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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孩子的教育,中國有很多範例。著名學者嚴復在給年幼離家求學的四子的家書中寫道:“兒年齒甚稚,初次離所親以入社會,吾與汝母,極懸念,不但起居飲食,知兒必將覺苦而已。惟是男兒志在四方,世故學問皆為學問,不得不令兒早離膝下,往後閱歷一番,蓋不徒堂課科學,為今當務之急也。與你共勉。”我把它翻譯成一句話,就是:該放手時就放手!
夏令營為期十天,老師特地交待第五天為家長“探望日”,其他時間不歡迎家長探營。可開營的第二天,就有五六個家長違規去看小孩,第三天晚上增加到十多個……為此,夏令營辦公室門口貼著告示,重申了關於“探望日”的有關規定。值班人員也反覆說:“家長們都要擠破校門了。我們是夏令營,又不是監獄,怎麼大家這麼不放心呢?”
第五天我們去看安琪時,車在學校門口堵了近一個小時,長長的車隊排得跟巨龍似的。我們跟著大隊的家長往宿舍樓走,好不容易在宿舍找到了安琪。小傢伙一見了我們小臉上就開了花,幾乎是飛著撲到了媽媽懷裡。“這幾天怎麼樣?”孩子母親話音剛落,安琪豆大的眼淚就滾了出來,用粉嘟嘟的小手拉著我的耳朵“壞爸爸,壞爸爸”地咕唧。“人家家長每天都來看他們,你們怎麼今天才來?你們是不是不想要我了?”看著安琪紅紅的眼睛,我料定這幾天夜裡她都是哭過來的。
學會獨立:六歲離家當“營”員(2)
不過,這十天的哭鼻子還是換回了一定的成果。安琪開始敢於主動和人說話了,不再怯生;自理能力也提高了很多,回家後也不像以前那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
事實上,對孩子的過度保護已經成為當今中國家庭教育中一個非常令人關注的問題。我們時常可以從報刊上看到許多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青少年教育專家盧勤曾帶著幾十個城裡的孩子到齊齊哈爾市的扎龍自然保護區開展夏令營活動。第一天早上吃早餐時發雞蛋,一個二年級的小姑娘眼巴巴地盯著一個煮熟的雞蛋,不知怎麼下手。一問才知道,每天早上都是媽媽給她把雞蛋剝好了,因此她只見過“白的、軟軟的雞蛋”,不知道“黃的、有硬皮的”也是雞蛋。家長的過度溺愛不僅使孩子在生活上變得無能,而且也使他們的思想變得無能。因為一直處於中心地位的孩子有很強的自負心理,在與人交流時不懂得尊重別人,也很難得到別人的尊重,他們在一個集體中也難以體現出自己的價值。
相反,那些早早學會獨立的孩子,在生活能力及適應環境方面就強得多。
有個叫郭穎的中國孩子在小學畢業後被父母送往美國,她發現,中國孩子和美國孩子最大的不同,就是美國的孩子很有主見,而中國的孩子事事都要與老師、同學商量。在美國,一個孩子生病了,家長帶他上醫院前,會先徵求他的意見,告訴他有兩種方法可以治病:可以不打針,但是恢復得慢;要早點恢復,就要打針。美國家長的做法不僅是尊重孩子的選擇,更重要的是讓孩子學會自己作決定,同時明白需要承擔所作決定的後果,比如打針的‘疼’和不打針的‘慢’”。這種教育方式,使美國的孩子變得越來越有主見,他們在作決定的同時也清楚地知道這個決定帶來的結果將是什麼。中國的家長就常常事事都為孩子想到並且還進行包辦,孩子慢慢地就會喪失獨立思考和判斷的能力,即使作了判斷也很難為結果負責。
因此,為了從小鍛鍊孩子的獨立生活能力,除了在校學習和參加社群活動,我總是儘可能讓孩子離家參加各種夏(冬)令營。自1996年夏天開始,安琪、安東在溫哥華參加了多次不同型別的夏令營。比如西溫Hollyburn鄉村俱樂部、溫哥華男校組織的各種體育、電腦以及學術活動等。總之,只要學校放假,我們都儘可能安排他們參加各種集體活動,不讓他們在家閒待著。值得欣慰的是,兩個孩子也都明白參加夏(冬)令營是自身難得的鍛鍊機會,雖然會吃點苦,但還是堅持了下來。
2003年7月,為了替遊學巴黎做準備,我們安排安琪安東參加了一次法語夏令營。與1996年英語夏令營相反,安琪在法語夏令營裡是年齡最大的營員,其他營員差不多都是10歲以下的孩子。因此,安琪當仁不讓成為夏令營老師的主要助手。在營裡,安琪不僅積極參與制定每天的活動計劃,而且是各種活動的“現場指揮”。無論是領隊外出參觀,還是主持營內遊戲,安琪都盡心盡力。加拿大是雙語國家,不少家庭都能用英語、法語兩種語言進行交流。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