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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罷,記不清了。”
我心中堅定的一抖,默然恭謹將帖子收好。
翌日便是去了,因為是參加人家的喜宴,所以著了一身亮色些的衣服。
這段時間走南闖北,千溯給我練了一顆斂息的珠子帶在身上,省得到哪都會被人認出來。魔界冥界還好,仙界就不大好了。頗有些效用,故而之後我也一直沒有將那珠子取下來。
入門之時,人家天地已經拜完,我很可惜的沒有見著蝶姬和她家相公,只見著一堆鶯鶯燕燕的舞姬從殿門前進來,前來助興。
我大概是走位不大好,正被擠到了中間。她們柳步搖得慢,我一般沒事的時候,走路就是優哉遊哉的,只稍微比她們快了那麼一丁點,便在入殿之後走到了她們前面。
再一抬頭,便見整個殿堂之內的視線都在我臉上,亮得驚人,整座大殿亦靜得駭人。我忽而明白了什麼,乾咳一聲,偏頭尋了個空席坐下。
唔,敢情是把我當舞姬看了麼……
自從以斂息珠褪下千洛魔尊這麼層身份,我發覺自個比以前吃香了許多。宴會之上,過來同我勸酒的一撥兒趕著一撥兒,我自當是喝下,聊到最後再切切囑咐,“你若是曉得夜尋帝君的訊息,請千萬要記著同我說一聲。”
吃香的好處就是有人脈,而找人這種事,人脈還是能起重要作用的。
“帝君?恩?這次成婚的不就是帝君……“
我臉色一白,聽得他慢悠悠的緩了一口氣,“的老手下麼?”
我暗自撫了撫險些停掉的心臟,低低的呼了一口氣,“唔,意思是……興許帝君會來一趟?”
“帝君的事,咱們怎會知道,他們那樣的大人物,就算是在,咱們也不見得能認得出來。而且你看……”他手一指,是看上去頗遠的主殿席位之上,隔離起來的淡淡的如煙似霧的屏障。“蝶姬大人的靈蝶一族,王族之人個個神秘,甚少以真面目示人。今個喜宴的主席位上加持了陣法,裡頭坐著誰都不清楚。”
我點點頭,覺著很有道理,起了身,“那我去看看。”
他一聽,嚇了一跳,一把拉住我,“姑娘是醉了吧,那裡的人咱們都得罪不得的,你可萬不要衝動。”
其他男子亦是附和,“咳咳,姑娘莫急,咱們可以先差了裡頭的侍從問問,只是問人在不在也是好的。”
我想我明個還是要像蝶姬請教追人之法的,今個將她得罪了確實不好,所以晃了晃頭,坐下,“那就麻煩公子,幫我問問了。“
那開口的男子臉上一紅,連連點著頭去了。
我心中有了牽掛,沒興趣同人喝酒聊天,一心一意的偏著頭,看著那男子走過去。
男子感受到我追隨的目光,回眸朝我一笑後,垂頭同一位侍女交談起來。
瞧著瞧著,主座之上的陣法屏障忽而一陣躁動。
我起初沒有注意,因為我關注的男子為難的凝了凝眉,我擔心他問不出什麼來。直到陣法屏障裡頭有人閒庭信步的走了出來,前方主殿的人呼啦啦的跪成一片,湧動的跪拜之勢轉瞬蔓延到我這來,頓時我就成了殿中唯二站著的人。
我視力不大好的瞳一轉,這才看清……
恩?
啊!!!
我又驚又喜地從坐席那跑出來,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夜尋從我面前走過,只若尋常般的退場,並沒有瞧我一眼。
我覺著再見的時候,他不會理我這是件很正常的事,所以伸出的爪子只在空中僵硬了一會兒就訕訕的自個收了回來,然後樂呵呵的追上去了。
跟在他身後,“夜尋啊,我還以為你以後都不會再見我了。”
其實我想了很多的話,再見的時候該怎麼道歉,怎麼解釋,至少得正兒八經,不這麼嬉皮笑臉的。但真正再見到他時,那突如其來的歡喜感太過於濃烈,我憋了半天早已經把臺詞忘到九霄雲外,激動之下愣是發揮超常,說了句格外沒心沒肺的話。
夜尋沒有回頭,甚至於腳步一點都沒有放緩,好似壓根沒聽到我說話般。
不過相處甚久,我也從他的靜默中辨出來,這是能歸為“拒人千里的靜默”那一類的。
“夜尋?”我偏頭看看他的臉色,試圖拉住他。可浮動的雲袖卻好似一抹兒煙,捏在手中霎時化了虛影、繞指而過。
我心裡咯噔一下,忽而就慌張了起來。
夜尋素來淡然,我同他處得久了,對他的冷漠反應也就漸漸免疫了。亦或許是先入為主,以為他再怎麼冷淡,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