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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可是,他早已暗自決定,除那天涯一鳳陸菱豔外,立誓不讓任何一個地幽幫發號司令的惡徒逃出掌下。
他一面強自抑平心中狂濤般的激動,卻一面傳話藍九卿,囑他要千萬忍耐。
柳含煙不愧是位百年難遇的蓋代奇材,他略一思忖利害之後,已自將激動心情抑下,向著屋中大師椅人皮墊上的瘦高黑衣蒙面人,極為不願地微一拱手,“在下兄弟青衫郎君藍狂濤,黑衣秀士申正義,見過……”
屋中太師椅人皮墊上黑衣蒙面人突然冷哼一聲,一陣刺骨陰風,加帶令人噁心的屍臭,倏向柳含菸捲到。
柳含煙早就將師門絕學坎離真氣提起護身,更又用內家絕頂功力龜息大法摒住呼吸,豈將這些微末伎倆看在眼內?故作不知恍若未睹地續道一聲:“見過關主!”
黑衣蒙面人大刺刺地,動也未動一下,又自一聲冷哼,冷冰冰地道:“適才以真力暗滲話聲中,恃技狂妄的,可是尊駕麼?”
柳含煙雙眉微軒,方要答話。一旁藍九卿已自冷然介面:“關主找錯了人啦!適才發話的乃是在下,些微末技,貽笑大方,衝動之餘,無意犯瀆,當請關主諒宥!”
藍九卿有生以來除六神通外,何曾對人如此低聲下氣過?的確是前所未有之事,顯然,他也是為顧全大局而強自按捺著。
“嘿!嘿……”太師椅人皮墊上的黑衣蒙面人突然揚起一陣 刺耳難聽的磔磔怪笑,森冷目光一注藍九卿:“尊駕大概就是青 衫郎君藍朋友啦?”
藍九卿微一頷首:“不敢,在下正是藍狂濤!”
“尊駕可知來此目的?”
藍九卿一怔,說道:“在下兄弟不才,蒙判公錯愛,囑來此地赴約,並預備命在下兄弟為貴幫效力!”
“如此說來,二位朋友是有心來此投效本幫啦?”
“不錯!”藍九卿又一點頭。
一旁柳含煙雖一時難以明白對方問話用意何在,但是他已 隱隱感覺到這並非是佳兆,擔心之餘,已在暗中思忖對策。
果然不錯,藍九卿話聲方落,黑衣蒙人已自冷哼一聲,厲聲說道:“不錯!你二人是為判公薦來人幫,但是現在傳你二人此地只是應試,並非是要尊駕來此恃技狂妄的,尊駕是哪派門下?”
藍九卿雖然氣得混身輕顫,殺機狂熾,但他仍強忍著說道:“這個在下甚為明瞭,但是在下兄弟二人既已如約來此,又為貴幫判公所薦,在未曾應試之先,關主似乎下應不顧武林禮節,將在下兄弟閉拒門外,一時衝動乃是人之常情,設若立於門外者是關主而不是在下兄弟,關主心中是否能處之泰然?況且在下自知修養不夠,已請關主諒宥,何言恃技狂妄?至於在下,則是藝出陰山九曲谷,不知應屬何門何派!”
一番話不卑不亢,辭意雖然極盡責難,但語氣卻是甚為平和,不瘟不火,聽得柳含煙暗歎服不已,但卻是更提心。他以為眼前這位暴戾成性的黑衣蒙面人,入耳這番話後,心中必不好受而且必定大為震怒,羞惱成怒之下,後果不想可知,故而藍九矚話猶未完之際,他便已自功凝雙臂地以備萬一。
雖然他極不願雙方在言語上引起衝突,把事情弄僵,以致功虧一簣地前功盡棄,但是事情已經到此地步,他卻不得不自從天意使然,暗中預備動手一搏。
一點都不錯,座中黑衣蒙面人在靜聽藍九卿一番暗透責難的話兒時,面罩內一張醜臉上,神色剎那數變,顯然他是極為震怒,但懾於“判公所薦”四字,他一時卻也未敢發作,及至最後,入耳一聲“陰山九曲谷”,臉色倏然大變,心內猛地狂震,似對這五個字的威名甚為震懾,但是隔著一層面罩,別人卻難窺及他的神情變化。
他默然半晌,方倏地開口:“原來藍朋友竟是六神通門下高足,怪不得功力高得驚人,本關主倒是失敬了!”
又是一個久蟄未出之輩。
兩人方暗自一聲冷哼,黑衣蒙面人話聲微頓,沉聲又道:“本關主看在尊駕等為本幫判公所薦份上,前事姑且不予追究,稍時若是應試不合,哼!哼!二位縱是天皇老子門下,也別想活著回去!”
乍看起來,對方語氣仍是強硬,態度仍是傲慢,兩人若非是由判公所薦,就是威震宇內的一代魔頭六神通也不賣帳,而骨子裡卻已是厲聲內荏的自找臺階兒啦!
柳含煙暗笑之餘,卻也暗不免歎號稱一代魔頭的六神通,確也有其懾人之處,並非一般浪得虛名之輩可比。
藍九卿此次雖是與柳含煙同人虎穴,除魔衛道,但是除此以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