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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箸,為什麼要這麼做。”
銘刈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握槍的手卻沒有一絲顫抖,他沒有想到,犯下這些駭人聽聞的連環殺人案的兇手竟然會是神箸正貴,他曾經的一起並肩戰鬥的朋友。
在這幾年的時間,日本發生了將近百起殺人案件,死去的人全部都是剛剛刑滿釋放,或者曾經蹲過監獄的人,他們是被人一擊斃命,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便斷了氣。
這個案件鬧得很大,新聞媒體大肆宣傳,抨擊警察廳的不作為,投訴信如雪片一樣飛到警察署長的信箱中。
動靜鬧得如此之大,如果不抓捕兇手,難以平息群眾的憤怒,警察廳的也會名譽掃地。
這個燙手山芋被交到了銘刈手上,他帶領專門的破案小組,偵破此案。
兇手的作案手法太過特殊,做下近百起案件,卻沒有在案發現場留下一絲線索,有的案發現場就在鬧市區的旁邊,被害人死亡的時間正是最熱鬧的時候,但是這麼多人卻找不出一個目擊證人。
案件進入了瓶頸,破案組的許多成員已經懈怠了,畢竟兇手所殺的都是些從監獄裡出來的罪人,經過他們的排查發現這些人都有重新犯案的傾向。
銘刈卻一直在堅持不懈地追尋兇手,在他心裡,不管這個被殺的是不是該死的人,殺人就是錯,應該受到法律的審判。
所有的生命都是珍貴的,沒有人有權利肆意剝奪其他人的生存權利。
銘刈經過沒日沒夜地排查,探訪,終於被他找出了一絲線索,有一個被害人的指甲中殘留著一些面板碎屑。
這些東西成為了破案的關鍵所在,根據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兇手的反偵察意識極強,非常熟悉警察的辦案手段,很有可能就是熟悉這個工作的人。
兇手的範圍被縮小了,最終鎖定在那些退休辭職的警察身上。
所有的警察的DNA資訊都在警察廳系統留有備案,經過幾天幾夜辛苦地排查之後,最終鎖定了兇手。
被害人手裡殘留的面板組織的DNA與那個人完全符合。
銘刈拿著手中的報告單,臉上浮現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麼會是他?”
旁邊正在整理卷宗的白巖聞聲,看了過來,她的視線落在他手中資料上的照片上。
白巖的瞳孔微微緊縮,怎麼可能是他?
照片上的人,赫然是已經許久沒有裡聯絡過的神箸正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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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警察廳耗費了許多心思,特意聘請了許多專家對這件案件進行具體分析,經過沒日沒夜的分析計算,最終確定了神箸正貴下一起犯案時會出現的地點。
警察廳下了血本,在這個地區重點部署,務必要一舉拿下神箸正貴。
這次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羅可畢竟不是神,和國家機器對抗,輸的會是她。
羅可其實並不想和銘刈對上,可是兩人終究還是碰上了。
聽見身後那熟悉的聲音,羅可停下了腳步,緩緩地轉過身來,她微笑地看著站在不遠處拿槍對著她的銘刈,揚聲說道:“銘刈,好久不見。”
如果不是此時的情形不對,兩人很可能已經勾肩搭背一起去酒吧裡喝酒敘舊,暢談人生了。
銘刈看著被羅可踢到一邊的那具屍體,痛苦地問道:“神箸,那些案子都是你做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羅可臉色的笑容淡了下去,她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裡,優雅地掏出火機,點燃了香菸。
從前的羅可是從不抽菸的,現在她卻成了煙不離手的老菸民,人都是會變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的氣味迅速地佔滿口腔,原本已經習慣了這個味道的羅可被嗆得咳嗽不已,她擦了擦眼角嗆出的眼淚,幽幽地說道。
“銘刈,既然你能找到我,想必你已經知道被我殺掉的那些都是什麼人了吧。十幾年的牢獄並不能讓他們改變自己殘忍的本性,他們的心底潛伏著惡魔,一旦時機成熟便會跳了出來,殘忍地吞噬著無辜的生命。”
抬腳踢了踢地上的那具已經冰冷的屍體,羅可抬頭,幽深的黑眸像是看不見底的枯井一般。
“你忘記了當年的清丸國秀麼?”
清丸國秀,那個曾經讓整個日本國民都為之瘋狂的人渣,他怎麼可能忘記,十七歲入獄,八年的牢獄生涯沒有讓他有絲毫的改變,出獄後第一件做的事情便是變本加厲地傷害一個無辜的小女孩。
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