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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娘一溜小跑下了樓梯:“哎喲,各位大爺,老孃(暈,居然自稱老孃)不是在這候著嗎,不是礙於風俗早就去廳前迎駕了。”
“風俗個屁,年年讓老子吃閉門羹!”別看瘦枯柴其貌不揚,說話卻是雷嗚般哄亮。
“走了,走了,”雅娘恨不得有三隻手(^…^),那樣一手一個就不會落下任何人,現在,走在最後的那位獨眼龍,她只好用尚算肥嫩的大腿蹭著他上樓梯了(嘔)。
二樓的大廳已經被佈置成喜堂模樣,只是這喜堂與民間的喜堂大相庭徑,下首處是能坐幾百人的環背交椅,每把都罩著大紅喜套,雖是一處青樓,坐的卻也是風雅儒士,才子佳人;再向前是成品字形的三張豪華太師椅,也就是三位“新郎”的座位;上首處是一張長條形案几,紅帷之上,喜燭高照,案几裡側,豎著一道半透明水紅紗屏,紗屏之後,隱約可見三位著鳳冠霞帔的盛裝女子。
三人在太師椅中落座,色迷迷地望著紗屏之後,厚顏無恥地笑著。
“小娘子!”
“甜心肝!”
“俏美人!”
紗屏後一陣竊笑……
“還有心笑啊,想煞你相公了,寶貝們,出來露個臉,大爺給你們銀子花。”
“喲——”聲音嬌滴滴可滲出蜜來:“想不到三年過去,夢之都竟然沒出啥大人物,散盡千金來娶我們姐妹的還是三位爺。”
“娘子這般說就不對了,我們三人為了再睹娘子風采,整日省吃儉用沒少受苦哩。”
“還說哩,現在才來,想得我們姐妹頭髮都白了,該罰酒三杯!”
一旁早有人遞上了酒,碩大的兔毫盞,為博美人一笑,三人直喝得翻白眼。
“既然三位對愛女如此鍾情,不如直接入洞房了吧。”
雅孃的笑,奸詐得很,那樣,可以省去很多事,很多開支。
“你這狡猾的婆娘,美人遲早是我們的,大爺我等花上這許多銀子,當然還要一睹月兒閣眾佳麗的才藝,好看看來年我們還值不值得來,雅娘,今宵準備了什麼曲目?”
雅娘盈盈一笑,粉脂只往下落,“當然有,將原有的七仙女下凡升級成了八樂坊。”
八樂坊,顧名思義,當然得有八種樂器,而演奏八種樂器當然也得有八位美女。
三人一陣竊喜,暗慶銀子沒有白花,而下首處的眾人也是一片譁然。
“有請八樂坊!”雅娘曲身伸臂。
剎時,八名女子從另一道屏風後魚貫而出,環肥燕瘦,幽香撲鼻,裙綬翻飛,執著各式樂器,奏的是郭楚望的名作《瀟湘水雲》,輕柔的紗羅撩撥著太師椅上的三人,三人時坐時站,色眼迷離。
一曲終了,眼看眾佳麗就要離去,三人都覺意猶未盡。
魚泡急急一招手,爾後探手入懷,摸出幾錠銀子:“來來來,再來一曲。”
樂音又起,是夢之都最近特流行的《月伴蝶》。
…………
三人出的銀兩一次比一次多,雅娘見錢眼開,早忘了一點:人,是需要休息的。
果然,十多首曲子之後,最左端穿著篷篷裙,執著象牙壎的女孩已經跟不上節拍,很多次出了差錯,加之心急,頭上已經冒出密密的汗珠,再跟著拖了片刻,終於支援不住,一頭栽倒在案几旁,裙襬上卷,露出紫色的底褲和鼓脹的白花花的肚皮。
喜堂裡鴉譽無聲……
“媽的!”魚泡一拳擂在案几上,震倒了紅燭,“竟然拿一個孕婦來充數,今日別想要大爺再出丁點銀兩!”
“別,各位爺,這個……這個,含笑雖然是個孕婦,可她的才藝幾位數年前就見識過的,更何況這三年來她都練得很拼命,看在大家都這麼用功的份上,就請各位爺不要心疼幾個銀兩了,用下去了還得請三位開恩給了,否則,”雅娘帶著哭腔:“嗚,嗚,我已經投下這麼多,血本無歸,只怕三位爺來年沒了去處……”
這雅娘,不去關心昏倒在地的孕婦,卻關心著她的銀兩,真懷疑她自己還是不是女人!
後座上的人都憤憤不平起來,而雅娘卻沒事人般,繼續苦纏著三根搖錢樹:“只要爺喜歡聽,雅娘我還有後備人選的,那可是一塊好料,只是雅娘我存了私心,捨不得這麼早抬出來。“
“是爛草還是麻襄,你給我早點弄出來瞧瞧,否則大爺我可要走了。”
“我這就讓她出來,”雅娘腥紅的嘴一張,鬼叫魂般地嚎道:“一品,一品!”
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