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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跡部直接是把樺地派到了教室門口堵截,我心是想反抗,但是以我不足160cm的身高,還是乖乖跟著牛高馬大身強體壯的警察叔叔走吧。
到了球場,我找了塊僻靜的草地坐下假裝觀看訓練,依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們遠離我五十米訓練,我這看什麼看啊。
最近晚上睡眠不好,早上睡不醒下午又要坐車去陪孩子們,不論是精神還是體力都有些透支。
困啊~~~~~
“你這傢伙,最近在做些什麼啊?”跡部掄起一筒卷好的報紙嘩地打過來,我也懶得躲了。
於是那報紙終於在擊中我前停下了運動。
“說話啊。”跡部的尾音微微上翹。
我歪頭看他一眼,眼皮上下打架。
我說啊,拜託你就別吵我了讓我養會神行不?本來這身體就有些吃不消,再加上這要命的天氣,我已經漸漸察覺靈魂的力不從心。
我需要休息,安靜的休息。
想著想著,我就覺得我要睡過去了。
不行不行,這裡還有這麼多人。我這倒下去不要緊,被當作什麼心臟病傳送到醫院搶救嚇人就不好了。我還是回家睡覺吧,可是,現在就想睡呢。
“喂。”迷糊間有誰在叫我,但我早就聽不清楚了。
“我想睡,別吵了。”然後我就直接倒在還算軟的草地上,閉眼補眠。
再醒來已是黃昏。
我睜開眼,慈郎近距離地盯著我。
我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是誰,“慈郎?”
“睡好了?”
“嗯,差不多。”我揉揉眼,伸個懶腰,打個哈欠,算是做完了起床的伸展運動。
“星星最近很累吧。”
“嗯。”我揀起身邊的外套,這熟悉的香水味,是他?
“對了,跡部說,這衣服就給你了。”慈郎嘿嘿地笑著,“跡部還說,最近你不用來網球部了。好好休息吧。”
“真的,他真的這樣說?”
“嗯。”慈郎重重地點頭。
“……跡部他,轉型了。”我感嘆地望天,然後再看看慈郎最後一次確認,“他真的這樣說?”
“這個,其實,他說的是,”慈郎學著跡部的語氣開始說話,“這衣服,就算本大爺賞她的。還有,通知她最近都不要出現在本大爺面前。看她那傻樣就覺得愚蠢,什麼時候正常了什麼時候來網球部報道。”
“……我不認識他。”
獲得跡部公開的支援後,我就繼續光明正大地開溜到醫院去看孩子們。
順便還時不時地請教鳳,讓他給我帶些曲譜。
鳳也很樂意幫助我,而且他也沒有問我拿這些東西做什麼。真是乖巧的孩子呢。
不知不覺,又是一天下午。
我如約來到醫院中孩子們的秘密基地,但是這次卻不見他們的蹤影。
我困惑地走到鋼琴前,一張小小的紙條這樣寫到:
姐姐:
今天總護士長姐姐來查房,所以我們來不了呢。
對不起。
BY:最聰明最帥的泰太
泰太就是那個經常和希望頂嘴的小男孩。
我看著紙條,輕輕地搖搖頭,笑了。
然後,我就靜靜地坐在鋼琴前,吃完了餅乾,順便喝光了一瓶礦泉水。
彈了五首曲子,哼了七首歌,最後趴在琴鍵上睡了一覺。
冰冷的鍵盤,慢慢被體溫暖熱。
光影暗淡時分,我聽到細小的聲音。
是鋼琴的低吟,還是風的詩歌?
還是誰,輕輕地親親我的發?
一覺醒來,夢幻全無。
我迷糊地揉著眼睛,收拾好東西,然後便離開了醫院。
回到家後,媽媽早已做好了飯等著我和爸爸。
“先喝點水吧。”媽媽遞過水杯,裡面盛滿暖暖的橙汁。
我笑著接過來,大口大口地喝掉。
冬天裡喝這樣一杯熱橙汁,真是太舒服了。
“咦,你衣服上?”媽媽忽然疑惑地從我肩頭取下一根頭髮。
那麼輕如鴻毛的東西,媽媽居然都發現了。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今天穿的是白色外衣,難怪有什麼東西媽媽都看得特別清楚。
我疑惑地從媽媽手中接過,借光細看。
那是一根在陽光下隱隱發紫的毛髮。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