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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
“他還說了別的嗎?”
“他向我要點兒喝的,我給他兌了杯威士忌。他喝完後說:‘還不夠。’於是我又給他倒了一杯。我記得,他當時看起來蒼白得就像一個鬼一樣。”
在我看來,現在的她也是這樣的。這個時候,證人和旁聽席上聽眾的眼淚已經漸漸地止住了,所有人激動的情緒已經漸漸地緩和了下來,到了該適可而止的時候了,於是達倫說道:“尊敬的閣下,我可以建議今天休庭嗎?而且鑑於現在證人的情緒十分不穩定,我希望在這樣的情況下,證人不再被控方律師詰問。”
可是,就在這時,卡雷已經接近了證人席,他向法官大聲說道:“法官閣下,我只有幾個問題。”
“請繼續。”法官說道。當卡雷走近證人席的時候,泰拉在椅子上挪動了一下,緊接著,她警惕性地繃緊了身子,在她的臉上又現出了冷漠的神情,她的嘴角掛著一絲防衛性的假笑。達倫坐在辯護席上朝她笑著,點頭向她表示了一下對她的支援,但我知道其實他實在是很擔心,因為我看得出他眼神中的焦灼不安。
“邁西夫人,你還記得邁克因託斯警官和其他警察到你家裡去的情形嗎?”
“是的。”她的聲音很急促。
“在那個時候,瓊斯是否接過一個電話?”
“沒有。”泰拉臉上的假笑轉成了嘲笑。
在我們面前,這名高貴的受到了侮辱的妻子又將自己扮成了一個生氣的、壞脾氣的小孩子。
“你能肯定這一點嗎,邁西夫人?”卡雷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禮貌態度。
她在椅子上又坐直了一些,“是的。”
“那麼,也許是你接的電話,而瓊斯問過你是誰來的電話?”
“沒有。”
“里奧·佩斯是誰?”
“佩斯上尉是S——三四的指揮官。”
“他是你丈夫的艦艇長官嗎?”
“是的。”
“你是否記得瓊斯曾經接過電話,他在電話裡說:‘里奧——你一定得幫助邁西掩飾住這件事情,你一定得幫助我們大家隱瞞這整樁事。’或者是一些諸如此類的話。”
“不!瓊斯根本不可能直接稱呼長官的名字。”
“難道瓊斯在警察面前的時候,他不是直接把你的丈夫稱為邁西嗎?”
“要是我在場的話,他一定不敢這麼說。”我看了看達倫,他的眼睛已經閉上了。泰拉的這一番話與湯米的話截然相反,不過,像湯米剛才對幫他策劃綁架計程車兵對他親暱稱呼的抱怨一樣,他們的證詞都同樣的糟糕。
“邁西夫人,你還記得告訴過你的女傭比翠絲·納卡摩拉的話嗎?你曾經讓她對警察說,瓊斯是上午八點到你那裡去的,而不是十點?”
“不,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泰拉的語氣十分地強硬。
“是嗎?邁西夫人,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隨時讓納卡摩拉小姐出庭作證。”卡雷步步緊逼地問著。
“那些話不是我告訴她的。”泰拉拒不承認卡雷的話。
“那你究竟對她說了些什麼呢?”
“我對她說,瓊斯是在她上班以後才來的。”
“那大約是在幾點呢?”
“八點三十分。”
泰拉又在展示她變化時間的非凡本領了,就是同一個伎倆,很顯然,她雖然是在十二點半至一點之間離開了阿拉邁酒吧,可是為了配合警方的需要,她居然又可以在十一點十五分的時候離開了阿拉邁酒吧。
“那麼,邁西夫人,你把瓊斯交給你的那支槍放到哪裡去了?”
“我不知道。”泰拉的回答簡短而有力。
卡雷冷笑了一下,反問道:“失蹤了?你是說,有人從你房間裡把它偷走了?”
“我不知道它到哪去了。”泰拉的口氣仍然十分地強硬。
卡雷轉過身子,然後向陪審團的成員們故意笑了一笑。之後,他又轉向了證人席。
“你曾證實,邁西夫人、你丈夫一直對你很好而且體貼入微——你們從不爭吵。”
“是這樣的。”
“我也是一名已婚男人,我得恭喜你,不爭吵的婚姻是罕見的,你的確值得祝賀。”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原告席,在那裡,他的助手遞給了他一份檔案。卡雷接過了檔案,先是快速翻了一下,微微笑了笑,又緩步走回了證人席。
“邁西夫人,你曾在夏威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