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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刺,順手拈來,卻霸氣如鴻,令人難以招架。
反觀風蓮的劍,以柔制剛,四兩撥千斤,劍氣不足,卻韌性非常。如同蔓藤般糾纏著對方的劍,重重束縛。
一時之間,兩人鬥得難分難解。
仲冉夏幾次想要插手,可惜他們的劍影中,絲毫沒有半點破綻與縫隙,令她無從幫忙。
只是,她也不知這份急迫,是想要儘快結束這一戰,還是不希望看見風蓮與展俞錦鬥得你死我活。
他們是敵人,卻是彼此之間最好的對手。
人生失去了對手,又有何意義?
知己難尋,對手又何曾不是?
只聞一道鏗鏘之聲,兩人迅速分開,戰況已定。
仲冉夏眼睜睜盯著,片刻後,風蓮苦笑著捂著胸腹,半跪在地上,手中的長劍應聲脫手。
他輕輕一嘆,惋惜道:“若非我內力不濟,又如何會輸?”
展俞錦的情況並不比風蓮好多少,殷紅的鮮血自唇邊緩緩落下,他蹙眉道:“你的內力很古怪,習了邪教的功夫?”
“要贏你,怎能不盡心盡力?”風蓮嗤笑著,搖晃著再度站起身:“我這刻輸了,不等於以後不會贏。”
展俞錦看著他,忽然笑了:“有失必有得,只是此次之後,恐怕風公子再也不能修煉內功了。”
風蓮自是明白,無所謂地笑笑:“即便沒有了內力,我也可以贏你。如今,不就說明了這一切?”
仲冉夏從中聽出了端倪,看來風蓮為了今日一仗,修煉了邪教功夫,在一段時間之內把僅餘的內力爆發出來。
只是自此之後,經脈俱損,形同廢人,再也不能練武。
為了對付展俞錦,風蓮竟然這般犧牲。對於武人來說,內功是最為重要的,他卻如此捨得……
顯然,風蓮不但對旁人狠毒,對自己亦是如此。
展俞錦素來不喜歡欺負弱小,勝敗已定,他也不再想理會風蓮。正道人士死的死,傷的傷,再無招架之力。
相對的,天凌府也折損了一些人員。
這一次,算得上是兩敗俱傷,天凌府也只是略勝一籌。
仲冉夏暗自一嘆,緩步走向展俞錦。
他嘴邊的血絲讓她滿目擔憂,禁不住加快了步伐。
可是,驀地突生異變!
眼看著風蓮與展俞錦神色微變,仲冉夏下意識地移動身影,終究是慢了一步。
冰冷的刀刃橫在她的頸側,周身大穴瞬間被身後之人制住。如今,仲冉夏淪為魚肉,任人宰割。
來人陰冷一笑,指頭挑起她的下巴,仲冉夏抬眼,瞳孔微縮。
神色的眉目,蒼白的面色,陰狠的眼神,卻是失蹤已久的展俞翔!
潸然淚下
“許久不見了,風公子,二弟。”展俞翔冷笑著,語氣頗為得意。
風蓮蹙起眉,先前曾派屬下四處追尋此人,卻一直未有結果,不料會在最後一刻出來搗亂:“展大公子,你待如何?”
“我的要求很簡單,將武林盟主的位置給我。”他轉向另一面的展俞錦,冷哼道:“二弟,交出代表天凌府府主的玉佩。”
聞言,仲冉夏眉頭一皺。這人居然妄想一舉掌控正道與天凌府,會不會太貪心了?
見兩人沉吟著,不曾回應,展俞翔將刀鋒往下一分,仲冉夏的頸側一痛,溫熱的鮮血慢慢滴落。
展俞錦黑沉的眼眸深深地看向這邊,漠然開口:“即便得到府主的玉佩,你也不會是天凌府的主人。”
“這件事無需二弟擔憂,”展俞翔嗤笑一聲,接著道:“旁人可能不知,但天凌府內積累的寶藏,足夠我東山再起。只是要委屈你的部屬去追隨前府主了,哈哈……”
他將劍刃又深了一分,挑眉道:“我的耐性有限,若果你們不答應,仲小姐只好先隨仲家老爺而去了。”
風蓮慢吞吞地從懷中掏出一塊紫檀色的令牌,正要邁步走近,卻被展俞翔喝止了。
“把你手中的令牌扔過來,再靠近一步,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惡狠狠地說著,絲毫不顧仲冉夏頸上的傷口不斷留下的殷紅。
風蓮腳步一頓,依照他所言,把令牌丟了過去。
武林盟主這個位置,他老早就想擺脫了,不過是個順從聽話的傀儡罷了,沒什麼值得惋惜和挽留的。
如今毀了大半的長老與幫主,即便沒有這個頭銜,正道人士也不敢忤逆自己。
既然展俞翔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