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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地想法而已。
仲冉夏掃了醫者一眼,淡然道:“沒關係,師傅就算武功全無,還有我在。”
“女娃兒,你想要以一人之力抵擋他不知多少的仇家?”醫者挑起眉,眼底掠過一絲不以為然,轉身向展俞錦抱拳道:“府主,既然人已經救醒了,屬下這便告辭。”
美相公抬起手,隨意一揮,醫者恭恭敬敬地又行了禮,這才抬步離開。
越過仲冉夏的身邊時,她聽到耳邊傳來一道尖細的聲音:“呵呵,女娃兒這般篤定,是因為府主在你身後,危難時定會出手相助?”
表白
仲冉夏怔忪在原地,見旁人似是未有所感,想必醫者是用了所謂的耳傳密音,只有她能聽到。
因為有展俞錦在,所以自己才會這般篤定?
不能否認,她確實有這樣的想法。
在山中生活的這段時日,不知不覺間,仲冉夏對他的確起了依賴之心。原先刻意的疏離和警戒慢慢在兩人相處裡,一點一點漸漸消散。
她跟美相公會像平常的親友那般,嬉笑打鬧,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展俞錦偶爾會逗弄自己,讓人哭笑不得,卻並不會令她不悅。
仲冉夏心裡突然起了一個念頭,難不成這就是他將她送上山,又攆走柳鋒和明遠,讓他們獨處的目的?
不得不說,有人如此費盡心機為的只是討好她,或許是虛榮,又或許是在寂寞擔憂之時特別軟弱,仲冉夏不能否認,自己投在展俞錦身上的目光越來越久,與他在一起時亦越發自然輕鬆。
抬手捂上她的胸口,仲冉夏感覺到掌心下不規律的跳躍,是驚慌,還是悸動?
“娘子,想什麼這般出神?”美相公走向她,低頭輕問。
暖暖的氣息若有似無地噴灑在仲冉夏的臉頰上,她不由自主地紅了臉,撇到一邊:“醫者就這樣離開了,不留下替師傅療傷?”
“他向來只醫治天凌府的人,這次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親身前來。讓醫者繼續留下,未免要壞了他的規矩。”展俞錦垂下眼,一字一句地將藥方報了出來。
她愣了,醫者走之前就將方子告訴他了?
“岳父大人,麻煩你再走一趟,將這些藥材都買回來。”
仲冉夏瞥了他一眼:“讓柳鋒去不行嗎?難得見到爹,我還想跟他好好敘舊。”
“不,”展俞錦笑了,“正派的人曾見過柳鋒,讓他出去只會暴露我們的行跡。”
“那我陪爹去,總可以了吧?”她皺起眉,不高興地提議道。
他彎下身,輕笑道:“娘子莫不是忘了,之前答應在下的事?”
仲冉夏眨眨眼,明白美相公說的是那句“永遠在左右”的話,正想反駁,仲尹和藹地笑道:“沒事,爹速去速回就行。乖女兒,你長途跋涉,先好好休息。”
既然老爹也這麼說,仲冉夏只能乖乖地點頭了。
醫者的藥方果然有效,這才服用了兩天,鍾管家的臉色便有了血色,只是昏睡的時間仍是比較長。
仲冉夏端著破舊的木盆,用溼手帕仔細擦拭著鍾管家的雙手和臉頰,這才又到廚房準備吃食。
爹為了隱匿,不敢生火煮飯,只是買來不少乾糧,稍微填飽肚子也就算了。
自從仲冉夏和展俞錦兩人來了之後,她當然不能讓他們就這樣過活。不說鍾管家正受重傷,需要湯湯水水補身子,老爹也極為憔悴,再啃沒營養的乾糧,恐怕很快就得貧血了。
幸好小屋後是一片樹林,兔子、山雞之類的還是有的。仲冉夏的功夫對付一流高手有難度,對付這些小動物就綽綽有餘,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捕獵好幾只野味。
拔毛、開膛破腹、清洗後再放在火上烤,很快就散發出濃郁的香味。許久沒有看見肉食的仲尹兩眼發光,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第一隻山雞,仲冉夏轉身就遞給了老爹,免得口水把這小小的火堆給澆熄了。
第二隻,當然是大BOSS展俞錦,若非有他,恐怕鍾管家是再也救不回來了的。
第三隻,才是她自己的。那會兒,仲冉夏已經餓得腹背就要貼起來了,顧不上熱,狼吞虎嚥地開吃了。
至於鍾管家,她在火上用一個破罐子熬了雞湯,等稍微涼了再給他喂下去。
柳鋒由始至終不見人,伙食當然是自行解決了。
日夜照顧下,鍾管家逐漸好起來了。
仲冉夏滿心歡喜,走路三步蹦一下,嘴裡哼著歡快的曲子,愉悅地在河邊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