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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下轉變了。
畢竟,它可是深刻知道吳明手段的,現在的楚鳳郡丞李裕,都是吳明一手扶持,資助龍氣。
既然一開始得了龍氣資助,天道有借有還,這時就可以透過龍氣施加影響。
這種影響的力量,其他人不懂,身為神道河伯的它,卻是非常之清楚,因此也就出手幫了一把。
果然,南鳳大軍壓境,連破兩縣,幾無一合之敵。
這當中雖說是靠著水運便利,但也未嘗沒有氣數上的作用。
否則,縱然是縣城,城池也比吳明在扶桑見到的木砦與天守閣不知道大上多少,萬眾一心,盡發民夫守禦,縱然是數萬大軍也可抵擋數日,又怎麼可能一擊就破?
“如此,那就多謝了!”
吳明又是一禮。
這大軍列兵城下,後方的糧草物資補給就更加重要,都要倚賴水道!並且周圍郡縣動作,以及郡內情報訊息,龍宮自然也可迅速獲得。
而就算這次不說,河伯主管行雲布雨,日後兩郡一統,要麻煩人家的情況也多得是,不得不交結好關係。
而敖怒一來與吳明有舊,二來有些畏懼吳明手段,三來也有心要借人道氣數,增加底蘊,因此也算一拍即合,交談甚歡,興盡而別。
“大局都定,剩下的,不過一舉拿下楚鳳郡城,奠定氣數了!”
這時候,吳明回到軍營,遙望楚鳳郡城內的氣象,見得黑狼與赤蛇還在纏鬥,不由就是一笑。
……
“老爺,到府邸了!”
轎子落下,李裕走了出來,望著冷清的街道,以及形色匆匆的甲士,不由面色就是一變:“出了何事?”
旁邊一個管家就說著:“……敵軍壓境,郡尉大人不是下令全城戒嚴麼?這些就是巡視的兵甲!”
“唔……我知道了……”
李裕點點頭,旋即就是沉默,這種不安的氣氛,頓時令旁邊人都縮了縮腦袋。
‘戒嚴全城也就算了,現在兵甲都派到這裡來,卻是有意要插手我太守府防備麼?’
管家默默思索,想到之前隱隱約約的傳聞,心裡更是大凜。
“走吧!”
李裕一拂袖,進了府邸,幾個侍女就上前幫著換衣,只是不見妻子出迎,略微有些奇怪:“夫人呢?”
幾個侍女的手頓時一顫:“夫人無事……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李裕眉頭一皺,這種威嚴立即令幾個侍女不敢隱瞞:“只是在整治下人!”
“哦?我去看看!”
李裕心裡一個疙瘩,有了不好的預感,快步來到後宅,就見得老管家帶著兩個家丁,將一個擔架抬了出去,上面蒙著白布,顯然是個死人。
“老爺!”
幾人原本想快步離開,冷不防見到李裕,沒有辦法,只能上來行禮。
“這是誰?”
李裕皺著眉頭:“說!”
老管家一個激靈:“是念露,因為打碎了夫人房裡一個羊脂玉瓶,夫人命打四十棍,就死了……”
“是她!”
李裕倒退兩步,眼前就似浮現出一個嬌俏可人的丫鬟身影。
這是跟了他數年的老人,前幾日在書房內得了恩寵,剛剛想跟夫人說提拔為妾的,想不到就這麼死了。
滴答!滴答!
看著擔架上滴出的血水,李裕的臉色也是一下陰沉下來。
他的夫人自然就是刑巨愛女,入門之前還好,但相處久了,卻是越發不堪,更加善妒!
原本大戶人家都有規矩,丫鬟犯事,先是掌嘴、關黑屋、餓飯、唯有家奴才抽鞭子,但這打四十大棍,用的是軍法!壯男都撐不住!完全是蓄意殺人!
“走吧!”
念及自己透出的口風,心知是自己害了這丫鬟,李裕面色陰沉如水,剛剛想說句‘厚葬’,又想到自己後宅之內多是夫人的人,生怕牽連了念露的家人,只能強行忍住了。
走到後宅,一名珠釵環翠的貴婦人就迎了上來:“老爺回來了!可要用晚膳?”
若是平時,李裕還要與她敷衍一二,但現在,卻是不想再忍,當即就道:“今日事忙,不必用晚膳了,還有……今夜我去書房睡!”
當即轉身就走,也不顧婦人難看的臉色。
砰!
背後,似摔杯盞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
“大軍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