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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語氣平淡地說:“這些水手倒是知道如何及時行樂。”
奧茲辯解道:“我們都知道怎樣控制住自己。”
“你是這裡年紀最大的,‘大伯’,可是你今年剛剛三十出頭,這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能怎麼控制住自己呢?”
奧茲聳了聳肩,“阿拉邁酒吧每一個顯期六的夜晚都像一次校友重聚的狂歡會一樣,內特,你得首先明白艦艇值勤是怎樣的一回事……你每天冒著生命危險到那裡去,強迫自己擠進那些通風很差的狹窄的‘鐵棺材’裡面去。在下面的每一秒鐘你都可能沉入海底,事先又沒有任何警報,而且很可能你再也不能活著浮出水面了。這樣的危險孕育出了彼此之間的忠誠,在患難與共的艦艇生活中我們建立起比家庭關係更為密切的友誼。”說到這裡,他搖搖頭,“這些很難向一個從來沒有參加過海軍的人說清楚。”
“瓊斯和羅德就是為了這些,幫助了福斯特剋夫人和湯米?”
奧茲看了看我,像是沒有辦法肯定我究竟站在哪一邊。當然了,現在連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站在哪一邊。
“是的。”他的口氣並不像剛才那樣肯定。
“布萊弗德在這兒嗎?”
“那就是他,那邊,”奧茲衝著舞池那邊點了點頭,繼續說,“和那個小巧的金髮女人跳舞的那個人。和他一起跳舞的女人是瑞德·瑞格白的妻子。”
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我費力地辯認著布萊弗德的容貌。他有著黑色的頭髮,身材瘦長,長得十分英俊,不過卻沒有什麼稜角。此時此刻,吉米·布萊弗德上尉正在和那位漂亮的金髮女人情意綿綿地跳著查理斯頓舞,他們的神情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
我半開玩笑地問奧茲:“你們這些人和自己的妻子一起跳舞嗎?”
奧茲笑了,隨即答道:“也許在結婚週年那天在一起跳舞。”
“所以,那天晚上湯米一直沒有發現自己的妻子已經離開了酒吧,直到一點鐘晚會結束的時候,他才記起了自己的妻子。可是那個時候泰拉早已經不見了。”
奧茲那張友好的臉上掠過一絲失望的神色,他向我抗議道:“這不公平,內特。”
我繼續講著:“我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泰拉和邁西一起參加每週一次的海軍聚會,泰拉告訴我們她大約是在十一點半時離開的,可是過了整整一個半小時,湯米才發覺自己的妻子已經離開了。”
“他早就注意到了。”
我皺著眉說:“你是說他早就注意到自己的妻子離開了。那麼,那是在什麼時間呢,‘大伯’?”
奧茲低著頭避開了我的視線,然後回答道:“在那場小糾紛之後。”
我追問道:“什麼小糾紛?”
這時候,坐在一旁的德麗斯“咯咯”地笑了,她插嘴說:“就在泰拉出手打了個暢快以後吧。”
奧茲猛然喝止了她:“住嘴。”
可是我可不在乎奧茲的態度,我向德麗斯問道:“出手打了個暢快,德麗斯,這是什麼意思?”
德麗斯似乎被奧茲的話給嚇著了,她向我搖著頭,什麼也不肯說了,然後她就低下頭去喝自己面前的那杯飲料。
我看著奧茲,語氣平和地說:“‘大伯’,你如果不告訴我實情的話,我恐怕很難幫助湯米。”
奧茲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泰拉只是和人拌了幾句嘴之後,她就一陣風似地走了。在那以後似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她了,我記得那大概是在十一點半到十一點三十五分之間吧!”
奧茲對時間的記憶力似乎與泰拉不相上下,不過我決定暫時先不計較此事。
“泰拉和誰吵嘴了?”
“斯德克丹爾上尉。瑞恩·斯德克丹爾上尉。”
“他今天晚上來了嗎?我很想和他談談。”這可是一個新的線索。
奧茲連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我想他不在。至少到現在為止,我還沒看見過斯德克丹爾上尉。”
我又看了一眼德麗斯,她的眼睛望著別的地方,一心一意地嚼著口香糖,臉上是一副漠不關心的神情。
奧茲轉換了話題,高興地對我說:“別灰心,內特,這裡還有其他的軍官呢。一會兒我會向你逐一介紹的,他們要是知道你是達倫先生的調查員,一定會非常樂意與你合作的。”
我接受了他的建議,“那就帶我轉轉吧!”
奧茲爽快地答應了。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