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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西武的人。”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雲汀表示贊同。“我聽說,北方出現了一隻部落,弓馬俱佳,來去如風,相當神秘,不知是不是他們的人。”
“我也聽說了,還稟報了皇上,並按陛下旨意,派人前往探查,單目前尚未得到確切訊息。”鮮于驥搖頭。“我覺得不像。他們千里迢迢地派人去殺元帥和國師做什麼?”
“那倒是。”大檀明苦苦思索。“難道是西極的人?”
雲汀卻道:“他們跟我們有什麼利害衝突?犯得著冒那麼大險,來殺元帥和國師?”
“不一定。”李舒忽然在一旁說道。“如果他們在西武境內暗殺了薊國的兩大重臣,再派人居中稍加挑撥,就可以使兩國交惡,很可能爆發戰爭。我們打個兩敗俱傷,或者重創西武,西極便可漁翁得利。”
“對啊。”大檀明恍然大悟,笑著拍了一下掌。“西極一直對西武虎視眈眈,卻又奈何不了他們,如果借我們的手傷了西武的元氣,他們便可趁機出兵,侵佔西武的土地和牧場。”
“這樣看來,就說得通了。”鮮于驥含笑看向李舒。“鎮南將軍智計過人,果然名不虛傳。”
“不敢。”李舒向他拱了拱手。“武威將軍固守西北千里邊疆,不失寸土,令人佩服。”
“鎮南將軍一人獨抗西南蠻族,也讓人欽佩。”下一句笑著抱拳還禮。
寧覺非哈哈大笑:“今天來的諸位將軍都是國之棟樑,一代名將,大家就不要太過謙虛了。”
他們在討論的時候,其他人已漸漸圍過來,這是都笑了起來,紛紛說:“這八個字,元帥才當之無愧。”
“哪裡?如果沒有你們,我一個人就算渾身是鐵,也不了幾斤釘。”寧覺非謙遜著,隨即一揮手。“菜應該上好了,走,我們邊吃邊聊。”
他們說笑著,信步走到離此不遠的水閣。寬敞的兩層雕花木樓建在湖邊,處處雕樑畫棟,精工細刻,又種優雅的華麗。
寧覺非請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將軍,總共只有六十一個人,坐了八張桌子,廳裡還寬鬆得很。
菜餚都豐盛,道道都很精緻,寧覺非愛吃的東西更是按照他的口味來做的,他一嘗便知,雲深肯定去關照過,心裡不免熱乎乎的,覺得很愉快。
大部分武人都愛喝酒,雲深早已吩咐雲海,把原來王府中窖藏的幾十罈好酒都送過來,讓他們喝個盡興。
這些叱詫風雲的將軍們一嚐到杯中的酒,頓時來了精神,全都豪爽地乾杯,半點不遲疑,更不假意推辭。
寧覺非品嚐著美酒佳餚,澹臺子庭坐在他左邊的主客邊,而他右邊自然是兵部尚書大檀明,鮮于驥坐在澹臺子庭身後,荊無雙在大檀明旁邊,然後是遊虎、李舒和雲汀。
其他幾桌的座次都按著品級官職來安排的,沒人會有意見。有不少將軍曾經並肩作戰過,後來天各一方,難得見面,此刻自是特別親熱,而原來屬於敵對陣營,並不認識的也都久仰彼此大名,坐到一起後互相自我介紹,幾杯酒下肚,也就稱兄道弟起來。
聊著聊著,便會談起一些戰例,大家指手畫腳,議論一番得失成敗,卻是勝不驕,敗不餒,都很心平氣和。
寧覺非對這氣氛很滿意,接著便聽到大檀明誠懇地想李舒詢問:“那千里雪域中都有些什麼人?李將軍清楚嗎?”
他問的便是西南邊陲之外那一片撲朔迷離的連綿雪峰。寧覺非立刻專心地傾聽。澹臺子庭和荊無雙也目不轉睛地看著李舒,挺他怎麼說。
李舒端著酒杯,仰頭想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過去十年間,家父和我陸續派出了二十多支哨探,想弄清楚那裡的情況,卻都一去不返。有些靠近那邊的老獵戶,祖祖輩輩都以打獵為生,付出很多性命做代價,才對那邊的情形略有所知。據說,那裡沒有國家,只有一些小部落,基本上都是獵戶。他們性情野蠻,不通文字,十分驍勇,單很少到平地來,與西境的居民偶有往來,也不過就是在小鎮上以毛皮、草藥換取鹽和米麵,基本上不做停留,換完東西就走。當地的官府、駐軍和百姓對他們都不瞭解,將他們統稱為雪嶺人。我曾經專門走那些小鎮,見過一些雪嶺人,他們都生得很高大,就連女子也是如此,但個個都很純樸。他們帶出的皮毛、藥材還有一些寶石都相當珍貴,可他們自己卻不知道。不少奸商專門往在那裡,以數量不多的鹽和米麵換取他們手中的東西,再轉手販到內地,牟取暴利。我看不下去,便派人在每個鎮裡開設店鋪,以合理的價格收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