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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性。因此,時間要素必將出現在非交換經濟中,而在資本主義制度裡,它的影響是由利息表現的,這一點我們將在後面看到。不過,這一點是很顯然的。甚至在這裡,時間也不起任何其他作用,例如,它決不會把等待的必要性,或者把對未來享受的慾望變得更小,成為某種特殊的因素。人們不願意等待只是因為,人們可以在這個時期做其他的事。未來的享受變得更小,只是因為他們的享受在未來實現的越晚,按照“可以在其他地方實現這種享受”來說,應打的折扣就越大。
這樣,這個社會的領導者,不管他的地位是什麼,從原先的用途中把一定數量的生產工具抽取出來,並用它們實現一種新的組合,例如生產一種新產品,或者用一種更好的方法生產某種已有的產品。在後一種情況下,領導者是從一直製造同一種產品的工業分支中提取必要的生產工具,還是允許現有的廠商繼續以習慣的方式生產,並同時與其一起開始採用新的方法進行生產,而從完全不同的工業分支中抽取必要的生產工具,這些都是不重要的。根據假設,新產品的價值要高於用原來的生產方式以同樣數量的生產資料所生產的產品的價值——不管在這樣的社會里,估價是怎樣形成的。有關新產品的歸屬過程是怎樣進行的呢?當新的組合已經完成,產品已經生產出來時,它們的價值就已經被決定了。那些參與新組合的要素的價值將是怎樣形成的呢?我們最好還是選擇決定實施新組合那個時刻,並假定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決定的進行。
首先,生產者必須作出價值評估:必然要比較新產品的價值和在正常迴圈流轉中用同樣生產資料所生產出來的產品的價值。顯然,為了評價新組合的優勢,這種評估是必要的,如果沒有這樣的評估,就不會有後面的任何行為。現在,我們所研究的核心問題是,用同樣的生產資料生產,可能產生的兩種價值,哪一個將被歸屬於那些生產資料?這一點很清楚:在決定實施新組合之前,只有與舊的生產方法相適應的價值。因為如果事先把新組合的剩餘價值列入生產手段,那是沒有什麼意義的,因為那樣做的話,實施新組合就顯得不再有利益了,也失去了比較新舊兩種方法所得的價值的必要性的基礎。但是,一旦新組合實施,情況會是怎麼樣的呢?難道因為這時生產手段實現了更高的價值,所得到的所有滿足就不該像門格爾所說的那樣,就像在迴圈流轉中那樣,全部歸於生產手段;從而,如果所有的事都完美地執行,那麼新產品的全部價值將被反映在所使用的生產手段中?
企業家利潤(8)
我的回答是否定的。我甚至堅持認為,在這裡,勞動和土地服務都應該用它們原來的價值來估計,這有以下兩個理由:第一,原來的老的價值是人們習慣了的價值。長期的經驗決定了這些價值,在人們的意識中,這些價值是確定的。它們只有在經過了一段時間並受到更長期的經驗的壓力,才會改變。這些價值是高度穩定的,特別是因為勞動和土地服務本身沒有變化,所以它就更加穩定。與其相反,新產品的價值獨立於現有的價值體系之外,就像資本主義制度下新產品的價格那樣。新產品的價值與老的價值並不相連線,而是分別獨立的。因此,任何生產品的價值只能按照它的其他使用方法所能實現的價值來估計,而不是根據它實際被用的方法產生的價值來估計,這種說法是有道理的。因為只有這個價值是我們所說的迄今最流行的價值,才是依賴於具體的生產手段的。如果它們不存在了,它們將被用其他使用方式所產生的其他單位所替代。如果這些價值同時存在,任何一單位商品的價值都不能高於同樣的另一個單位的價值。
現在,使用在新組合中的勞動和土地服務,與同時存在的其他組合中的勞動和土地服務是同質的——如果不是這樣,將會出現價值差異,但我們也能容易地闡明其原因,同時不影響我們的原則——這樣兩者之間就沒有價值差異了。甚至在極端的情況下,如果經濟系統裡所有的生產力都投入到新組合中,在這個階段,它們也必須按迄今流行的價值來投資。即使新企業失敗,這些生產力的價值還是可以再實現。如果生產力完全賠光,那麼損失的數量也要以以前流行的價值為基礎來衡量。因此,在非交換經濟中,新組合的成功也會帶來價值剩餘,這不僅在資本主義制度下才有。事實上,價值的剩餘是一定的價值量,生產手段沒有相應的要求其歸屬的權利,價值的剩餘不僅僅是超過以前狀態的一種滿足的剩餘。我們還可以說,發展中的剩餘價值不僅是一個私人的現象,而且是一種社會現象,它與我們在前面所說的資本主義企業家利潤,在各方面都是