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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溫溫熱熱的,在她的頸項上磨蹭著,隨著她身體線條撫上那光潔的鎖骨。不一會兒大掌的虎口正對著她的頸子由下往上的滑去,直至完全扣住她的下顎,他露出詭異的笑容。
扣在他掌下的她氣息漸喘,緊張得不明就裡……
她望著面前的他,不明白他眼中的意圖,只是緊張的喘著氣,他的手勁雖未加強,但她卻感覺他的另一隻手在拉著她的睡衣。
她不知所措,心想他定是在捉弄她,惱不過,掄起粉拳便要捶他一記。
揮出的拳頭卻在半空中,在觸及他身體的前一刻被握住了。
“阿樊?”她擰著眉看他,被鉗制的手腕輕輕試著要掙脫。
他卻笑了,“君右。”
“嗯?”
她等著他接下來的話,突然間,他卻重重的啄了一下她的唇,隨即又離開。
她可以感覺她的臉蛋火辣辣的,只能低頭回避他揶揄的視線。
下一秒他的手鬆開對她的鉗制,讓她獲得完全的自由,然而她一顆心卻悵然若失。
樊孝昀起身下床,而裴君右不解的目光跟隨著他的身影,但見他脫去睡衣光著上身後,便轉身走向自己。
她錯愕的用雙手死命的捂著眼睛喊著,“阿樊,你別害我長針眼啦!”
他悶笑出聲,坐到她面前,順道把她的手拉下,“這種情況只稱得上是養眼,”他撥了她的眼睫毛一下,“至於會不會長針眼……目前科學研究、醫學臨床實驗上並沒有詳細的研究報告證明這種可能性。”他又靠近了她一些。
她的眼睛不敢亂瞟,臉上的紅暈在昏黃的燈光照射下清晰可見。
“君右,看著我的眼睛。”他瞪大眼睛逼近她的臉。
她聽話的把視線定在他頭部以上的雙瞳,“你睡覺都不穿衣服嗎?媽媽說這樣萬一踢被子,會很容易感冒的。”
還在“媽媽說”,樊孝昀差點沒昏倒!看來他還是別蘑菇了。
“君右,我們現在要做所有新婚夫妻都會做的事。”他定定的看著她。
所有新婚夫妻都會做的事……
“不行!”她恍然大悟,隨即推拒著,“不行的,媽媽說我們得生活穩定了,才可以準備生寶寶,否則這樣會生活秩序大亂,而且、而且……”她急切的想把母親的叮嚀全數的說給他明白。
完了,他老婆中嶽母大人的毒太深了,看來他要不加把勁,他可能休想碰她一根寒毛。
他打量她身上的帶子、衣釦,腦筋不斷的運轉,以期解出最迅速的方法讓她投降。
“聽著,君右,”他打斷她的話,“基本上,媽媽只是要我們注意,並不是說不行,而且,這是我們恩愛的表現。法律上規定這是一種必須履行的義務,在許多實際的案例中,因為有夫妻一方不願履行義務,所以走上對簿公堂一路,這是很嚴重的問題,媽媽的意思不是這樣的,你明白嗎?”樊孝昀一方面滔滔不絕的說著,一方面則不動聲色的解開她身上的衣帶、衣釦。
一陣涼意襲來,裴君右才發現自己中計了,“阿樊”她羞得俏臉通紅,卻已經掙不開他。
他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敏捷的雙手將她的手扣在身體兩側動彈不得,好整以暇的笑看著她慌亂掙扎的模樣,玩心大起的他,忍不住探頭親了她的臉頰一口。
“阿樊……”她想遮掩在他眼前赤裸的自己,然而雙手卻在他的鉗制之中,身體也被他壓制著,她害怕這兩人裸裎相見的尷尬時刻。
他輕而易舉的便將她密密實實的制伏在柔軟的床鋪上,掌心中她的手腕細細小小的,面板有如雪白的凝脂,還有那婀娜的體態……
“你在緊張?”他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略帶慌亂的表情。
他的視線太大膽,連帶牽引出那不知名的火苗,在她體內開始燃燒,她緊張得想哭,“阿樊。”她輕聲喚著。
“別怕,”他笑得溫柔,“如果還怕,那就閉上眼睛去感覺,嗯?”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像定心丸似的讓她情緒被安撫了。
“嗯。”
漸漸的,他帶著溫柔笑意的臉逼近她,惴惴不安的情緒乍見他的溫柔笑意漸漸趨於平緩,她半信半疑的合上雙眸,因為她向來信任他的保證,沒理由這一刻才改變。
他吻上她的唇,四片唇一接觸,身體就彷彿著了火般,可他沉穩的氣息讓她沒來由的心安,她知道他會保護她,她不再掙扎。
一如媽媽所說,一旦接了吻,全身就開始發熱,思考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