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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點頭道:“這個知秋也提出了相同的要求。朕己經下旨,暫緩一年執行,留出時間給他和林太醫、蘇太醫他們尋找證據,掌卿你要找,同樣也只有這一年,明年秋後,便要分曉,記住,朕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而且是二皇子相同的病案,而不是最上說辭。”
“是!”掌禹錫躬身領命。
仁宗宣佈散會。
回到內廷,福康公主正在跟曹皇后說話,她知道今天父皇召集太醫商議溫病是否不同於傷寒問題,其實,間接也就在調查二皇子的死因究竟與孫老太醫有無牽連。當然也就決定了她是否到嫁給葉知秋。所以,一大早她就來了,這關係到她的終身大事,自然要關心的。
當她看見父皇仁宗的表情的時候,她知道,這門婚事不用著急了。
果然,仁宗告訴她們,三個太醫兩個認為溫病就是傷寒,兩者大同小異,只有一個太醫認為二者差別巨大,應該分成兩類不同的病證。但是,三個太醫都認為,丹毒溫病與傷寒在治療初期的巨大區別,在二皇子得的那種病上面,是否也是如此。這需要時間觀察。因為已經過給了他們一年的時間。在這個結論沒有出來之前,無法確定二皇子的病孫用和是否應該承擔責任。
福康公主一聽這話,喜滋滋道:“這就說,至少一年之內,我不用出嫁了?”?
“既然這件事定不下來,那這門親事就不能先說死。”曹皇后嘆了一口氣,道:“只怕一年之後,知秋已經成親,你錯失佳婿,到時候可別後悔喔!”
“他有什麼好的。”福康公主撇撇嘴,“我才不稀罕呢!”
話是這麼說,可是當她面前浮現出葉知秋的面容的時候,想起他的手掌撫mō在自己臉蛋上的感覺,她又覺得臉頰發燙,心亂亂的()。
此刻,葉知秋也知道皇帝一家人在忙的事情,他自己己經忙得不可開交了,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鄭國公夏竦病危,請葉知秋幫忙會診。
夏辣可不是一般人物,曾經擔任刑部戶部尚書、樞密使、宰相等職,曾經率軍與西夏大軍作戰,反范仲淹都是他的副手,是他一手提拔的。目前貴為鄭國公。
這次澶州黃河決堤,夏竦奉旨前往監修河堤,同時賑災,不幸染病,返回京城,病情沉重,請了多名太醫,都沒有隻治好,聽說葉知秋得藥神壺翁的託夢傳授仙方,而且奉旨在太醫局給所有太醫和京城大夫郎中授課,按照他講授的仙方治病,很多快死的病人都治好了,因為都是王侯將相經常往來,都很熟悉,夏家也是病急亂投醫,就求到了曹家。
吳王和王妃這些天看見兒子葉知秋忙得團團轉,又是高興又是心疼,不過得知葉知秋教授仙方有效,很多病人因此治癒,都很欣慰。
夏家求上門,自然是要答應的,只是不知道葉知秋能否治療夏辣這乍病。
葉知秋當即答應了,他乘車來到夏辣家,夏辣躺在chuáng上,己經是氣息奄奄了。葉知秋很無奈,不過也可以理解,不到萬不得已,他們家也不會找到自己這個十多歲的半大孩子治病。
葉知秋初步檢查,排出丹毒溫病的可能,而是洩痢不止,夏辣此時已經六十六歲高齡,在這次災區抗洪中,因為連日冒雨奮戰在大堤之上,感染痢疾,久治不愈,已成危症。
陪同診治的,是夏辣的夫人,老夫人哭哭啼啼的,說夏辣去黃河災區之前,就經常拉肚子,已經好幾年了。請了好些太醫治療,都沒有斷根。
從災區回來之後,痢疾加重,每日十餘次,本來老人家身體就不好,加上災區抗洪勞累,經常腹部疼痛,裡急後重,便利膿粘,痢疾加重。常言道:好漢也經不起三泡稀屎,連續這麼一拉,身體就垮了,到後來,已經奄奄一息()。這時候,他已經神智不清,不能跟葉知秋述說自己的病情了,都有老夫人代為述說。
聽完病史和主述,葉知秋先mō了老人的手腳,發現手腳逆冷,提腕診脈,脈沉細弦。
診察完之後,葉知秋有些奇怪,老人家這病,是脾腎虛寒啊,健脾溫腎就可以了啊,這麼簡單的病,怎麼這些個太醫都沒有治好呢?太笨了吧?
他笑了笑,準備寫方子,拿起不筆又停住了,太醫,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代表了北宋最高醫學水平,比如自己的爺爺孫用和,還有林憶、孫奇、掌禹錫、蘇頌等等,都是非常了不起的名醫,不可能這麼簡單的病都治不好。肯定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他讓老夫人把前醫的醫方都拿來,一張張仔細看了一遍,不禁額頭冷淋漓,原來,他診斷的脾腎虛寒,在這一疊方子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