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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漸後來才同我道,他是受了阿塵的召喚才來的。
我當時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以至於半晌之後才反應到這話中的含義,凝眉道,“阿塵怎麼會有你的召喚符?“
依冰漸那個傲嬌的死性子,就算是我拿了它的召喚符它也要悶頭生氣好一陣,更遑論還是個外人。我說阿塵是外人,是因為我確定我現有的前世記憶裡是沒有這麼一號人物的。
“並不是召喚符,是類似空間隧道的東西。”唔了一聲,聽語氣就知道它也不很懂,“我只知道這隧道是曦玥建造的,似乎雙方都能通行,但是隻能走一次。隧道里傳來召喚的時候,主上對我下了指令讓我過來。“
我以為是自己記憶缺失,丟了這一環,不由好奇心上來,”原來哥哥其實是認識阿塵的?”
冰漸囁嚅了幾聲,不曉得低聲說了些什麼,我正仔細回想,也沒將這兩句聽進心裡。
我又道,“既然是熟識,那你知道阿塵是如何離世的麼。我知道器靈和人是不一樣的,只要有法子,縱然不見得能有記憶,但是還是能救活的。”
冰漸欲言又止,直瞅夜尋。
我這才終於感知到一點不對,卻給夜尋的笑打發了,他輕描淡寫道,此處不宜久留,先出去再說。
我在一個較之倉促的氛圍中被趕上了已然化作原型的冰漸背上,甚至來不及多看這地方几眼,放目遠端的混沌已經出現了黑色的裂紋,想必這最後一絲的靈力都耗在了冰漸身上。
可阿塵召喚冰漸是要做什麼?倘若來這裡的人並不是我,又會是怎樣的一個境況?
恍恍惚惚的時候感覺手中的東西有點發燙,我低頭才覺早前那枚不起眼的石頭退下了灰黑,泛著微微的血紅,那炙熱的溫度便是從上頭的字上傳來。
我將之反過來一瞧,便整個的懵了。
泛紅的石上只刻了兩字,一個我熟悉的名,千溯。
……
千溯同我不一樣,紛至沓來的桃花總是擋也擋不住。
然而姑娘們喜歡上他這麼個人,總是免不得一陣苦戀。有長情的,事蹟暫且不提,痴情程度直教人看了就要難過。亦有短情的,被拒死心之後轉眼嫁了他人。我曾覺這麼其實很灑脫,千溯固然很好,但愛上一個永遠得不到的人未免太和自己過不去。
記得上名字的那幾個短情卻灑脫之人,大抵因為印象深刻,我出去遊歷的時候也曾和她們打過照面,喝過些淡酒。
她們見我後,想必是憶起了千溯,或多或少有點失魂落魄。起初說話顛三倒四,後來說話三句不離千溯,我恍惚以為上一段的戀情那也算一種美好回憶,尋箇舊記憶裡的人偶爾聊聊只當別樣一番的滋味,遂而沒作多想的有問必答。
後來一回卻出了不大不小的變故。
那姑娘醉的不省人事,一面笑一面哭的模樣顯得很是癲狂,我覺得大概特別灑脫的人都是如此不羈的,可到了最後卻有點招架不住。想著自己果然還不是如此灑脫一流的,心裡頭打著鼓想先離開。
然起身沒走兩步,脖頸上就架上一把邪氣充盈的刀刃,殺氣畢露。我知道這是她一戰成名時那把的佩劍,可見她的確是醉了,才會拿這把劍指著我,就想勸她。
可她卻像是自己先徒然清醒,看著眼前的場景,好似看見什麼鬼怪一般,嚇了大一跳的丟掉劍,撲到我近處看我有沒有受傷,喃喃道,”他會恨死我的,會恨死我的。“
我被她的模樣嚇著了,心裡感慨醉酒之人難道都是這麼神神叨叨的麼,默默扒開她,道過一句,”我沒事。“又想逃。
我最終還是逃掉了,只是手裡頭多了個暖呼呼的東西,是她非要給我的,還說若是千溯不要,給我也是一樣的。
我看著那石頭模樣的東西,其實不大知道是什麼,以為不貴重就留下了。
千溯不喜歡我在外面幫他收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可這回我也是實在沒法,所以回宮之後,就去密隱閣查了這是個什麼東西。然後一點酒意就全醒了,不曉為何感慨得厲害。
這東西其實有個來歷,並不算複雜。自古能練成不滅之身的魔並不多,心臟和內丹又幾乎是每個人的死穴,傷之必死。
正道夠不著,只得尋著偏門左道,後來漸漸就有偏移心臟和內丹一說,哪怕是半寸的距離也足以在特殊的場景下保下命來。
這偏門左道發展道最後,巔峰的時期是衍生“次心”,本心在體內,“次心”在體外,算是能有兩條命了。
再後來,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