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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
陳妙峰按捺不住:“爹,你怎麼可以……可以……”可以如此推崇一個女子卻貶低他?——這句話他卻說不出來,總不能當面忤逆老爺子。
陳太啟道:“我知道你不服,繼鸞,你去跟他過幾招。”
在場三人統統震驚,繼鸞更道:“老爺子,這怎麼使得,我萬不是陳大俠的對手。”
“咳……”陳太啟咳嗽了聲,“讓你去你就去!”老爺子雙眉一振,不怒自威。
繼鸞沒有辦法,陳妙峰卻巴不得有這機會讓他一展所長,也算是無聲地反駁老爺子的話,兩人便出了裡屋。
陳太啟讓人扶著,來到門邊上觀望。
面前雪花無聲落著,地上的雪已經沒了人腳,繼鸞跟陳妙峰兩人踏足其中,繼鸞看著對面青年那隱含怒氣的雙眸,不由嘆了口氣,兩人各自起勢,卻聽陳太啟道:“都不許留手。”
繼鸞一聽,心中更是嘆了聲,無奈,探手往前,手心朝上:“陳兄,請。”雪自面前飄落,雪花紛亂,她人卻如同靜水輕雲,通身地沉穩平和氣派,就好像所有塵世煩雜都半點也不沾身。
陳太啟看看繼鸞,又看看陳妙峰,望著略帶怒意的兒子,這一場比試雖然還未開始,他卻已經清楚地知道了那個結局。
繼鸞回到楚宅,已經是下半夜。她怕驚擾了旁人,刻意放輕了步子,家裡頭的人似乎都睡了,繼鸞悄無聲息地推門進了廳內,正想上樓,卻忽然身子一僵。
客廳的椅子上,端坐著一個人,繼鸞望著那沉浸在夜色裡的人影:“三……三爺?”
黑暗中,那人一動不動,彷彿未曾聽到她那聲喚,繼鸞在一剎那以為那人不是楚歸,亦或者是他,但是他睡著了,然而很快她便知道這兩點都是錯的。
楚歸坐在那兒,是他無疑,且也並沒有睡,繼鸞本就自夜色中來,進了廳內,眼睛極快適應了屋裡頭的光線,便也看見了……
外頭的雪反著光,照在窗戶上,淡淡地雪光溶在夜色裡頭,繼鸞看見楚歸清涼如水且又帶些落寞的眼神,他是清醒著的,清醒著坐等著她。
繼鸞本不願意上前的,此刻卻仍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似乎腳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指揮:“三爺……你怎麼還沒睡?”莫非在這裡一直等到了現在?繼鸞想到這個,心也忍不住跳,一陣慌張,張皇無措。
楚歸靜靜地看著她,並不回答,繼鸞卻無法再往前了,危險。
“三爺,去睡吧……天涼,別凍壞了。”這廳裡頭不怎麼暖和,他就這麼坐在這兒等,豈不是要凍出毛病來?
“你眼中還有我嗎?”淡淡地一聲問話,他終於出了聲。
繼鸞心中一梗:“三爺,……這是哪裡話。”
“實話,真話,我心裡的話,”楚歸慢慢地說,“鸞鸞,你是不是也該跟我說說你心裡想什麼了?”
繼鸞不由自主地咬了咬唇,腳下想後退,卻又未動:“我不懂三爺說什麼。……還是早點睡吧。”她想轉身,卻也未動。
楚歸起身,坐了太久,腿都麻了,他踉蹌了一下,她卻並沒有就過來扶,若是之前……恐怕早就過來扶住他了。
因為這個小小地異動,楚歸心頭一陣悲涼,他慢慢地邁動步子走到繼鸞跟前,黑暗中兩個人面對面地。
“那天晚上……你聽到了?”楚歸問。他決定不再逃避,哪怕是跟她說破了,也強似現在這樣被冷冷淡淡地疏遠著,像是兩人之間隔著一塊透明的冰,堅冰。
“三爺……”繼鸞心裡絞痛,“我、我要睡了。”
繼鸞轉身欲走,楚歸及時握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說將她抱住:“聽到了是不是?魏雲外說的那個……我雖然、但是我是真的……不是故意要……我只是怕失了你、鸞鸞,你說啊……你罵我、打我……都行,你就別不理我,鸞鸞……”
繼鸞呆了呆,而後竭力掙脫開去:“三爺!”
楚歸定在原地,繼鸞抬手在臉上抹過,沉默了片刻:“三爺,我現在不想說這個。”
“陳繼鸞……”
“三爺,我是說真的……”繼鸞閉了閉雙眼,眼睛有些許溼潤,繼鸞深吸了口氣,終於說道,“三爺,我已經答應了……太極門的陳掌門,下一次擂臺,我會代他上。”
楚歸一下子愣住了,幾乎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什……什麼?”
“那蛇毒厲害……陳掌門已經破例收了我做弟子……所以下次會由我代替他上場跟……”
不等她說完,楚歸便道:“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