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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才會那麼想和老張一起過日子,為了這個想法,連違法犯罪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毛可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只是我的個人猜測而已,我沒有親眼看到她被家暴,也沒有親耳聽到她說自己被家暴了,是我看到她身上的傷痕之後,結合她的犯罪動機分析了一下。”宮荻聳了聳肩說道。
“這個線索也很重要,後續我可以就這個話題審問她。看還能不能挖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毛可點了點頭說道。
“還要一件重要的事情你沒有說,就是兇手的血衣,是怎麼處理的。”宮荻問道。
“這個我忘了說了嗎?這個跟你猜想的幾乎一樣,他動手的時候穿了一件之前就放在大巴車上的雨衣,自己的衣服沒有被弄髒,動完手之後,這件雨衣讓兒媳婦拿走給燒了,這點倒是做得乾淨利落。”毛可回答道。
“還把雨衣給燒了?這倒也是可以,處理得很到位呢。兇器呢?是在護城河邊上找到的嗎?”宮荻問道。
“兇器是在護城河裡邊找到的,上面的痕跡已經被清洗乾淨了,但是兇器的大小外形什麼特點都完全對得上號,確實是這案子的兇器沒有錯。”毛可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這樣啊,那看來我們一開始的推理方向是正確的都沒有錯,怪不得一說到護城河這張富貴有點慌了呢,行吧,這案子基本上我想知道的也差不多了。”宮荻點了點頭說道。
“基本情況也就是這些了,後續如果有什麼新的進展我會告訴你的。”毛可說道。
“行,不過有一點,如果我真的要調查起來車永仁給我的案子,可能你有什麼事我就來不了那麼及時了。”宮荻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