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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林豪傑來暗中保護恩師,雖然她恩師武功蓋代,技絕天人,根本未把這些仇家放在眼內,也一再反對她這麼做,但是她為了對這位恩師兼義母一份孝心,到底是暗地裡做了,這種孝心實在令人佩服。
眼前這位老者必然就是路雁聯絡的許多武林豪傑中的一位,可能是得悉仇家的新動向,前來報信兒來的,這是屬於人家的機密大事,何況人家又對自己有救命之恩,這些日來無論哪一方面無不對自己掬心相待,就自己的觀察,路雁也確是一位文武雙絕的奇女子,好姑娘,自己怎能對人家有所懷疑呢?
忖至此,歉疚之念油然而生,她陡感面上一熱,暗道一聲:慚愧!
忙不迭地收回目光轉註在奔局上,遂再也未將此事放在心上,一心一意地研究起奕局來,瞬間,她卻又為路雁精湛的棋藝迷住了,而不知不覺陷入深思中……
不知過了多久——
“姐姐!”
仲孫雙成倏地一掠,抬起螓首一看。
路雁已不知何時進入室中,面帶重憂仁立自己身邊,妙目中輕射愛憐柔光註定自己,櫻口半張,欲言又止。
仲孫雙成情知有異,但她不知到底發生何事,黛眉微蹙地詫聲道:“妹妹,適才發生何事?你是怎麼啦?”
此言一出,路雁似更感為難,嬌靨上憂意更濃,原本輕蹙的雙眉也自深深鎖起,又是櫻口數張,欲言又止。
仲孫雙成心中一動,反而泰然地道:“妹妹心中之事,若不便出口,不說也罷!”
路雁螓首微搖,默然不語。
沉吟片刻,面色一決,突然問道:“姐姐,柳寒煙的為人如何?”
仲孫雙成怔了一怔,不假思索地脫口道:“頂天立地,義薄雲天!”
話聲甫落,猛覺她這句話問得突如其來,有些奇怪,心中一震,詫聲問道:“妹妹問這個作甚?”
路雁似甚吃力地緩聲道:“他出事啦!”
“妹妹說什麼?”仲孫雙成好似未聽清楚。
“他出事啦!”
這回聽清楚了。
“轟”地一聲,仲孫雙成恍覺頭頂響起一聲震天霹靂,腦中一昏,心中狂震,嬌靨上神情大變,嬌軀一閃,緊緊抓住路雁一雙粉臂,顫聲問道:“他怎麼啦?難道他……”
“他”字甫出,路雁唯恐急壞了她,忙強笑接道:“姐姐先別這麼著急,這件事不如姐姐所想那麼壞,柳含煙無恙,倒是武林各派高手與臨潼縣內未出嫁的姑娘死了不少!”
仲孫雙成一聽心上人無恙,心中頓時一寬,驚魂甫定聽完路雁最後一句話,倏又大惑不解地詫聲問道:“姐姐不懂你這話的意思,難道此事與他有關?”
路雁道:“豈止有關!”
仲孫雙成心上突然掠起一片陰影,顫聲道:“妹妹可否說得詳細一點。”
路雁回答略一沉吟道:“適才魏忠來報,在這短短的六天中,臨潼縣內慘案迭起,十餘位未出閣的姑娘均被奪去清白,悉數殺死,賊子行兇後在粉牆上沾血書寫柳含煙三字……”
仲孫雙成不等她把話說完,便脫口狂呼道:“不會的!不會的!這種卑鄙下流之事,斷不是他所為!”
路雁冷靜地道;“姐姐先別過於激動,且請聽小妹說完,小妹也不信此事是他所為!”
一頓又道:“因為此賊功力罕世,頓使臨潼縣內官府束手,此賊也愈形猖撅,同時全陝西境內,各派高手在三天內連被一自稱柳含煙的白衣書生擊斃不下十名,手法不一,死狀極慘,此兩件事已引起各門派震怒,連日來徵騎四出,誓必緝到這自稱柳含煙的白衣書生!”
仲孫雙成靜靜聽完她一番話,心情已不似先前那樣激動,反甚安詳泰然地道:“這兩件事姐姐敢以性命擔保,絕不是柳含煙所為!”
路雁不料仲孫雙成會如此安詳,略一遲疑,問道:“姐姐如此信得過他?”
話一出口,便猛覺失言。
果然,仲孫雙成面色微變,語氣稍帶不悅地道:“柳含煙文武雙絕,頂天立地,義薄雲天,譽為蓋代奇男絕不為過,前事他不恥為,後事他不屑為,你我相處雖短,姐姐為人當應深知,為惡人掩過,豈是我仲孫雙成所為?故而敢以性命擔保,難道妹妹信不過我?”
一番話說得正氣凜然,聽得路雁暗為心折,驚然動容。
這也是路雁曾有恩於她,同時二人感情已親逾手足,若換個別人,仲孫雙成怕不立即翻臉才怪!
路雁也是巾幗奇女,深知錯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