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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錢淑來送飯,霍宇澄吃完後,說想散散步,跟她一起出集賢殿,到外面宮道上看著左近無人了,才低聲拜託錢淑去打聽一下於潤秋家住哪裡、他女兒最近常同誰來往。
“回家再告訴你緣故。”還沒想好藉口的霍宇澄故作深沉道。
錢淑不疑有她,應聲要走,霍宇澄又叫住她:“幫我傳個話給周夏,讓她多帶一件尋常衣袍來接我,我下了值要和顏典簿一起去文華街。”
“三小姐放心,屬下把這些送回鳳閣,就出去傳話。”錢淑拎一拎手上食盒道。
“不急,你先去吃飯。”相府距皇城很近,她下班還早著,取件衣服是真的不急。
楊侍講跟她講過陳士芳和於潤秋的事後,霍宇澄終於回憶起這段原著沒有正面描寫,卻是令姚蔚然真正瞭解女主昭王、對她扭轉看法的前情。
怪不得霍宇澄見到的姚蔚然,只有仙,並沒有原著女主初見時,屢次提到的冷,她一直被仙氣所迷,沒想那麼多,如今才知是因為他還沒經歷於潤秋的慘死。
於潤秋能在集賢殿做所有男官和抄書的頭兒,據楊侍講說,是憑藉他十年無錯漏的校書郎履歷,和有口皆碑的人品——他為人極謹慎,且立身持正,在衙署無論對誰都不苟言笑,哪怕被人說死板不懂事,也絕不肯笑一下,令人誤會他輕浮。
當然這也合乎他鰥夫的身份,於潤秋二十六歲,妻子便因病去世,遺下他和七八歲的女兒,本來岳母身上有個從八品官職,但因喪女之痛、大受打擊,當值時屢出紕漏,沒多久就被免職,岳母支撐不住,很快病倒在床。
家裡沒了進項,還要看病吃藥,於潤秋親孃在外做縣丞,鞭長莫及,什麼忙也幫不上,於潤秋只能靠自己。
他幼年隨母讀書,出嫁後與妻子琴瑟相和,也常一起讀書作文,便一邊教導女兒讀書,一邊準備考校書郎,待得妻孝滿後,徵得岳母岳父同意,一舉考取了校書郎。
與他的人品和才幹比起來,於潤秋相貌其實無甚出奇之處,只能算五官端正,頂多因常年與書打交道,比一般男子多點書卷氣罷了。
何況他明年就滿四十歲,青春不再、芳華已逝,甚至到了校書郎強制退休年齡,集賢殿知道陳士芳心思的人,都想不通她怎麼就看中了於潤秋,還不顧人家拒絕,糾纏得幾乎人盡皆知。
只有霍宇澄知道,陳士芳看中於潤秋的原因,確實不在外貌,恰恰就是才幹。
原著中姚蔚然在女主昭王的幫助下,抓到陳士芳的把柄,將她下獄後,翻出於潤秋的案子,才得知陳士芳用盡卑鄙手段也要納於潤秋,其實是因為她原配死後,續絃娶了一位小自己十餘歲的夫郎。
這位續絃空有一副好形貌,卻是個幹啥啥不行的廢物——要只是個小郎,廢物就廢物吧,不耽誤事,但他偏是正夫。
陳士芳不甘心一直做個學官,正想盡辦法活動,欲往別處升調,這其中多有需要正夫出來應酬的時候,而她這個小夫郎,真應了那句有多大的場合就能丟多大的臉。
陳士芳自己一是沒空,二是她剛教訓幾句,小夫郎就跟她痴纏,正焦頭爛額之際,她奉旨兼集賢殿監修,見到了於潤秋。
在陳士芳看來,於潤秋連校書郎和孤兒出身的抄書都能教好,讓他們像模像樣地在集賢殿做事,不用自己操什麼心,定然也有辦法教好她那小夫郎。
至於為什麼想請人教小夫郎,還非逼著人家給她做小,陳士芳的腦回路是,她好好去請人做教習,於潤秋也未必肯,而且以她那小夫郎的性子,應酬場合最好還是有於潤秋陪著,才能避免失禮丟人。
能名正言順陪在正夫左右應酬的,除了男僕,也就只有小郎了。
霍宇澄把這條劇情線全想起來後,當即決定要救於潤秋——她無意與昭王作對,更期盼昭王的基建事業早日成功,但她並不覺得自己因此就得畏首畏尾,繞著主線劇情走。
女主和男主既然是官配,就算沒有於潤秋一家的冤案,想必也會自然衍生出其他事件,讓他們增進了解、拉近距離。
再說原著中姚蔚然初期對女主的偏見,也是因陳士芳一案而起,霍宇澄提前把這慘案掐滅於萌芽之中,男主對女主不就沒有偏見了嗎?這麼一想,她還給女主和男主掃清了障礙呢。
霍宇澄揹著手溜達進集賢殿院內,正好看見姚蔚然跟於潤秋一起從茶房出來,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個大怨種——這麼大一美人,她自己不敢肖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