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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到了極點,但是有了冀州世家的幫助,依然逃不出袁紹的耳目,更不要說對冀州基本上是兩眼一抹黑的公孫軍。
但是,哪怕是這樣,袁紹依然並不放心,畢竟韓馥雖然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但是其畢竟也算得上是名士,身邊也團結了一些冀州世家,哪怕袁紹已經讓他們儘量在自己與韓馥的爭鬥之中保持中立,可是忠君這樣的思想就算是袁紹也是隻能鼓勵和無奈而不能予以批評,最多不過是私底下抱怨抱怨而已。
所以他才要試探,才要進一步確定自己對冀州究竟已經掌控到了怎樣的地步。
只不過,幷州的那支部隊的反應卻有些奇怪,讓袁紹很是有種一拳打倒了棉花上的不適感,雖說這樣的感覺並不算強烈,但是在其他地方都“一切都在計算之內”可是此處獨獨超出了預計的情況下,也由不得袁紹不覺得渾身難受了。
“李學,現在的你一定在晉陽偷笑吧。也好,我袁本初爭奪天下的道路上有你這樣的對手作為磨礪我的磨刀石真的是一件快慰人生的大喜事啊。”
這個時候的袁紹,意氣風發的面孔上的一雙耀目爆射出了燦爛的光芒。
“阿嚏!”與此同時,某位正在家中練習武藝的少年感到渾身一寒,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話說該不會是子龍醬想我了吧,還是說對我就這樣授他以全權處理其在冀州所遇到的任何事情感到不滿,認為這是我將他拋棄在了冀州的舉動?話說怎麼覺得上面的那些想法似乎在某種程度上很危險的樣子,總覺得如果讓玉子醬知道了會有坐上好船的可能啊。”
所以說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啊。(未完待續。。)
………【29。於黑夜中前行】………
“到了這裡應該就差不多甩開對方了,雖然實力上並不能稱之為出色,但是如果單從韌性這一點上來說還是值得稱道的,畢竟就算是追擊能夠堅持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被我們甩掉依然可以在全國都為之自傲了,可惜不能與對方的指揮者好好交手一番。”
看似很隨意的甩了甩手中的長棍,臉上用著很平靜的表情卻訴說著很熱血中二臺詞的梁天讓身邊原本有些壓抑的眾人集體忘記了之前的失敗轉而齊齊留下了一團團黑線和一滴滴冷汗。
“翔空啊,對方的部隊好歹也是曾經在西涼與羌人交手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精銳吧,就算和我們的部隊比起來也不會處在太下風的地位,更別說他們還有地利和人和的優勢……”
雖說這樣的話聽上去有些長他人志氣的味道,但張誨卻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對梁天的“治療”。
“不不不,小逵倒是覺得翔空兄對袁家似乎有什麼心結的樣子。之前的戰鬥中雖然子龍將軍讓我們不要戀戰,但是就算如此翔空兄也依然是最後一批撤走的,而且戰鬥時表現得也最兇猛,讓人有種‘啊,憑此人就足可以擊敗對手’的感覺呢。”
雖說賈逵說話的時候順便賣了一下萌,但是顯然對於梁天沒有什麼作用,僅僅只是換回了對方一記相當標準的手刀,唯一值得慶幸的或許只有手刀的力度更傾向於撫摸級。
“我的確與那袁氏有些私人恩怨,不過根據可靠訊息。我的目標應該是袁術而非袁紹……”
對於自己的事情,梁天似乎並不願意多提,同時也不希望這件事情在自己的同伴的腦海中留下太多的印象,畢竟現在大家的敵人就是袁紹,如果讓大家產生了“梁天與袁紹之間有一些解不開的血海深仇”之類的想法並進而認為自己的思考會因此受到影響對他在這支隊伍中的地位可是會造成不好的影響,而這樣的結果不論怎麼看對他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不過沒有想到甄家竟然還真的能下的去手,他們家的大小姐、五小姐還有三少爺可都在我們手裡啊,難道他們不怕這樣做會造成什麼難以挽回的後果麼?”
好吧,姑且不論這句話當中所隱藏的什麼奇奇怪怪的感覺,小賈逵發現自己剛說完這句話整個圈子裡所有的人都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了他。包括旁邊一直在打醬油的沮授在內。
“我……我難道說錯了什麼事情麼?”
賈逵小盆友立刻有向鵪鶉進化的趨勢。畢竟周圍的眼光實在是太過“火辣”了一些。
“難道梁道不清楚那些世家的行事風格麼?”梁天的語氣有些好奇同時也有些蘊含了些許不可思議的味道,彷彿就像是在說“你連這種常識性的問題都不知道”那樣。
“倒也從父輩那裡聽說過一些,只是總覺得耳聽為虛,如今親身感受到卻也依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