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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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有關斯托爾貝克事件的情況,鋼加工方面的危機和關閉工廠。 可是,在慕尼黑有誰對這些感興趣呢?
此刻,萊斯納爾沉浸在由四個喇叭送出的古典音樂之中;這是某種憂傷的、斯拉夫式的、非常富於激情的音樂。也許是柴可夫斯基的?總之,這是某種他現在不需要的音樂,因為它太符合他的情緒了。他知道自我憐憫是一種陷阱,往往就像一部老電影,只會導致恐懼和混亂。他現在所需要的,是把問題搞清楚,如此而已。
當他伸出手臂;關掉收音機的時候,他左前方的一輛紅色沃爾沃牌轎車突然離開自己的車道,肆無忌憚地擠進他的車隊裡,萊斯納爾大吃一驚,緊接著感到自己的心開始狂跳起來,額上冒出了汗,身體感到虛弱。
你已經經歷了一次車禍。那是在六年以前。你前面那部車子,然後是一聲轟響……不,你甚至不明白這轟響是怎麼回事。你重新能夠接受的第一件東西,是外科手術室的燈光。
可是,整個的不幸從那時開始了。
他向後靠,迫使自己平穩地呼吸。
然後,他窺見了一個空隙,脫離原來的車道,把車開到安全的地方,讓所有那些精神失常的人從他的身旁飛馳而過。
他把頭靠在軟墊上。這場演出結束了。萊斯納爾,這位“故障檢修員”自己想開槍擊中自己的腿。擊中腿?擊中兩條腿。更糟糕的是:他不再想使用它們。當然,他現在得給林德爾打個電話。他肯定會大發雷霆,萊斯納爾可是知道他的脾氣的。那還用說嗎?
還有漢娜呢?
這事也不著急。首先,他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
他抓起汽車裡的電話,輕輕地按了一下揚的電話號碼。他沒有和揚約定一個日期,因為他壓根兒不知道,他們會在什麼時候在慕尼黑著陸。而現在已經快到下午6點了。診病時醫生的女助手也回家了,揚自己在電話機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