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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的眼神,又裝出溫柔來笑道:“不是她,是我家小春香。”
小九聽得是素姐身邊的美婢,又看狄希陳正笑著衝他點頭,想了想道:“嫂子美意,卻之不恭。只是此事還是過幾年回了山東再行的好。”
狄希陳也道:“十來歲個小孩子,就拉著個妾,抱個孩子回家是不好看,等回家跟四叔說明了,咱當嫁女兒一般嫁了出去。”
素姐只要小九說個肯字,其實心裡還是捨不得小春香早嫁的。別的不說,十來歲的小人兒若是懷孕生產,十個能死一半。小春香跟小秋香從她穿越了過去就陪著她,又忠心又聽話,名為主僕,情同姐妹,哪裡捨得她們早早嫁人吃苦受罪。她也笑道:“正好教她這幾年好好給自己存份嫁妝,我眼前也有人使,倒是省不少心。”
狄希陳因房裡幾個使喚的都大了,那幾個這一二年都要打發了的,便道:“咱們買幾個人罷,不然都嫁了無人,忙忙的尋了人來,不是這裡不好就是那裡不好,更叫你操心。”
小九見他們說家務事,就辭了出去,走到門邊又退回來道:“我去前邊尋周師爺說話,晚飯就在那裡吃,嫂子千萬記著,周師爺喜歡吃肉,燒大碗紅燒肉送過來。”順手便將桌上的一大盤點心拿了,又笑道:“有了這個,他就不嫌我煩他了。”
素姐忙道:“空心吃了冷的當心肚子疼。”他已是走得遠了。
狄希陳突然想起來道:“哎呀,後日知府吳大人生日,我居然忘了。”便與素姐兩個商議,備了銀酒器尺頭之類勝在數量的重禮,教狄周裝好了抬盒再送進來與他瞧。
素姐到了晚間得空,才問那個李鄉宦家是什麼官司。狄希陳就說與她聽,原來李鄉宦無子,幾年前在族內過繼了個七歲侄子。因他年紀老邁了,家裡又十分的富厚,族中很有幾個人巴了南牆想等他早死要分他家產。誰知道他越活越硬朗,又另想了主意說這個侄子不是李家骨血,是其母與外人私通所生,同瘋狗一樣到處去告狀。這位李老爺也做過一任知縣的人,廣結了善緣,各位官老爺看家兄面上自留與他三分情面兒。
素姐笑道:“這是他有理的事,也要到處送禮,何苦。”
狄希陳指著自己道:“像我這樣的算是有良心。可是別人麼,不論在不在理,你要是來告,一定先擠得你傾家蕩產再去斷案子。我這樣兒的,收得少些,成都知府都看我不順眼了,背地裡常道因我斷的太爽利,他少收了好些銀子。”
素姐方明白他這麼小心人家過生日,費了苦心備辦厚禮是有原因的,便笑著走到他背後,替他按摩脖子道:“原來古代的官兒,有一多半貪錢是教人逼的呀。”
狄希陳擺擺手道:“就我那一年二十幾兩的俸祿,養活自己都難,說是逼的也太過。只要不傷心天害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伸手拉了素姐的手道:“我如今只想著快快過了這三年,咱們回家去種田讀書,做個富家翁足矣。”因提到讀書,就笑道:“我搜羅了好些書呢,都擺在內書房裡了,你來了多半月,就想著吃醋,就沒想起來跟你說。”
素姐呸了他一聲道:“打就打了,你若有邪心,下次換鞭子抽你。”
狄希陳忙道:“*呀,我喜歡,咱們就試試罷。”素姐拾起枕頭扔他,卻被他奪了去,一把抱住素姐扔到了床上。
卻說小桃花借了送點心去找薛三舅爺,去了那院裡只有狄九爺在。小九見了她進來,看身邊的僕人都不在,便自己走了出來,將她丟在那裡。
小桃花將盤子擱在外間桌子上,進了西里間薛老三的睡房,裡邊燒的旺旺的火盆,床上又有些男人的氣味,靠著厚厚軟軟的綢被臥,她坐了上去就不想走,趴在枕上打盹。
薛老三中午去廚房要了兩隻雞去童寄姐家,童奶奶千恩萬謝收了,小寄姐卻冷了臉再不理他,討了個沒趣自己走了回家。一進屋見小桃花臉蛋子紅撲撲的睡在綠綢被上面,果真如同一朵桃花一般,哪裡忍得住,幾步撲上床就去扯小桃花的褲子,另一隻冰手就伸進了衣內亂摸,摸得小桃花嬌喘著醒來拿手推他,兩個半推半就成了好事。因怕狄希林來家,完了事小桃花就忙忙的穿了衣服起來,紅著臉道:“我先去了。”
薛老三半靠在被上笑道:“怕什麼,他見你來了才避出去的。就是回來,咱們一床三好也沒什麼。”說得小桃花掩著面一步一瘸走了。他方慢慢起來穿衣,男人天性,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心裡還是放不下小寄姐,恨不能將這個小冰山美人也一同推倒。
小桃花自以為終身有靠,理了衣裳就躲進廂房自己的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