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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涉及原則性問題我也不會在意,而且如果是像你所說的那樣,頂多就是給個治安處罰而已,也不會產生什麼嚴重的後果,沒想到你還替阿姨們擔心起來了。”毛可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
“還是多關心關心你的張富貴吧毛警官。”宮荻用手指了指玻璃說道。
“你問問他是不是把兇器丟護城河那邊了。”毛可開啟話筒對裡面的汪玲說道。
“張富貴,你今天上午有去過賓館附近的護城河嗎?”汪玲向老張提問道。
“警察同志,可能是這一天精神壓力有點大,我現在對於上午發生的事都記不清了。”老張說著咧開嘴笑了笑。
“你說他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呢?既然承認自己殺人了,為什麼不說兇器在哪呢?”毛可非常困惑地向身邊的宮荻問道。
“只要提到關於兇器的部分,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如果案件真是他一個人所為,他大可不必像現在這樣裝糊塗。”宮荻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所以你現在的推理是什麼?”毛可問道。
“現在我傾向於認為他還有一個幫手,而且極有可能這個幫手對他來說是個非常重要的人,是他進局子裡也不想暴露的一個存在,之所以對兇器閉口不談,恐怕是幫手參與了處置兇器這一個環節。”宮荻說著看了毛可一眼。
“那幫手會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兩個和死者有仇嗎?”毛可好奇地問道。
“死者家屬什麼時候過來呢?”宮荻話鋒一轉問道。
“已經聯絡過了,死者的兒媳婦今天傍晚就能過來,兒子的話可能得到夜裡。”毛可回答道。
“兩口子不一起來嗎?”宮荻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問道。
“兩口子是在外地生活,但是據說兒媳婦這兩天正好在這附近出差,所以就會快一點到,兒子的話,因為離得比較遠,處理完工作開車過來也要到晚上了。”毛可回答道。
“兒媳婦在這附近出差,這麼巧合的嗎?”宮荻像是在這一資訊當中嗅到了有價值的線索。
“你別說,乍一聽感覺也沒啥,但是現在看吧,好像有點巧合。”毛可若有所思地說道。
“死者家的經濟狀態如何?”宮荻問道。
“死者家的經濟狀況不錯,死者的丈夫生前是一家工廠的老闆,據說死後留了一大筆遺產,老太太應該是挺有錢的。”毛可回答道。
“死者兒子的經濟狀況呢?”宮荻問道。
“據說子承父業,將父親的生意發展到了外地,經濟狀況應該是也不錯的。”毛可回答道。
“有意思了。”宮荻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什麼?”毛可問道。
“恐怕等這兩口子來了,有意思的故事才剛開始。”宮荻笑了笑說道。
“怎麼,他們和案子之間有什麼關係嗎?”毛可問道。
“你不覺得老張的手錶,有可能是這家人付的錢嗎?只不過這錢是從誰的口袋裡出的還不一定。”宮荻說道。
“我覺得是不是例行的審問差不多現在先暫停吧,大家都整理一下思路再說。”毛可開啟話筒對著裡邊說道。
入夜,毛可和同事們面色凝重地坐在辦公桌前,宮荻則是在大廳的長椅上坐著,不知從哪裡拿了一本書正舉在手裡看著。
“被害者的兒媳婦到了。”汪玲從毛可身邊走過,小聲地對著毛可的耳朵說道。
毛可冷不防被嚇了一激靈,他趕忙回頭,看到不遠處一個穿著修身連衣裙的中年女人。
宮荻放下手裡的書,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有些乾巴巴的面板上面潦草地浮著一層假白的粉底,像是剛掉進了麵粉缸裡,而且還沾得不均勻。她細細彎彎的眉毛髮著奇怪的紅色,像是很久之前紋過眉的樣子。
眼睛上面細細地紋了眼線,現在有些發灰髮青。嘴唇乾巴巴的,上面有已經乾裂翹起的死皮,而且有斑駁的紅色,像是口紅塗上去之後被擦過但是沒有擦乾淨的樣子。
如果不是吃飯喝水的時候口紅被蹭掉了,那可能是她在到警局之前特意把嘴上的口紅擦掉了,畢竟是這樣的場合,如果濃妝豔抹的話,難免會給眾人留下一個非常不好的第一印象。
宮荻的目光飄到了女人的手腕上,她看到女人戴著一個和老張相同款式的女表,這一發現讓她激動到差點沒把手裡的書給扔出去。她輕輕地眯縫著眼睛,想仔細辨認一下女人手上的手錶,究竟是不是和老張的手錶為情侶款式。
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