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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他笑笑,小心翼翼地道:“若果往後有一日,展公子覺得我礙眼了,可否放我離開?”
他的手一頓,突然往下一扯,她的頭髮還在某人手中,被揪得頭皮發痛,不得已身子前傾,被展俞錦單手攬在懷裡,只聽他輕笑一聲:“娘子打得好主意,利用完在下之後,便想甩手走人?”
“展公子,我並非此意。”鼻尖撞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疼得仲冉夏雙眼溼潤,卻不忘張口辯解道。
“那麼,娘子是擔心在下始亂終棄?”展俞錦摟著她的手臂一緊,笑意滿盈。
她一愣,立刻搖頭,自己擔心的是他不“始亂終棄”……
“展公子的意思是,這小小的條件,你是不答應了?”
他俯下 身,笑了:“讓娘子出去,指不定又惹什麼事回來,還是放在眼皮底下為好。”
這是什麼話,仲冉夏氣極,說得她到處招蜂引蝶一樣。
“我……”
展俞錦沒有再給她辯駁的功夫,這個女人總是能將別人的一番好意扭曲得面目全非,再讓她繼續說下去,保不準自己會忍不住想掐住她的脖子,索性一了百了,冷不丁低頭就壓上仲冉夏的唇。
她大吃一驚,一時沒了防備,轉眼間就被此人徹底攻陷。唇舌輾轉掃蕩,盡數染上了屬於他的味道。
仲冉夏只覺渾身要被火焰灼傷那般,想要退開一點,遠離此人。卻被展俞錦壓在床榻上,沒了退路。
兩人的身軀越發貼近,仲冉夏能感覺到他的心跳,他的體溫,以及纏綿的氣息。這一刻,彷彿他們之間的距離比任何時候都要少。
如此強勢地攫取,她幾近要感覺到窒息。可惜對方似乎覺得不夠,遠遠不夠,更加用力地壓著她,在唇上愈發緊迫地吮吸,似是想要吸乾仲冉夏肺中所有的空氣。
氣力彷彿一點點被抽走了,她有些暈眩,胸口的跳動越發急促。
許久,展俞錦終於是放過了她,卻在喘息間依舊沒有離開仲冉夏變得紅潤的唇。輕柔地廝磨,交換著彼此的呼吸,溫暖而親暱。
掌心覆上她的鬢角,展俞錦低笑道:“騙子麼……若是娘子,在下不介意一直做你心中的騙子……”
仲冉夏呼吸一緩,撇開臉囁嚅道:“你……又騙人了……”
他失笑:“娘子覺得是,那便是了。”
美相公最終是答應了仲冉夏,派人去找仲尹。
至於那個小小的條件,當然是被完全忽略掉了……
她原本還想借著此次機會,親自下山尋人,卻被展俞錦的一句話輕而易舉地打發了:“娘子這是信不過在下,還是打算趁機逃走?”
這話一出,仲冉夏想離開,都得掂量著不知在何方的老爹和鍾管家,以及潛心苦練武功的明遠小和尚會不會被連累了,只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美相公不知從何地讓人尋來的女子飾物,隔兩天便送上一小箱。她很想說自己為了練刀,全身上下沒有半點首飾,這些東西放著也只是擱在角落發黴而已。
可是,愛美向來是女子的心性,即便不常戴,偶爾拿出來欣賞倒是不錯的。
這天她開啟新送來的檀木方盒,一眼邊看中了一隻紫紅色的玉戒。拿起來仔細端詳,不小心失手落在地上,滾著穿過了屏風,落在了另一面。
那邊是展俞錦歇息的地方,仲冉夏從來沒有踏足,畢竟是私人空間,免得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同處一室總有些尷尬。
瞅見房門大開,美相公也出去了,她提著裙子,輕手輕腳地走到屏風的背面,彎腰拾起了玉戒。
剛要起來,無意中抬起頭,仲冉夏怔住了。
繼而咬牙切齒,捏著指環的拳頭情不自禁地用力收緊。
屏風的背面,山水畫厚重的墨跡變淡了,透過它向對面刊,就像是蒙上了一層淺黃的薄膜,連床榻上的雕刻,振翅欲飛的鳳鳥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仲冉夏面頰霎時滾燙,那天沐浴的時候,他就是站在這邊一動不動的——原來,自己居然被這樣看光了。
這座屏風,她那面瞧不清晰,誰知這邊卻是可有可無,她不禁怒了。
那人分明是故意的!
恰好瞥見展俞錦走入,見她臉色不愉,立在屏風的一側,瞭然地笑道:“當初只說是讓人儘快送來,不料居然是這樣的。未曾向娘子明言,是在下疏忽了。”
單單“疏忽”兩個字,這人就想把她糊弄過去?
仲冉夏眼底冒火,支吾著半天卻沒吱聲。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