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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嬌羞不勝,美豔欲滴的模樣兒加上一泓秋水似的美目,銀鈴般的話聲,使她不由心中愛極。
倏地伸出一雙粉臂將路雁整個嬌軀拉入懷中,在她吹彈欲破的臉蛋上輕擰一把,笑道:“你再說,看姐姐不把你這張小嘴擰破才怪!”
說著,騰出一隻柔荑就要向她腋下癢處搔去。
路雁心中一驚,忙不迭地扭掙著嬌軀,咯咯嬌笑地討饒道:“好姐姐,好姐姐,妹妹下次不敢啦!你饒了我這遭兒吧!”
仲孫雙成本意也不過是有意嚇嚇她,聞言鬆開雙臂,方要說話,冷不防路雁反手照她腋下搔了一把,陡感渾身一陣酸癢,心不由自主“咯”的一聲笑了出來。
忽地一聲,站起嬌軀指著正在得意的路雁笑罵道:“好呀,你這妮子,姐姐不忍心搔你。沒想到你竟忍心偷搔姐姐一把,看姐姐這次可再放過你!”
話聲一落,一雙柔荑齊出,猛向路雁撲去。
女孩子家天生怕癢,路雁豈敢讓她搔著?咯咯一笑,嬌軀一閃,躲了開去。
仲孫雙成一聲輕笑,又再次撲上。
這兩位絕代紅粉一時間童心大起,就在這深夜綺室中展開一連串的追逐嬉戲。
頓見兩個雪白的人影如穿花蝴蝶般在綺室中飛來飛去,不時揚起陣陣悅耳動聽的銀鈴嬌笑。
轉眼間,仲孫雙成已在這神秘的綠色庭院中住了三天。
在這三天中路雁與她朝夕相處,形影不離,雙方感情也在這短短三天中直線上升,簡直比親手足還深上幾分。
還好她二人俱是風華絕代的女巾幗,如果是一男一女,怕不為這地處荒郊的神秘綠屋平添一段溫馨詩韻,萬種旖旎風光?
在這三天中路雁陪著她吟詩對句,下棋彈琴,飲酒品茗,作畫寫字,甚至於動手過招切磋武技。
興來時,路雁並陪著她在院外山上松林中捉些山獐野兔回來一齊下廚烹調,對酌下酒,其樂融融,使二人各懷的萬斛情思為之輕淡不少。
這一夜,恰是月圓之夜,萬里無雲,晴空碧綠如洗,銀盤高懸,繁星迴布。
銀白輕柔光輝,從蔽天枝葉中瀉下,灑滿大地,為這神秘綠色庭院中平添萬道銀輝,萬點銀星,蔚為奇觀。
皓月冷輝,夜涼如水,庭院中充滿著一片謐靜安詳。
綺室向院的一扇窗子此時正洞開著,一道白光由室內射出,較之地上點點月光更亮。
室內,明珠高懸,玉几上仲孫雙成與路雁兩位姑娘正端坐對奔。
二人似全神貫注在棋局中,對室外的遍地奇景也似視若未睹,恍然不覺。
驀地,由林頂空際響起一陣極其輕微的衣袂飄風聲,從室頂上空疾掠而過。
仲孫雙成與路雁俱有一身罕世功力、此刻雖全神貫注在奕局中,但耳目仍是靈敏異常。
如此深夜,何來夜行人?二人方自微愕間,又聽樹葉一陣輕響。
倏地,室外響起一聲清叱道:“何人大膽,敢夜間碧園!”
緊接著,室外又響起一個蒼勁的聲音道:“是蘭姑娘麼?煩請通報姑娘,就說魏忠有機密要事,深夜求見!”
路雁神情一緊,雙眉微蹙,未等室外春蘭答話,便自揚聲道:“春蘭,告訴他在院中候著,我這就出來!”
隨即,又向仲孫雙成歉然一笑道:“姐姐請稍候,小妹去去就來!”
說完,站起嬌軀,匆匆忙忙地掀簾而去。
這一連串的變化,頓使仲孫雙成詫異萬分,一時為好奇心所驅使,她不由抬起上半身山洞開的窗子中向外窺去。
藉著地上的點點月光,她隱約地可以看到穿著一身雪白長裙的路雁對面,站著一個穿黑衣勁裝的老者,由於院中光線太暗,無法窺及老者的面貌,但是她可以看出這老者舉止,言談之中對路雁執禮甚為恭謹,也因為他們有意將談話的聲音壓得很低,使她無法聽到半句內容。
路雁的身旁分站著春蘭、秋菊二婢。
老者的身邊卻一字排列著四個抱刀黑衣大漢。
這情形落在仲孫雙成眼內,使她原本就感詫異的一顆心,頓又升起一片疑雲。
但是這片疑雲甫才升起,瞬間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因為她突然想起路雁曾對自己說過:她的恩師兼義母是位前輩異人,昔年嫉惡如仇的作風結下了為數不少的舊仇,又因為數年前受到某種打擊,性情變得怪癖異常,卻又惹下了不少新恨,在這種情形下,她自己不得不聯絡一些昔年曾受恩師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