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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稍稍離開我,看了看紅色的唇,然後又含住它,這次更用力。
我躁動的荷爾蒙叫囂,我知道接下來很可能會發生什麼,可是當保羅有點微微涼的手伸進我敞開領子的浴衣裡時,我還是驚的差點跳起來,他迅速的掌握我一側姣好的Ru房,嘴巴里說:“噓,不要說話,求你。”
他又開始吻我,他的手在我胸前成功燃起一把火,我扭著身子回吻他,得到我的回應他有些失控,他吻我的耳垂,脖子,最後拉開衣襟,露出泛著瑩白的Ru房,一邊摩擦著一邊抬頭看我,呼吸急促,眼睛裡閃著雄性的慾望,在我注視下,低頭,張口含住。
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迅速埋沒我,呻吟,弓起身子,腦中一片空白,唯一感覺到的,是他的熱力與舌頭帶來奇異觸覺,這是魔法,吸引我陷進去。
他突然離開我,睜開眼睛看他,他彎腰一把撈起我,走進臥房,扯開浴衣的帶子,剝掉,他站在床邊脫自己的衣服,看著我的眼睛發亮,灼熱。
保羅有雕像般健美的身體,寬寬的肩膀,結實的肌肉,充滿力量,他解皮帶的時候,我扭過身體,趴在枕上,臉紅。他終於俯身緊緊貼在我的背上,我清楚的感覺到他硬的器官,抵著我。
他把我翻轉過來,貓一樣蹭著我,分開我的雙腿,用眼光膜拜。
我本能想並起腿,他衝上來吻我,有些瘋狂。
吻我的同時,他的手順著身體曲線緩緩來到腿間,我驚慌的拉住他的手,他帶著力量在我腿間流連,我一下子軟掉,任他為所欲為。他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火熱的器官上,我吃驚的發現它在我手中彈跳,保羅緊緊的抱著我,低低的呻吟。
硬的器官終於觸碰我的柔軟,身體自作主張的迎合,Ru房緊繃,聽到自己喃喃的叫:“保羅,保羅。”有一種疼痛,叫做空虛。
保羅半眯著眼睛低頭看我,嘗試進入,我的身體被這個男人開啟。
他輕輕退出來,用力推入,又猛又深,火熱的疼痛讓我驚叫,身體僵硬,夾緊。
“哦,天。”保羅的頭抵著我的頸窩,呻吟,緊繃身體,剋制。
他的器官深埋在我的體內,感覺又粗又硬,他試著緩緩抽動,我弓起身子,在疼痛裡感受這個男人的激|情,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進入時硬硬的一路到底,有力的推送使我赤裸的身子摩擦著床單,雙層的刺激,而疼痛漸漸消失,取代的是驚喜的歡愉。
保羅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力量越來越大,最後全然的退出再狠狠的進入,我開始精神恍惚忘情尖叫,扭動身體,保羅一把抓住我的雙手按在頭頂上,瘋狂的撞擊。
這個看似高瘦實則強勁的男人在床上如此兇悍。
當高潮像疾駛的火車撞向我的時候,眼前發黑,渾身顫抖僵硬,有節奏的收縮擠壓,保羅喉中發出喘息呻吟,衝上來奮力衝刺,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他的高潮來臨,狠狠抵著我,顫抖。
16
翻身,腰痠腿疼,心肝脾肺腎沒一個地方舒坦,像被壓路機碾過似的,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陽光透過沒拉嚴實的窗簾照進來,晃眼。
呻吟一聲,看看錶,居然十點半了,忍著難受坐起來,看看旁邊,沒人,枕頭上有紙條,拿起來看一看,是保羅的留言:今天別去上班了,好好休息,我交代艾瑪,有事情再聯絡你。
昨晚上的一切腦中重演,心傷,重創,舌吻,吸吮,尖叫,撞擊,混亂。
拂拂額頭上的碎髮,難堪。
我居然與保羅Zuo愛!
天哪,讓我消失吧,幸好保羅走得早,不然我怎麼面對他呀,起身去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發現沒有衣服可以穿,難道要我穿著拖地的晚禮出去?有病。
打電話給酒店,要他們送女裝上來,匆匆回蝸居換衣服,收拾一番上班去。
走進公司大廳,心裡緊張,看著電梯緩緩下來,喃喃的唸叨:千萬不要碰見他千萬不要碰見他。
各路大仙無情拋棄我,專用電梯開啟,保羅與一干眾人站在裡面,看來是要出去。保羅看見我,首先愣了一愣,然後點點頭,帶頭步出電梯,他身後一干眾人紛紛向我問候。
我想我的臉已經可以和漁人碼頭海鮮樓裡的紅燜大蝦媲美了,幾乎是用逃的速度跳進電梯裡,艾瑪看見我的時候還在奇怪:“保羅先生不是說您不舒服請假了麼?我還說晚上下班去看看呢。”
不,不舒服?
艾瑪看看我的臉,又說:“真不舒服了就休息吧,看您臉潮紅的,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