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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如果老張真是在給這女的打掩護,那這個案子應該的方向應該就很清晰了吧?”毛可問道。
“我先給你按照目前的狀況理一下思路,當然了,只是代表現在的情況哦。”宮荻說道。
“嗯我知道,你快說吧,我要急死了。”毛可催促著宮荻。
“現在我們假設,兒媳和老張是有情人的關係,老張的手錶是女人送的,由於某些尚未可知的原因,老張和兒媳都參與到了殺害死者的過程中,行兇之後,他們面臨的問題一個是兇器,一個是弄髒的血衣,兩個人以某種方式處理了兇器和血衣,處理完之後,老張再以正常的狀態回到賓館中,結果不知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老張的行兇的事情被王輝知道了,為了封口,老張將自己昂貴的手錶送給王輝作為封口費,從王輝平時就喜歡打牌賭錢也不難看出,他是一個喜歡貪便宜愛財而且存在投機心理的人。”宮荻面不改色地說完,毛可覺得自己彷彿在看一個人工智慧講話。
“我應該把你剛才說那些話都錄下來,好回去之後再分析分析。”毛可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這個只是初步的分析,不用錄下來,很多細節和邏輯都尚未完善和成型,只是說順著剛才情侶表的線索,用我的理解,將整個事情串聯一下,這個女人的出現可以說是十分關鍵,很多之前困擾的問題現在至少都有了頭緒,這是一個好的轉折啊。”宮荻說著又像是一個長者那樣拍了一下毛可的肩膀。
“我突然想到,你說會不會是老張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血,所以被王輝發現了?”毛可問道。
“如果老張回來的時候身上有血,那這一路上的人不就都看到了嗎?這麼多目擊證人,他還用擔心這案子破不了嗎?”宮荻笑了一下說道。
“好像也是……那你說王輝是怎麼發現的呢?”毛可問道。
“我不是之前問你他們旅遊的專案嘛,你還沒有告訴我呢。”宮荻說道。
“你看我這腦子,事情一多我也忘了,他們的專案倒也是不多,就是最普通的那些,看看風景,看看特色表演,吃吃特色美食,好像本來還有山上漂流,但是他們有些人年紀太大或者有心臟病高血壓什麼的,給取消了,換成了在平地處玩玩水釣魚什麼的。”毛可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聽到毛可的話,宮荻陷入了沉思,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怎麼,你想到什麼了?還是說這裡面也有什麼線索嗎?”毛可問道。
“一般來說,以我的瞭解,玩水的專案會需要穿那種簡易的雨衣,或者再加上救生衣什麼的,說到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宮荻一邊說一邊抬眼看了一下毛可。
“你在想什麼……你是說雨衣嗎?雨衣和這個案子之間有什麼聯絡嗎?這看著也沒有關聯啊。”毛可思索了一下說道。
“這也是個關鍵問題,剛才提到的血衣,我在想會不會和這個雨衣有點關係,如果說兇手行兇的時候是穿著血衣的狀態,那麼他自己的衣服就不會被弄髒,血可能只會沾到外面的雨衣,這樣的話,只需要處理掉那件雨衣就行了,自己的衣服也不需要再換。”宮荻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
“有道理啊,如果有了雨衣的保護,那麼兇手自己的衣服就是乾淨的,回賓館之前把雨衣脫下來就行了,而且這樣也不會被別人發現異樣。”毛可接著宮荻的話說道。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畢竟我們沒有誰真的看到他穿著雨衣行兇,只是如果他在過程中是穿著雨衣的話,很多問題就能說得通了。”宮荻說道。
“所以那很有可能是那女的處理的兇器和雨衣嗎?”毛可試探性地問道。
“在所有假設條件都成立的情況下,有可能,如果假設條件有一個不成立的話,你的這個結論就也不成立。”宮荻認真地回答道。
“可是就今天的情況來看,老張總是裝糊塗,一時半會在他身上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了,還有繼續審問他嗎?”毛可嘆了一口氣問道。
“跟人談判手裡要有籌碼,現在你們的手裡沒有更多的籌碼了,老張自然就不想再吐露更多的資訊了,他現在內心很堅定,得找到突破口才行。與其現在盯著老張不放,不如考慮一下他的同夥,這個人或許是老張的突破口。”宮荻說道。
“那這個人要怎麼突破呢?”毛可問道。
“這話問到點上了,這人自然是要費一番功夫才能突破的。”宮荻回答道。
毛可聽到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宮荻看毛可不說話,思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