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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花狠耐打我是知道的,我用凝水拍他的那一下不算輕,可他卻一副受了小貓輕撓的享受模樣,既不反抗也不動怒,反倒叫人窩火。

至於夜尋下的黑手,讓他半天沒能爬起來,我就想他大概還是受了輕傷的。然當木槿傻愣愣的上前,將之從土堆裡頭刨出來的時候,我就心顫了一下。

木槿尚不知道這就是他心心念念要尋的爹,嘴都合不攏的掉頭過來對我道,“姑姑,這裡頭爬出來個死人。”

我默默望了一眼夜尋,不動聲色的從他身側挪開了些,不曉為何總覺著有點後怕。

木花痕胸前依舊深深印著五指清晰的掌紋,證明著他肋骨碎的時候碎得分外的乾脆,還保持著原樣。且由於掌風之中蘊著法力,入體後便在他胸腔之內震開,導致他背後好似是給人一掌打穿了般,血淋淋的敞著“心扉”。然而光從外表上來看,他的內臟卻又完好無損,並沒有破碎。

我嚥了口口水,不確信的問夜尋,“他當真還能救得回來嗎?”

夜尋顯得很是不痛不癢,“皮外傷而已。” 我復而以神識查探了一邊木花痕的傷勢,確保他五臟六腑的確是完好的之後,暗暗感慨,皮外傷能傷成這樣也是個技術活了。

那一面,木花痕從坑內爬上來之後,氣色明顯不若方才調戲我時的紅潤光澤,像是霎時虛弱了許多,堪堪倚在木槿好心扶著他的手臂上,柔弱道,“丫頭你可好好摸摸,我還是熱的呢,沒死透。”

果子想是同我一般,覺著木花痕半依在木槿手臂上的模樣尤為的礙眼,遂走了過去,將之接過來自己扶著了。

木花痕來者不拒,笑吟吟的受了。

我自然不會在這個關頭提醒果子,木花痕他在傳聞中其實是男女通吃的。

木槿被果子拉開了些,自己卻毫無提防的意識,當真就伸手去摸了摸木花痕的脖子,好似是去試試脈搏。末了,兀自像是驚歎一般的嘖嘖兩聲,“竟還平穩得很呢。”

木花痕聽罷,目光掠過半擋在我身前的夜尋,幽怨的瞥了我一眼,笑而不答,顯得很是意味深長。

我面對這個局面,一時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木槿本就不很待見木花痕,若是將當下的境況前因後果的一解釋,怕就是要斷絕父女關係的形容了,我暗暗想要麼換一個時機再促成他們正經一點的相認?

正想著,適逢河對岸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一個人,富麗的衣裳從我眼前晃過,頗為的醒目。我瞧見木槿稍稍擰了眉,而後便聽到將將跑過去、霎時之間便梨花帶雨的木翎雪小聲啜泣著道,“父君,你怎得傷得如此之重?”

看著木槿驟變的表情,我原以為這就是最為反面,最不合襯的父女相認的局面了,誰知木花痕惹人恨的程度遠超我的想象。

面對木翎雪擔憂的水瞳,木花痕不過稍微挪了挪身子,坐起來些,笑吟吟的聲音略帶輕佻與迷濛,“你方才喚我什麼?父君?還是夫君?”

我突然明白千涼縱然是喜歡他喜歡得厲害,卻還是能狠下心手刃他的緣由了。

……

事已至此,我曉得任憑我兩句話是挽回不了木花痕的形象了。

木翎雪的抽噎聲斷了一瞬,委屈伴著幾許尷尬的喚了一聲爹爹。木槿則呆了半晌,隨後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隨手不動聲色的抹掉指尖沾染著的木花痕的血跡,低著眼,“方才不識妖皇陛下,多有得罪。”

我聽她如此開口,心中便開始暗道不好。

木翎雪卻好似終於得以靠山後的揚眉吐氣,連眼神都高遠了許多,抬頭對著木槿語氣猶若質問,“我父君的傷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木翎雪的背後,那名身量纖細,衣著品味全然按我照抄的少年輕輕拉了拉她的袖子,眸光不安且忌憚的直往我和夜尋身上瞟,小聲勸著,“殿下……”卻又因著身份不敢多言。

木槿被我與千溯養得我行我素慣了,對於不待見的話語就好似壓根聽不見一般,忽略得很是實在。只因她現在沒那個心情同木翎雪鬥嘴,便吭也不吭一聲,眼神直直的死盯著木花痕,一貫高冷的氣質展露無疑。

木翎雪當著眾人的面被無視了自然下不得檯面,臉一拉便想再說什麼。我怕她再將木槿的火氣引上來,只得開口胡謅,“本尊未想妖皇出關,一時沒能認出,這才動錯了手。小打小鬧失了分寸委實對不住,還望妖皇莫要同晚輩介懷才好。”

木翎雪臉都有點發青,見我搭話便直將火氣朝我身上甩來,“這等的傷勢也算小打小鬧?簡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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