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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時一聲慘嗥,抬眼看去,只見二人目中兇芒盡斂,四目圓睜,狀如瘋狂般四隻手掌在胸前一陣亂抓,口中不時傳出一兩聲如負傷野獸般的哀慘嗥號,不到片刻兩件錦緞胸前已被二人扯得稀爛,胸膛上更是指痕道道鮮血淋淋。
仲孫雙成雖是紅粉巾幗,這種慘狀尚屬首見,她明知二人俱是十惡不赦之徒,目睹二人痛苦慘狀也覺不忍,心中一悽,妙目雙合,倏地別過頭去。
仲孫玉見狀心中瞭然,長眉一軒,方要上前勸說任負曲出手解救,驀聽二人中居左的一個已斷斷續續地慘呼道:“少……俠饒……命!我願……說,我……願……”
“我……也……願……哎呀……說,”
居左的一個第二個“說”字猶未出口,另一個也自哀呼求饒。
任負曲冷哼一聲,道:“我以為爾等是鐵石鑄造,原來也不過如此!”
儒袖一揚,分向二人腰上閃電般遙拍一掌。
掌風到處,二人體內奇癢頓消,四隻手臂倏然停止抓搔,各自身形一晃,砰然兩聲一齊委頓於樓板上。
任負曲目中神光一掃二人,雙眉微蹩,冷冷說道:“爾等此來可是與此處兩件血案有關,快說!”
後左的一個一陣喘息之後,緩緩地抬起頭來,睜著一對無神雙目有氣無力地道:“我二人確是奉本幫分舵之命前來查此血案,但此兩件血案與本幫無關……”
任負曲心中一動,一個意念自腦際閃電掠過,跨前一步忙又問道;“地幽幫此地可有分舵,總舵在何處?”
這正是他急欲知道之事,故而話聲一落便自圓睜雙目,神情略顯緊張地等待答覆,哪知他此言一出,適才說話的中年漢子身軀一顫,面色倏變竟住口不言。
才一瞬間,任負曲心內焦急已感不耐,冷喝一聲:“你可是要再試試我這一指搜魂?”
說著,儒袖一揚,作勢又要點下。
適才說話的中年漢子神情一懍,面上倏又升起一片悽慘,略一沉吟,轉向另一中年漢子狠聲說道:“老五,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幫規森嚴了,我可要吐實啦!”
那叫“老五”的中年漢子聞言目中兇芒一現即斂,倏又輕嘆一聲默默地垂下頭去。
發話的中年漢子一見同伴默許,目光一掃任負曲三人,一咬牙,狠聲說道:“本幫總舵在何處,分舵主以下無人知道,分舵遍設各地,眼下這……”
他“這”字甫出,驀聽“格”地一聲,二人身後兩丈處木板壁上竟倏地裂開一縫,兩點綠芒自裂縫中閃電般向二人背心打到,綠芒才出,裂縫倏又閉合。
距離太近,任負曲等三人又是全神貫注在聆聽對方答話中,發覺要救援時已是不及。
倏聽二人各自暴起一聲慘絕人寰的哀號,全身一顫,一陣猛烈抽搐過後各自兩腿一蹬,便告斃命。
才得的一條線索又告中斷,任憑任負曲功力再高,在疏不及防下也只僅在木壁將閉合的剎那間,隱隱約約地瞥見一條瘦削人影在裂縫後一閃即沒。
驚氣交集中低頭一看二人死狀,暗呼一聲:蝕骨毒芒!
情急之下,冷哼一聲,儒袖狂揮一片凌厲罡風猛向木壁撞去。
“砰”地一聲大響過後,碎木片片飛揚,堅逾鐵石的天山檜木板壁,竟吃他震開一個人高大洞。
任負曲追兇心切,顧不得再招呼身後仲孫玉父女,身形一閃,便自撲入破洞中。
哪知甫入破洞眼前突然一黑,一腳踏空一個身形竟也突然如隕石般向下飛墜。
憑任負曲具有一身罕絕功力,在這黑黝幾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突遇奇變,也免不了手足無措,心神大震。
等他發覺腳下有異時,欲提氣拔身已是不及,一個身形轉瞬間已如飛墜下十數丈。
他以為自己必是誤中奸計,情急之下不暇細看,踏中了陷井,這個洞又不知深有幾許,地幽幫素稱陰狠毒辣,說不定洞底下有些什麼歹毒的埋伏,其實憑自己一身功力,若換個情況,任他有千般毒謀,自己也不會有所恐懼,但是糟就糟在此刻是身形飛墜,眼前又是黑黝的伸手不見五指,俗話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在這種情形下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
一邊串的意念閃電般自腦際掠過,忖至此,心中一動,雙臂凝足真力,以防墜地後一發覺情形有異,即先發制人,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然後猛提丹田一口真氣,將飛墜之勢剎住,一個身軀倏由如飛下墜改為緩緩飄落。
他下意識地伸手想去觸控四周,看看這洞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