二孃才走,徐嶽樓採取最近原則,先說了鍾二孃的事。說得蔡京,那個心虛啊……連忙把話題帶回夏婉月身上。
“我聽碧痕說,你似乎和夏婉月鬧彆扭了?”
這一急,連夏婉月的閨名都脫口而出。
徐嶽樓未曾估計,只是連連抱怨:“我跟你說,她跟月牙兒不一樣。月牙兒是真純、蠢。夏婉月則是,腦子一邊是死的,另一邊卻是比誰都靈活。還不知天高地厚,自私自利……”
“到底怎麼了?”這麼一串總結性,外掛一堆定語的話,蔡京著實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