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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一緊,協著她快速向前跑去,雖多了一人,可速度絲毫未減,似乎都要在草上飛了起來,片刻將那些乞丐甩在了身邊。
外圍的二十八個許乞丐根本不知色無戒何時進洞救出李幽若,如今見到他兩人,不由的大吃了一驚,一人忙道:“你是何人,快放下……唉喲……”倒在了地上,色無戒滕條擊在他的面部。身邊呼呼聲響,七八根木棍從各面打來,色無戒忽然躍高,將木棍全部踩在腳下,群丐便覺手上一重,齊聲吆喝,用力向他甩去,想將色無戒摔倒,色無戒順勢躍起,落在乞丐右側,群丐剛一轉身,色無戒早已經揮滕條下擊,將眾人腰纏住,用力一拉,群丐紛紛叫喊倒地,你推我擠,竟是站不起來,滾來滾去,好生狼狽。
色無戒故意在李幽若面前賣弄武功,見到這裡,也覺自己的動作瀟灑不已,微微一笑。李幽若卻只擔心戴春泥,全沒將眼前的打鬥放在心上,也沒注意色無戒的一舉一動。
色無戒打倒群丐,抱著李幽若來到望佛臺幾丈遠的地方,眾人大亂中,竟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眼見施手信揮刀擊向戴春泥,著實吃了一驚,李幽若嚇得大聲叫出,可憐沒有力氣,聲不能傳遠,卻聽色無戒陡然在耳邊道:“揮掌打他腰間|穴道。”同時身體便飛了起來。
李幽若雖知自己武功全失,但聽了色無戒的話,也伸出掌來,施手信一擊即倒,她也不去想自己哪來的力氣,一見到戴春泥,頓時激動的流出淚來。原來色無戒跟她說話之時,暗運一口氣傳到她的掌上,所以李幽若打倒施手信,全身依然軟弱無力,也幸如此,施手信才能保住性命。色無戒卻在眾人向己處望來以前,便已躲在了樹後,不到萬不得已,他始終不肯露面。
眾人陡然見到李幽若騰空飛至,將施手信打飛,又好似已經失去了武功,都是奇怪不已。似乎都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施手信軟倒在地,由兩個乞丐扶起,見眾人沒有注意到自己,也樂得高興,本以為就可以就此遮掩,乞知莊長老卻道:“施賢侄為何剛才要出手殺人?何以又說他殺害向故幫主?”群丐回過神來,都望著施手信。施手信見不可隱瞞,只有硬撐到底道:“手信多方察探,殺害師父的正是這個小沙彌。”群丐大動,倒有一半以上的人不相信。李幽若雖不知戴春泥在己來之前說過什麼,但聽眾人都不直稱他為幫主,想必他為了顧念自己的性命,只能聽施手信的話,便道:“大家千萬別聽他胡說,代幫主是被他要脅,剛才無論講了什麼,都是施手信一人所為。”
群丐轉頭看著施手信,眼神中似在詢問。施手信心中直打鼓,如今已經騎虎難下,不得不行,道:“這小沙彌若不是做了虧心,又如何會聽我擺佈,李護法愛慕這小沙彌,自然幫他說話,大家也別聽她胡說。”群丐越覺糊塗,眼見兩人各持一詞,不知該聽誰的才是。
莊長老對向故幫主非常敬重,聽了施手信剛才的話,怎能不問個清楚,道:“其他先別說,你就說有什麼證據證明向故幫主是被他所害?”施手信心中打鼓,臉色卻不改變,想起雙腿不能動彈,腰部還是巨痛,便是怒火中燒,道:“這小沙彌醉後吐真言,是他親口所說。”施手信每說一句,李幽若都責他胡說,而戴春泥卻始終不發一言。
莊長老見了,走到戴春泥身邊,道:“莊某請教,他剛才所講的話是否屬實?”戴春泥本來只想自己一死,換得李幽若的性命,如今見到李幽若的樣子,只覺自己想錯了,若自己死了,她又如何會偷生於世,要活一起活,要死何必不一起死呢?想到這裡,只將生死拋之腦後,和李幽若相互一望,竟沒注意莊長老問些什麼,莊長老又再問了一句,戴春泥才道:“我不承認,但我也沒有證明能證明我的清白,你們要怎麼就隨便吧。”
這句話既沒承認,也沒否認,群丐都不知該如何決定,施手信哈哈一笑,道:“做賊心虛,他自然不會承認,我難道會汙陷他不成,他又何以不反抗,此意明顯之極。”壽阮兩位長老也是齊聲應和。莊長老卻還是不相信,忽聽藍采和道:“施手信,向故幫主到底是被誰所害,恐怕未如你所說,不過你毒害幫中兄弟一事,卻是證據確鑿,你抵賴也沒有用。”
施手信哪肯承認,道:“你有什麼證據?光憑胡說誰不會?我還說是你下的毒呢?”藍采和一愣,知道此人要使無賴,如今不知色無戒去了哪裡,若說是他人相告,別人自然會讓他叫那人出來,到時恐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顧跟他爭論殺害張果老等人的罪名,倒讓施手信得了便宜,他對色無戒幾乎比自己還要信任,怎會不相信他的話,只道:“是我自己親耳聽到!”群丐大譁,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