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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的無線電靜默有些不解,明明他們的行動已經成功,現在都走到了家門口,還有什麼需要顧忌的?不過,彎刀既然一定要這麼做,他們也就遵照執行。
彎到看了看時間,一絲不苟地替傷員治療,然後守著他休息。
等到夜幕降臨,他們才動身,卻並沒有透過索橋,而是走水路。
彎刀揹著人在前面帶路,寧覺非和許傑在兩側護衛,三人在林中穿行,一直沿著河岸走去。
離索了大約六公里的岸邊停著一艘小小的快艇,彎刀帶著他們上了船,迅速駛向對岸。他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猶豫。寧覺非和許傑便都知道,這隻船是他們呢自己人放在這裡的。
船的動力系統似乎經過特別改造,發動機的聲音微乎其微,就如蚊子叫一般,幾米外便聽不見了。明月初升,將山嶺拖出長長的暗影,遮住了水面。
彎刀操縱著快艇,靈活地在山影中穿行,無聲無息地越過界河,回到了中國境內。
寧覺非和許傑雖然不動聲色,心裡都不知不覺地放鬆下來。
到了岸邊,寧覺非最先上岸,拉住繩子,將快艇固定住,彎刀便揹著人下了船,許傑最後下來。
彎刀對寧覺非說:“不用管這隻船,有人來收拾,我們走。”
他飛快地向前走著,寧覺非和許傑緊隨其後,向山外疾行。
還沒走到一公里,前面忽然出現了幾個人。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們都穿著武警制服,帶頭的是個上尉,手裡都拿著槍。
寧覺非和許傑一怔,看見對方是自己人,便沒有動。
那個上尉約有三十餘歲,身材瘦小,面板黝黑,一看便是地道的本地人。他笑著說:“我們是來接應你們的。”
彎刀“哦”了一聲,慢慢地將背上的人放下,忽然說:“今天的月光很好。”
那個上尉有些摸不著頭腦,一邊帶著人上前一邊笑著附和:“是啊,月亮很亮。”
彎刀轉頭看了寧覺非一眼,淡淡地道:“那就這樣吧。”
這是彎刀昨完與他們約定的暗語之一,意即“準備動手”。寧覺非和許傑一凜,立刻暗自警惕,手指悄悄地放到了突擊步槍的扳機上。
上尉走到近前,隨口問他們:“就你們三個人嗎?”接著便俯身去檢視躺在地上的人。
彎刀猝然發難,輕喝一聲:“動手。”一掌劈到上尉的脖頸處,隨即伏到傷員身上,探手拔槍開火,一氣呵成。
那個上尉一聲未吭,立即栽倒在地。
寧覺非和許傑同時閃身竄開,向對面的幾個人開了槍。
那些人猝不及防,本能地扣動扳機,子彈橫飛,卻沒有準頭,接著便陸續中彈倒下,很快沒了聲息。
寧覺非衝上去檢視,許傑守在原地警戒,彎刀這才打破了無線電靜默,開始呼叫。
半個多小時後,一個車隊開了上來,有警察,有武警,均是全副武裝。
最前面的車上下來一位中年人,神情有些激動。
彎刀這才揹著人從林中走出,那個中年人立刻迎了上去,看了一眼他背上的人,忽然熱淚盈眶,連聲說:“謝謝,謝謝你們救了他。”
彎刀將人放下,淡淡地說:“別客氣,人就交給你了。”接著轉身便走。
他背上的人被中年人扶著,雖然搖搖欲倒,卻堅持著叫住了他:“等等。”
彎刀轉過身來,平靜地看著他。
彎刀走過來,靜靜地說:“請講。”
那人笑了笑:“對不起,原來一直懷疑你們,就沒說這事。那個毒梟叫人對我刑訊逼供,其實是想問出他們的交易記錄在哪裡。我把那個電腦晶片藏在一棵數里了,你能去拿出來嗎?地點是......”他報出了準確的經緯度。
那位中年人看向彎刀,誠懇地說:“那是大毒梟在全球的販毒網,非常重要。”
“我明白。”彎刀點頭,淡淡地道。“我這就去拿。”
他的言行舉止一直都很淡,沒有豪言壯語,沒有信誓旦旦,卻讓人有種特別的信任感,似乎他什麼事都能做到,一點也不必擔心。
那個中年人熱忱地笑道:“那就拜託你了。”
彎刀微微點了一下頭,對寧覺非說:“你們的任務完成了,歸隊吧,我走了。”
寧覺非和許傑本能地立正,向他敬了個禮,答道:“是。”
彎刀大約沒想到,怔了一下,便向他們回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隨即離去。他走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