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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外出辦事的宮荻,途中經過毛可工作的警察局,眼看著到了中午飯點,便把毛可喊了出來一起吃飯。
“毛可,最近我估計要幫車永仁查一個案子,你那邊張富貴的案子快完事了嗎?”宮荻對毛可說道。
“你幫車永仁查案子?什麼情況,你們倆不是剛認識嗎,就已經幫上忙啦?”毛可有些驚訝地問道。
“也沒什麼情況,這不是我昨天白天問他能不能當我助理嘛,結果到了晚上你猜怎麼著?”宮荻有一些小得意地對毛可說道。
“晚上怎麼了?他爽快地答應了?”毛可說道。
“倒不只是爽快地答應了,他直接在我家門口等到我回來,不知道他在門口等了多久。”宮荻偷笑了一下回答道。
“他還去你家了?這麼大點事打電話發簡訊不能說嘛,他該不會是不會用手機吧,那也不可能啊,他都跟你說啥了?”毛可好奇地問道。
“人家是為了表示誠意,他本來也不想做原來那個工作,我只是給他提供一個轉變的機會罷了。”宮荻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沒讓他到家裡坐坐嗎,你都讓人家跟著你打工了,這點誠意總應該有點吧?”毛可問道。
“這種事還用你說。晚上我們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他想當我助理,其實有一方面是想讓我幫他查一個案子。”宮荻看著面前的飯碗說道。
“什麼案子,我能聽聽嗎?或者我能不能給你們提供什麼幫助?”毛可問道。
“這個以後再說吧,暫時還沒有想到什麼需要你幫助的。你還是說說老張富貴的案子怎麼樣了吧。”宮荻問道。
“張富貴的案子啊,基本上到現在為止幾個重要的問題都浮出水面了,很多事情都是咱們意料之中的,是老張動手沒錯,兇器是那女的幫他藏的,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想要幫同夥打掩護嘛,不過有一點咱們之前沒有預想到,就是殺老太太這件事本身,是兩個人合謀的,而且最先提出這個想法的是那個女人。”毛可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那個女人的主意?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裡邊是不是牽扯著一些金錢的問題。”宮荻問道。
“可以說有金錢的問題,但也不全是,這個說來話長了,你確定要現在這會聽嗎?”毛可問道。
“你這會有空就這會說吧,等回頭不知道又有啥事呢。反正我這會也沒啥事。”宮荻說道。
“行,那我就今天跟你把了解到的情況都跟你說了吧,這兩個人在很久以前就是情人關係,但是隱瞞得非常好,他們身邊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有一天好巧不巧,他倆的私情被老太太撞到了,老太太看到自己的兒媳婦有外遇,這事能忍得了?”毛可繪聲繪色地說道。
“忍不了忍不了,所以兒媳婦就起了殺心了?”宮荻一邊附和毛可的話一邊問道。
“到這裡還沒有什麼事情,老太太很有錢,而且她就這一個兒子,她的錢本來也是打算留給他兒子和兒媳婦的,但是現在老太太知道兒媳婦有這檔子事,自然錢是不想給她一分,而且想讓兒媳婦淨身出戶。”毛可說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樣的犯罪動機倒也是很常見,如果只是一點小數目的錢,也不至於上升到這種地步。肯定這個錢也不是一個小數。”宮荻說完嘆了一口氣。
“其實這個事說白了,就是兒媳婦為了財產夥同情夫殺害婆婆,好像這樣聽起來也很簡單是吧。但是有一個地方我們始終想不明白,老公和婆婆對她好像也不差,為什麼非要和張富貴這人做一對亡命鴛鴦呢?”毛可疑惑地問道。
“可能這只是我們看起來的那樣吧,畢竟婚姻家庭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很多時候,他人的生活並不像是我們看起來的那樣,我們也只是理所當然地按照我們的思路去看待別人的生活罷了。”宮荻淡淡地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她想和老張做一對亡命鴛鴦其實是有苦衷的?”毛可有些疑惑地問道。
“只是我的個人猜測而已,並不代表實際情況一定是那樣的,我在警局的時候看到她的身上有青紫的傷痕,看位置和樣子不像是摔出來的,反倒是有點像被打過後留下的痕跡。”宮荻沉吟了片刻說道。
“被打?你是說誰打她?我沒有明白你的話。”毛可急切地問道。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沒有人會想主動靠近危險,如果說是老張打她,她為什麼還要想和他雙宿雙飛呢?”宮荻挑了一下眉毛說道。
“我明白了,你是說有可能她是被家暴了,但是一直都對外隱瞞著這個事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