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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在三位後面走著,不敢往前冒頭。
終於走到了後院,只見這裡四周都擺起了臺子,臺子上鋪著黃布,黃布上擺放著一些果品和香壇,一個穿著道袍的道士拿著拂塵在中間手舞足蹈,四周圍繞著席地而坐的小道士都閉目虔心叨唸著什麼,振振有詞。
白元風受到祖輩薰陶,一向就是個無神論者,不禁對這番景象嗤之以鼻,“要真有個搗亂的妖魔鬼怪,單單憑這些人力也可以降服了,非要在這裡坐以待斃?”
聽到這話,站在一旁的一名中年長者回過頭瞪他,但是日光觸到他的周身,就被那雍容華貴所折服,噤了聲。倒是小二意外發現似的小聲喊了句,“掌櫃的!”
那中年男子探出頭來,這才看清楚躲在三位面生的客人背後的小二,然後向他們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這幾位……?”
小二解釋,“這幾位來自華州,路徑定州到我們店吃飯的。”
“不是說了關門嗎,怎麼還帶客人來!”掌櫃有些惱怒伸手要打他,小二一個激靈連忙躲在司徒星兒身後,想著這個俠女可以照顧他,果然,掌櫃的拳頭剛剛伸出來就被司徒星兒二拳打了回去。
“哎呦喂。”掌櫃站定,“俠女饒命。”
這句哀痛聲叫喊的太大,以至於唸經的道士們都是一愣然後停了下來。
“都撤了吧,裝神弄鬼的。”白元風嗤笑,“領了銀子趕快回家吧。”
道士們被拆穿,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掌櫃的似乎很訝異,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什麼情況。
只聽一聲嚎叫,所有人都是一驚,就連坐在地上的那些道士們都一個軲轆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抄起銀子就跑。
“喂喂喂!你們別拿我銀子啊!還沒辦完事呢!”掌櫃的一邊喊叫一邊跺腳,氣急了還咳嗽不止。
倒是林鳳音,聽著屋子裡的吼叫聲蹙起了眉頭。
為什麼,這聲音……那麼像摩衍?
“什麼情況?”林鳳音正經嚴肅起來,能把人嚇死,掌櫃的立刻站定,七嘴八舌的報告。
“早晨開門做生意,客人們點才半天了還一道也沒上,我就親自來廚房催,可是廚房的門大敞四開著,裡面的鍋碗瓢盆都扔了出來,我進去一看,廚師們都擠在牆角里哆嗦,一隻那麼大的狗張著血盆大口正要吃了他們!”
掌櫃說的誇張,比劃著那隻狗的嘴,竟然有一個汽車輪胎那麼大。難怪,他們說看見了神獸,伸手竟然還要吃人?
“我去看看!”司徒星兒的鞭子在地上抽了一下說,“我家也養狗,我就不信有那麼大的狗!”
林鳳音卻一把拉住她,笑說,“掌櫃的形容有些誇張,但是我想,裡面的這隻狗必然也要比你還大。”
“啊?”司徒星兒不可置信的嚷嚷,“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快開門我要看!”她緊跟在林鳳音身後,屁顛顛的跑過去。
林鳳音一腳踹開房門,眼前一晃,一個黑影飄過,他彎身一閃,然後轉身環住了身後的司徒星兒,帶著她在原地轉了個圈,將那陀黑影閃了過去。
掌櫃和小二看見突然破門而出的那隻大狗嗷的一聲叫了出來,腿一軟坐在地上,白元風蹙了蹙眉,這才看清那隻雄起的大狗。
“摩衍?”
“確實和摩衍長得很像!”
白元風見過摩衍多回,看到這院子裡活生生的又一個摩衍不禁訝異,“沒想到這世間還有第二條如此神勇的獸犬!”
司徒星兒還趴在林鳳音在懷裡,探出一顆腦袋一看,不禁哎呀叫了一聲說,“我的天,還真有那麼大的狗,我第一次見到!”
很像摩衍的大狗吃飽喝足,站庭院中猛的嗷了一聲,震天動地刺痛隔膜,它抖動著全身黑色的毛髮,然後死死地盯著他們。
“不過,摩衍是公的,它是母的。”白元風不知何時蹲下身去,側著頭打量著狗狗的構造,笑著說。
林鳳音白他一眼,然後放開司徒星兒往屋裡走去。
那些鍋碗瓢盆的確都碎了爛了,果真也是一片菜葉子都找不到應該是統統被它吃光了,但是那幾名大廚卻一個也沒少,除去一個哭了以外剩下的都昏倒了。
“這狗,我要了。”白元風笑的如沐春風,站起身打麼一下袍子胸有成竹的說。
林鳳音嗤笑一聲,“這種獒犬一向都是歸屬我林家的,一隻如此兩隻如此,即使再有一百隻,也都是林家所有。”
“嘖嘖,鳳音,你太自私了,我養狗像是寵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