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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會出現血跡,只是額頭起包。”
“力氣再大一些的,譬如郭尚書,一板磚下去,板磚不沾血,挪開之後,可能會慢慢的流出一條血來,基本上還是顱內出血。”
“習武之人,不太厲害的,一板磚下去,就會造成這樣的效果,傷口很大,流很多血。不會出現噴濺型的血跡,但是會有飛濺的血,尤其是第二次擊打的時候。”
“就像是腳踏過淺薄的雨水,濺點泥花,不多,但是不代表沒有。”
“習武之人厲害的,譬如我,一板磚下去,直接打塌半個頭,死亡。”
“春蘭沒有遭受二次擊打,殺死她的兇手,的確是個習武之人,所以才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口,流出了這麼多的血。在這種出血量的情況下,兇手手上會沾有血跡。”
“如果是兇手……這裡沒有水,我的手無論如何都是擦不乾淨的,即便是我用布來擦,我的手指甲縫隙裡,我這個人的身上,一定能夠找到血的痕跡。”
池時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來,白白淨淨的,別說血跡了,什麼都沒有。
“而且,我若是擦了血,那擦血的布又在哪裡呢?我的衣袖上也沒有飛濺的血跡,這裡不是我家,我進來的時候,也不可能帶著一件一模一樣的衣衫,等著替換。”
“布架子倒了,外頭掃地的太監聽不見;沒有任何抵抗痕跡的春蘭,恰巧的扯壞了我的衣衫;我一進來便一板磚拍人殺人強人,那時間急得,連同春蘭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在這麼急的狀態之下,還有目擊證人掐著點,直接衝了進來,腳步不停的徑直找到了兇案現場。”
郭尚書聽著,眉頭緊皺,他摸了摸自己雪白的鬍子,過了好一會兒,方才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說得很有道理,一個案子,不應該有這麼多巧合與蹊蹺。可是,你似乎忘記了一點最關鍵的,那便是兇器。”
“若是你身上沒有那一模一樣的兇器,你說的這些,的確能夠說明一些問題。可是,兇器又該如何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