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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也留在我身邊了,所以我才能繼而的厚顏無恥下去。
可如今他從主殿走下來,受萬眾跪拜,猶若臨於虛境之巔的冷月,行止間雍容閒雅、眉心眼底化不開淡漠冷清,並非是拒人千里之外,而是發自內心的叫人仰望,自慚愧歲。恍似那道天塹鴻溝悄然而起,明白那其中的雲泥之別。
這麼,我凝著他雲袖上華貴的紋飾,突然有些怯了。
因為他說,他不等我了。
殿內的喧囂轉瞬遠去,夜尋緩步踏於星月海的漣漪之上,連背影都冷凝。
我腦中有點蒙,怔怔的跟在他後面,竟一時不敢再伸手拉他,更不會離開,無措著。
海面上漸漸飄渺起一層水霧,淡淡的。
我的視野內亦聚起了層水霧,唔,不那麼淡。
我擔心它會影響我跟著夜尋,便抬了手使勁的揉,愈揉眼睛愈疼,水霧起了一層又一層,滿得只得從眼眶裡頭溢位來。
偌大的星月海,除了水聲輕蕩便再無聲息。
前頭的人忽而便頓了,我難得反應靈敏一次,卻沒有收回邁出去的步伐,將自己同他三步遠的距離成功的縮小到並排,而後抬頭朝他討好的笑。
夜尋偏頭瞧我一眼,眸底倒映著星河,終是淡淡道,“做什麼要哭?”
我本來是被嚇回去的淚水一下子斷了線,一個勁的猛落,我連連抹了幾下無果,只能朝他歉意、要笑不哭的扯了下嘴角,聲音有點發顫兒道,”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夜尋眼眸稍斂,抿了下唇,沒說話。
他這一默,與我半晌的怔忪與心底徒然的一空,連那要笑不哭,掛著亂七八糟眼淚的狼狽的表情也一併僵硬在臉上。
良久,“我,我可以解釋。“我忽然一晃神,像是清醒過來,一抹眼淚,從須臾袋中掏出一摞紙張,手指都有點不爭氣的在抖,“這,這,還有這些,都是遣回面首的書面證明。”
眼淚掉得兇,我也來不及擦,好在折清給我的和離書我把它單獨放在衣袖裡頭了,翻出來,抖開,“還有折清給我的和離書,你看看?“
夜尋不過淡淡的瞟了一眼那些被我收拾得工工整整、妥妥帖帖的紙上,同我想象的反應並不一樣,沒有過多的動容與驚訝。
我忽而意識到什麼,怔怔道,“你,你不是在閉關,你早就知道我和折清分開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