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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飛向那個安德尚未涉足的遙遠的世界。盧西塔尼亞人啊,你們知道嗎?有一個偉大的人將踏上你們的土地.接過你們的重負。到時候,我會和他在一起,哪怕遲了整整一代。,等著我吧,盧西塔尼亞。
飛船上的安德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承載著另一個人的夢想。在碼頭上與華倫蒂揮淚而別才過去幾天。對他來說,塞莢特這個名字還不存在,她還只是華倫蒂腹中的胎兒。這時的安德只感受到與華倫蒂分離的痛苦——這種痛苦,她在很久以前便已經克服了。至於在冰凍的特隆海姆的侄女侄兒,他的思想中根本沒有他們。
他的思想中只有一個孤獨的、飽受痛苦的年輕姑娘,娜溫妮阿。航程經過的二十二年歲月會使她發生什麼變化?到他們相遇時她會變成什麼樣的人?他愛她,因為人只能愛上能夠體會你最銘心刻骨的痛苦的人。
第六章奧爾拉多
他們與其他部落只有一種交往形式:戰爭。他們互相之間講故事時(通常是在雨季),幾乎總會講起戰爭和英雄。故事總是以死亡告終,無論英雄還是懦夫,最後總不免一死。如果故事可以說明什麼問題的話,只說明豬仔們一踏上戰場就沒指望活著回去。另外,他們從來沒有,絕對沒有,對敵人的女性表示出任何興趣。人類對敵方女性或強姦,或殺戮,或奴役。豬仔們在這方面迥異於人。
這是不是說部落之間不存在基因混同現象?完全不是這樣一基因融合是存在的,也許由女性主導。她們之間也許存在某種利於基因混合的制度。在豬仔社會中,女性顯然很需要男性,所以她們很可能想出辦法.輕易避開男性,實現與其他部落的基因融合。另一種可能:男性也許覺得這種事過於丟臉,不願意告訴我們。
他們希望告訴我們的是戰鬥。我女兒歐安達去年的筆記記錄了一次木屋中的對話(筆記2:21),可以視為一個十分典型的例子。
豬仔(操斯塔克語):他殺了我們三個兄弟,自己沒有負一處傷。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