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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鬆開黃面大漢,躬身顫聲道:“馬鑫武該死,不知是姑……”
“住口!”青衣書生一聲斷喝,冷冷又道:“你給我站在一邊,此間事用不著你管!”
堂堂一個名震西南的鐵算盤馬鑫武,此時面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竟似老鼠遇見貓一般,呆立一旁。
整個酒樓也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齊齊震住。
黃面大漢一見情形不對,一打眼色,三人並作一排,閃電般將兵刃抄在手中,嚴陣以待,他們似也為青衣書生這份威風所震,遲遲不敢出手。
青衣書生面帶不屑冷笑,一步一步地邊向三人。
眼看一場流血戰鬥即將展開。
白衣書生,突然伸手一拉青衣書生,指著街心脫口急呼道:“雁妹,快看,是他,是他,快追!”
等到青衣書生回首看時,一個淡白身影已隱人街道拐角處不見。
黃面錦衣大漢見機不可失,一聲獰笑,手上一緊,劍尖去勢更疾,閃電般向前遞出。
另一位白衣書生,與退立一旁的鐵算盤馬鑫武,援救不及,各自揚起一聲驚呼,眼看青衣書生就要血濺當場。
驀聞青衣書生冷哼一聲:“找死!”
頭也不回,一隻右臂竟如靈蛇般向後一甩,一圈,眾人連看都未看清,黃面大漢掌中一柄長劍已到了青衣書生手中,緊接著,寒芒一閃,黃面大漢慘呼一聲,揚手掩著右耳蹌踉暴退。
青衣書生此時方緩緩轉過身子,冠玉般面上布起一片寒霜,冷冰冰地道:“以你這等卑鄙行徑,本該劍下喪生,姑娘不為己甚,削去你一隻右耳以示薄懲,下次如再說話不乾淨讓我遇上,小心你那條狗舌,長劍是你仗以為惡之物,待我替你毀了吧!”
隨即,平伸右臂,手腕微震,一陣龍吟響處,一柄百鍊精鋼長劍,頓時變為段段碎鐵,落了一地。
玄衣少婦一聽青衣書生與她一樣,只不過是個西貝男子,陡然升起一股被欺辱之感,怒叱一聲就要撲上。
黃面錦衣大漢痛得面無人色,急得輕喝一聲:“三妹不可妄動!”
倏地伸出一隻沾滿血汙的右掌將玄衣少婦一把拉回,然後目射兇芒,盯著青衣書生惡狠狠地道:“郝某走眼,竟未看出尊駕是位喬裝高人,可否將大名示下以謀後會!”
原來這青衣書生就是路雁喬裝,那白衣書生不用說就是仲孫雙成啦!
路雁仰天一陣銀鈴長笑,笑聲一落,扮面倏沉,秀眉雙挑地冷冷說道:“憑你們一狐二虎還不配問姑娘姓名,不過我可以告訴爾等,不要說邛崍一狐二虎,就是貴掌門邛崍一鶴無為老道親下邛崍崍奈何姑娘不得!”
微微一頓,伸手一拉白衣書生,冷冷又道:“今日姑娘有急事在身,無暇與爾等羅嗦,如不服氣,姑娘浪跡江湖,隨時候教!”
“江湖”二字市出,二人身形已騰空而起,及至“教”字一落,人已在樓外數十丈外,瞬間消失於大街拐角中。
黃面錦衣大漢,邛崍一狐二虎中的黃虎郝元甲目射兇芒地望著二女身形消失後,慌忙自懷中掏出一包刀傷藥在已失的右耳處一陣塗抹,然後對黑麵大漢黑虎孫天風,玄衣少婦九尾玄狐武媚娘道:“老二、三妹,我們追!”
黑虎孫天風向他微一打眼色,輕聲道:“大哥,這條線索……”
黃虎郝元甲微一搖頭,冷冷地道:“冤有頭,債有主,馬大爺名重西南,咱們犯不著找他,走!”向馬鑫武略一抱拳,大踏步向樓梯口走去。
孫天風心知自己這位大師哥不願招惹這個背後有靠山的人物,狠狠地盯了馬鑫武一眼,一揮手與武媚娘跟著郝元甲身後下樓而去。
兩位西貝書生仲孫雙成與路雁二人一下樓,便往剛才仲孫雙成在酒樓上所看到的那條淡白人影隱沒街道追去。
她二人剛才那一手驚世駭俗的身法已引得街道上行人一陣騷動,齊齊注目,但是她二人心急如焚,顧不了這許多,腳下一緊,一青一白兩條人影頓如脫弩之矢般在街道上閃電飛馳追去。
二人身法何等迅捷,轉眼已追了五六道街,但是仍不見剛才那條淡白身影。
“對方剛才分明是緩步而行,難道就這幾句話的耽擱,他就會飛了不成?”
路雁暗忖至此,心中一動,自責一聲:糊塗!
微一提氣,拉著仲孫雙成躍上街道邊一所最高的屋頂。
仲孫雙成居高臨下,向四外略一眺望。
目力所及,穿白衣者倒是不少,只是未見到適才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