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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蔡京的引導下,徐嶽樓以三分講述、七分不平的方式,同他說明了原委。不怪她炸毛,夏婉月若要夢想陳真,樓蘇又當如何?在樓蘇和夏婉月之間,徐嶽樓壓根就不需要選擇,凡是對樓蘇利的,必須剷除!
蔡京聽罷,心中懊惱。那個夏婉月今日分明是故意在徐嶽樓面前露餡。他想了片刻,問道:“這事,你跟別人說過嗎?”
“沒呢,起初只顧著生氣,回來又看到二孃,忘了。”
蔡京一陣琢磨,最後道:“從你敘述來看,你們剛見面時,那個夏婉月是裝的。你看到的一切,都是人家故意讓你看的,讓你生氣的。甚至,借你的口轉達給楊家那邊。不能遂了她們的心願,所以,這事你就當不知道,也不告訴楊夫人。楊元棟一時半刻不會歸京,樓蘇那裡你不用擔心。至於夏婉月,我會找人盯著的。”
“你哪來的人?”徐嶽樓不是不信任他,只是,找人盯著,那不得有人麼?人,是要花錢養的。大哥,你有錢嗎?
言語、眼神無一不表達了這個意思,蔡京當下不悅道:“我能連這點錢都沒有?沒錢,有權也是一樣的。這世上肯為你出力的,不見得是花錢才能辦得到的。”
徐嶽樓心道,你的官現在又不大……
蔡京也沒功夫揣摩她心裡的想法,他現在愁的是,如果不能從根本上打探到章家之事。等自己再安排人進去,慢慢打聽,那這事就不知道要拖多久才能解決了。人生不過百年,在這事上耗得時間多了,其他的事就必然受阻。
這。很不划算。還有其他法子麼?蔡京思索起來。
次日,司馬伕人過來看望女兒,說是看望那純屬胡扯,只為了一件事。
“我聽人說,你昨日出城了?雖然過年,但因你有孕,按說。親戚之間的來往都可以免了。咱們不講究這個。蔡京又怕你憋壞了,允你走動就算了。你怎麼還能去城外呢?你就不能消停會嗎!這裡不是江寧,不是杭州。我們娘倆是極其渺小的人物,因和楊夫人有舊,本身就是惹人厭的出頭鳥,你不知收斂。還把頭再往外伸。你這是要幹嘛?”
徐嶽樓見親孃發飆,弱弱道:“多大點事兒。就一次而已,娘,你至於發這麼大脾氣麼?還巴巴來訓我一頓。”
司馬伕人氣結:“你這是一次麼?你年後到現在,有消停的時候嗎?你生完孩子出門不行嗎?你有管別人閒事的功夫。你把兒子教好不行嗎?”
說到教兒子,徐嶽樓理直氣壯:“我每天不在家的時間不會超過四個時辰,八個小時。你生完我那會兒。還是上班族呢,不也把我教得好好的?”
這是直戳司馬伕人這個當孃的啊!司馬伕人當即坐直了身子。看了她一眼,問道:“一樣?”
徐嶽樓語塞,不答。
司馬伕人補刀:“我說的話,你要是不聽,咱們就老規矩。我也不討人嫌,就不說了。”說著,起身就要離去。
按以往,徐嶽樓定然攔她。因為,不能沒有娘啊!可現在,徐嶽樓卻是十分生氣。多少年了,老媽還是這一招。
“娘,我嫁人了。”
司馬伕人頓足,回首嗤笑,冷冷指出:“嫁人就可以為所欲為?蔡京允你的?就算他允你的,他的能力又多大?我跟你說過無數次,女人可以靠男人而活,但一定要離了男人也能活。你有本事的話,要麼像楊夫人那般自立,不靠蔡京庇護,也能笑傲京城;要麼像我這樣,讓蔡京離不開你。現在的你,有什麼優點,能讓蔡京非你不可?一直以來,世人都以為蔡京非你不娶,可我看來,應該是你非他不嫁。”
“什麼意思?”最後那句,徐嶽樓真心沒明白。
“意思是,他足夠強悍,他非你不娶,這個過程,你是弱者,受的那一方。看看你,竟然因此而得意洋洋。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做點事,讓你成為獨特的女子,讓世人以娶你為榮。這時候,你再非蔡京不嫁,這才是對他最大的認可!”
徐嶽樓身心俱震,覺得司馬伕人所言,竟然那麼的有道理。所以,自己現在必須努力,達到“非卿不嫁”的層次?
“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放心,從現在開始,我一定努力經商,用此來證明自己!”徐嶽樓信誓旦旦道。
司馬伕人險些吐血,哭笑不得:“你這是和楊夫人學了什麼啊!誰說經商是唯一的方式?且不說楊將軍和蔡京是否相同,娘來問你,你喜歡經商嗎?”
“沒有什麼喜歡,也沒有什麼特別不喜歡的。來這裡,我沒有別的目標,就是更好的活下去嘛。那,不經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