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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有些不可思議。或許是因為我的家族終究已經沒落又或者是我們的家族不曾足夠龐大過。”
帶著些許恍然大悟。又帶著些許唏噓自嘲的味道。賈逵搖頭苦笑了一下。
“畢竟這就是亂世,如果不能儘快調整好以適應這樣的時代的話,最終就只能被時代的滾滾車輪徹底碾成碎末……當然。這是我從主公那裡聽來的東西……雖說這樣的形容稍稍有些奇怪,但是仔細想想卻也頗為貼切,反而很快便認同了這個道理。”
不知道什麼時候,張頜也參與到了大家的討論之中,只不過聽到他的話,不少人的心中都閃過了幾絲異樣的情緒,只不過大家又都很快掩飾了過去,畢竟都不是笨蛋嘛。
“那麼這就是說今後甄家或許會一分為二變成晉陽甄家和毋極甄家兩支嘍?”
“會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許只有天知道,畢竟如果主公能夠一統北方什麼的,兩家或許也就不需要再糾結是不是分家的問題了。而如果長時間的分離,兩代人之後自然也就會形同陌路,就好像現在表現的彷彿陌路人一般的汝南袁氏和陳郡袁氏一樣。”
類似的例子還有很多,比如他們當中的某些人曾在西涼見到過的鄧氏家族雖然血統上與東漢開國的雲臺功臣之首鄧禹沒有任何瓜葛,但是卻也算得上是鄧氏的餘脈,在某些特殊的時候這樣的餘脈既能夠保護鄧氏的血脈,又或者也可以用來保守某些特定的秘密。
當然,不論怎麼樣周密的安排事實上實施起來都有一定的風險,只不過這樣的安排卻會讓風險降到最低的程度——除非真的倒黴到了遭天譴的程度,否則總會有死灰復燃的一天。
只是讓在場的諸人有些無奈的是,剛剛進入冀州沒多久,他們原本計劃中頗為重要的一條情報來源不但消失甚至還有反過來威脅到他們安全的危險,這多少有點“開門黑”的味道。
“公與大人,現在我們的行動無論是計劃還是目的都已經暴露,您覺得我們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麼?又或者是您對這樣的情況已經有所考慮,現在已經想好了相應的對策?”
而在距離討論的人群有些距離的角落裡,趙雲正客氣地向沮授詢問著什麼,語氣非常恭敬。
畢竟不論是來自於李書實“儘量籠絡沮授這樣難得的人才”的命令,還是這段時日相互之間的交往當中沮授所表現出的風度,無不潛移默化地影響著趙雲對沮授的態度。
而對於趙雲一路上對自己表現出的姿態,沮授也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抗拒或者一些其他特別的情緒,反而表現得非常自然得體——當然。你也可以將之理解為一種態度的表達。
畢竟,沮授現在的主公依然還是韓馥,哪怕這是個註定沒有前途的主公,其與沮授之間的君臣關係也並非多麼身後,或者說沮授包括他身後的家族與韓馥之間的關係還遠沒有達到根深蒂固一般的糾纏,所以沮授在為韓馥盡忠的同時也多少會做一些必要的準備。
至於他的內心到底傾向選擇哪一條路,或許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都不會明白。
當然,趙雲或者張頜的手上一定有著賈詡偷偷塞給他們的“小紙條”,上面或許會有著諸如“如果沮公與不到幷州就將他的人或者屍體帶回來”之類的命令吧。
話說總覺得這樣的場景讓本來形象就相當陰森的賈詡變得更加像是那種眼睛會不斷閃光的角色,不過似乎這樣的角色某些時候在劇末的時候變成那種不會表達感情的笨爸爸來著。
所以說總是要踢飛自己存在感的賈詡才不會做這種給自己刷存在的事情啊!大概吧……
“這樣的情況不是原本就在貴部程仲德和賈文和兩位大人的計算之中麼?或者說甄家竟然如此快的與你們劃清界限而不是選擇更加恰當的時機這本就是一種善意的表現。只不過就連在下也沒有想到當那袁氏宣佈主公的罪狀起兵討伐後如此短的時間內。冀州的世家豪強們就已經做出了選擇。不。或許在下早就已經考慮到了這樣的情況,只是一直不願承認罷了。”
沮授的臉上也稍稍露出了少許苦澀的神情,畢竟就像他說的那樣,就算是他也是直到現在才不得不承認袁紹對於河北豪強尤其是冀州的世家豪強滲透的是多麼厲害而自家的主公現在又是多麼的喪失人心。
人心這東西雖然很多時候看上去並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畢竟只要掌握軍隊就能夠主導整個局勢並獲得自己想要的結果。可是在某些時候。人心的相背卻會爆發恐怖的力量。
就好像現在。縱然沮授為已經“喪心病狂”的韓馥設計出了並不算太差的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